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克、秦兆,新人来了。”
伴随着直升飞机特有的轰鸣,栗色长发的少女怯生生地从门里探出头,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握住急救箱,半晌才迈出脚步,小心翼翼的像个穿了新鞋行走在雨天的小姑娘。
“毒牙,你确定这是我们的新队员,而不是约克叫来的新玩具?”秦兆挑眉,上上下下地将少女扫视了个遍,目光轻佻地转向角落的铁笼,“我们的疯狗可还没被驯服呢。”
少女打了个寒战,目光紧盯急救箱,一声不吭,蒸汽朋克风作战服下的身子微微颤抖。
毒牙突然皱了眉,一改平素放任自由的作风,双手攀上秦兆的肩,眼神狠烈:“秦兆,别给435小队惹麻烦,这位是简曦,炎城简家的小女儿,这趟是来体验生活的。”
“生活,军队哪有什么生活,更何况这不过是后方的一支小队,根本无仗可打。”约克装模作样地摇晃着啤酒瓶,好像在品尝什么名贵红酒似的不停咂嘴。
“我是简曦,今年刚分化成Alpha,父亲说,军队生活能帮我克服胆小害羞的毛病。”简曦似乎鼓起勇气抬头,眼神如同一年中最饱满的月亮,澄澈而闪亮。
窃窃私语,挤眉弄眼。
面前的士兵怪笑如同藤壶在海gui背上留下的疤,缓缓扩散开来。
把身为Alpha的腼腆子女丢进军营,学得一身平日里卑鄙下流的生存技巧,这几乎是必须的。没有谁会在杀红了眼的时候分辨谁是谁,更何况所谓名门望族,如今不过是悬崖上摇摇欲坠的空中楼阁罢了,只能用来唬唬这些边缘部队的小喽啰。
“新人,让我来给你上第一课。”
秦兆笑眯眯地拍拍作战服上的褶皱,从掉漆板凳上起身,用随身的钥匙打开角落的囚笼。
锁链发出被拖动绷紧的巨响,随后是一阵痛苦的闷哼。墨发金眸的赤裸青年被他拽着项圈从笼子里拖到房间中央。
小麦色的身体健壮而不粗犷,肌rou线条流畅而健康。只是此时不着片缕,而是布满了横七竖八的伤痕,此刻微微泛出些许媚色的红晕。他的体型更像是个Alpha,但腺体中的气味还是透着些许Omega的发情意味。
简曦下意识要挪开视线,又被此行的目标所提醒,只得强迫自己,折中看向青年的脸。
“疯狗,转过去,趴下。”秦兆口中喊话,拽着青年的锁链破势他侧过身去,又一脚踢在他的腿弯,按着他跪趴在地上,熟练的让人不由疑惑这样的事究竟发生过多少次。
用蛮力压住青年试图起身的动作,约克从口袋里拿出遥控,另一只手不忘握住酒瓶,骂骂咧咧道:“疯狗,真是疯狗,50毫升烈性春药都控制不住的疯狗。”
“虽然但是,先生们,这样对身体的损伤很大。”简曦犹犹豫豫地开口,像只企图和鬣狗讲清道理的小白兔,“这......这不人道。”
“管他什么人道。”秦兆抢过约克手里的酒瓶,灌水似的猛饮一口,一手撑开青年的tun缝,剥开粉红的蚌rou,露出omega红艳艳的生殖腔,“小家伙,你没见过吧,你应该多看看,以后可见不到这么极品的货色。
青年挣扎着发出细碎的呜咽,大剂量的春药消磨着他的身体,更消磨着他的意志。颈后的腺体源源不断散发着强制发情的信息素,苦涩的可可香气蔓延扩散。
四肢被三个Alpha束缚在地,青年的身躯微微颤抖,挺立的前端不断跳动,被自己的透明ye体濡shi,水光潋滟。早已嘶哑的嗓子里挤出粗重的喘息,他像只困,被药效逐渐磨灭了挣扎的力气,只有金色瞳孔里仍有火焰燃烧。
“唔啊!”
金眸有瞬间的失神,青年不受控制地仰头,发出一声悲鸣。未经润滑的内腔被酒瓶口侵入,半透明的玻璃后,干涩的软rou艰难地蠕动着,试图抗拒外物的入侵,却将其吸得更紧。酒水不断涌进青年的生殖腔,酒Jing与黏膜的冲撞带来的只有痛苦,或者说——别人的快乐。
毒牙按住青年的腰,使他的tun高高抬起,酒ye更加畅快地涌入。玻璃瓶在干涸瞬间便被约克拔出,换成了自己的家伙。ye体尚未流出,从小腹上隐约显出痕迹。tunrou在撞击下不断晃动,拍击声同水流声回响与空荡的房间。
饱满胸肌上的两粒红豆也未被放过,秦兆指甲残忍地划过敏感的果实,结痂的粉红上又现血痕。青年后退躲避,却让后xue被贯穿了个彻底。
成块的巧克力被扔进铁碗,加入煮开的酒ye,粗暴地用木杵捣得汁水翻涌一片泥泞,碗边不时溅出纯白的汁ye,碗口因搅拌过度浮出yIn靡的白色泡沫。痛苦与快感共生,杂交出一种名为“耻辱”的怪物,蚕食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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