空旷却嘈杂的游泳馆内,回荡着越溪绝望的哭喊声。
绝望笼罩了全身,她在恐惧,但没有人会来救她。
“你在期待什么?”公门千居高临下地望着还在不断挣扎的越溪,戏虐的质问声冷的越溪浑身血ye发冷,“你在等你那个只敢躲在Yin暗角落,半身不遂的情郎来救你吗?”
“呵...别再做梦了。”
越溪皱着眉头,头发被人拽起抬起头强制面对公门千,喉间抑制不住地散出吃痛声,身体在滑shi的地面上不断摩擦,有几秒根本说不出话来,她听不懂公门千在说什么。
“什么情郎?你就是因为这个子虚乌有的男人才这么对付我们的吗?”
她愿意跪下来求公门千放过他们姐弟。
可是,不能。
她知道,眼前的公门千,无论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放过他们,这是诛心的直觉。
“咦...真有意思,这条时间线你们竟然还没有产生交集。”公门千状似恍然大悟般的喃喃自语,眼神却是异常的明亮,看着越溪被陌生男人cao得前后起伏的身体,浑身散发出难言的满足感,眼睛眯得像两只月牙。
难道是老天也看不下去,准备给自己一个机会?
“因为什么呢?因为你吗?”这句话是公门千对脑海中的干登说的。
干登闲散地盘坐在魂海内,回味着她刚才的话,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公门千来自哪个时间点,但神魂的契合无疑表明着这就是本人。
“可能哪只小蝴蝶把他们的初见扇没了吧。”干登没有多说废话,问了这公门千也不一定会告诉自己,再说原本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旁观者,原主回来,自己只需看戏便可。
现在事情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按话本中的时间线来推断,本来今天是公门初在剑道馆玩yIn乱趴,原主早前便看穿公门初的算计,并没有赴约。而越溪在同一时间遭人迫害掉入湖中,被管家救起。
那...这个半身不遂的男人难道说的就是...管家?
*
公门千中途便离开了游泳馆,她没有看人被强jian的爱好。离开前,越溪的下身已经被鲜血染红,冷汗津津,痛得眼前发虚,但涣散的眼睛依旧恶毒地望着公门千。
“呵。”
虽然看仇人痛苦的神情让她很是愉悦,但这并不能让她获得大仇得报的快感。
因为还有一个躲在幕后的蛆虫啊。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公门千开着备用跑车,车上保证安全的定位装置已经被她利落拆除。
“好啊。”干登应道,她很期待。
路过被赤裸悬吊在校门口的越苏时,公门千帅气地比了个中指,极具侮辱性,“fuck you.”
说实话,干登还挺喜欢这个公门千的,肆意洒脱,前提是心中没有那么多压抑的痛苦回忆的话。如此庞大的黑暗没有压垮她,可真够固执坚忍的。
她到底是经历过怎样的绝望人生?
*
跑车穿梭于原始森林中,走不同寻常的道路。
全程公门千没再说过任何一句话,神情淡然有肃穆,紧抿的嘴唇让人看不出情绪。眼神直直地望着前面颠簸的道路,疾速行驶的跑车底盘被坚石磕碰地咣咣直响,但公门千并不在乎。
跑车一个滑行甩尾停在一道悬崖边,下面是望不见深的漆黑水面。
“你知道世上最令人绝望的是什么吗?”公门千没有等待干登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神情陷入回忆中。
“世上并没有完全的绝望,无论有多困顿失意,总是会有出路的。”
“可笑的是,当你知道你的人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他人的陪衬,永远都不可能跳脱出这个怪圈时。”
“人,都是会疯魔的。”
有一瞬间,干登以为她知道世界的本质不过是一本话本,而她不过是其中不起眼的一个炮灰,连公门初也不如。
但她接下来的话,让干登明白,并不是。
真是可悲。
公门千嗤笑了一声,戴上游泳馆内顺手拿来的氧气面罩,利落地从悬崖边跳落下去。
“噗通。”漆黑的水面恢复平静。
昏暗的水面下,公门千不断往深处游去。眼前并无任何特殊的地方,直到她拨开一片茂密的水草,眼前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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