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出殿们,李长垣拖着疲惫的身子冲铃兰招手:“乐渝,到阿兄这儿来。”
铃兰对李长垣心存愧疚,心里的气全变成了自责。低着头慢慢靠近李长垣,正要说话,却被李长垣狠狠抱住。
大殿内,文武百官跪着不敢抬头,但也能通过转头看到两个人的相拥,除了李长垣扶持起来的臣子,所有人都在心里或哀呼大晋要完,或气愤的怒骂两人一个昏君,一个荡妇,罔顾人lun,竟大搞鹑鹊之乱。
最高处的皇后夏有仪站着看两人拥抱,一口银牙咬的嘎嘎作响。
“乐渝,我好累。”
“阿兄既然累了,我们就回去吧。”
“嗯,我要你抱我回去。”
铃兰愣住了,阿兄在胡说什么?见李长垣一脸认真的等着她来抱,铃兰反应过来李长垣是认真的。
“咿呀!”铃兰铆足劲,李长垣纹丝不动。
“加油!我相信你。”
李长垣鼓励她道。
铃兰换了个姿势,用蚂蚁撼大树的心态想横抱起李长垣,没想到自己刚松开手,还没弯腰抱人,脚下突然一空,人反而被李长垣打横抱起。
“啊呀!”铃兰惊呼:“阿兄做什么,不是要我抱你吗?怎么抱起我了。”
李长垣笑的灿烂,他不让任何人跟着,抱着李铃兰昂首大步迈向前方:“我舍不得你受累,所以还是阿兄受点累吧!”
铃兰听的想落泪,她双手紧紧环住李长垣的脖子,头靠在阿兄结实的胸膛上,静静的听着从心脏,血脉里传来的心跳声。
两个人浓情蜜意,跪在外面的太监宫娥们可是听的胆战心惊,双腿发软,恨不得割了自己耳朵,挖了眼睛保命。
等两人走远了,众人才敢站起身,百官各行离去,唯有提灯的小太监望着两人远去的方向连连叹气。
“还看呢,就属你离得最近,听的最多,平日里我怎么给你讲的,见到皇上跟长公主在一块,离远点离远点,今天是把我给你讲的全忘了是不是!你再看,信不信我告诉皇上,准把你狗眼挖了喂狗吃。”
一直做李长垣暗卫的阿斐见小太监松寒傻站着叹气,便知道心里有在想皇上公主的那点事儿,气的直用手拍脑袋,自己怎么认识了这么蠢的人。
“不是的,阿斐哥,我离的够远了,是皇上非要在我那说,我有什么办法。”松寒年龄不大,十七八的样子,长得水灵灵的清秀极了,说起话来软糯糯的。
阿斐叹了口气,见松寒委屈也不忍心再骂他,只好劝道:“既然喊我一声哥,我就再提醒你一句,少看少说话多做事,听明白了吗?。”
“嗯……我知道了……”接着又忍不住惋惜道“可皇上与长公主若是不是兄妹多好啊,那么般配的两个人。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松寒见阿斐没有责骂他了,大着胆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这还用你说!算了,改天我托人把你调出雍和宫,去到别的地方去,免得哪天还得给你收尸。”
松寒低头委屈,阿斐则心思沉重,自己从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做暗卫,就像他的影子一样,很多时候,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只有他能够感知李长垣的那份痴情与偏执。
“阿兄的胸膛好宽阔,肩膀也宽大,为什么我的就很薄弱,不似阿兄这般。”
“因为哥哥是男子,肩膀胸膛生的宽厚,可以保护乐渝。”
雪还在下,厚靴子走在路上咯吱咯吱的,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到了慈安宫,铃兰已经听着阿兄的心跳睡着了,所有人见李长垣正要问安,李长垣一个眼刀飞去,所有太监宫女识趣的跪倒在地,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
把铃兰放到暖塌上,轻手轻脚的盖好被子。
看着熟睡的人,李长垣忍不住宠溺的捏捏铃兰的小脸,说好的一起守岁呢,这么快就睡着了。
“去把朕的奏折从书房搬来。”
就算今天不是除夕要守岁,旁边躺着这么个娇娇儿,他一晚上也睡不着,索性直接批起奏折了。
很快小太监们把几沓子奏折搬了过来,蹑手蹑脚的分批次移进侧宫,李长垣批改完以后,又蹑手蹑脚的搬回书房。
“阿兄……”约摸睡了两个时辰的铃兰,睡醒见到对面的李长垣正埋头批奏折,忍不住喊道。
见铃兰醒了,李长垣轻轻一笑,放下手中的笔,坐到暖塌上轻柔的抚开额头上的乱发:“怎么睡醒了?”
“我渴了,想喝水。”
“乖乖躺好,阿兄给你拿。”
铃兰满脸乖巧的点点头,钻进被窝等着李长垣送水过来。
“慢慢喝,不着急。”
接过水铃兰咕咚咕咚喝了起来,没一会儿就见了底。
“还喝吗?”
铃兰摇摇头,娴熟的把茶杯递给李长垣。
李长垣把茶杯放回原处,脱鞋上了暖榻,铃兰顺势窝进李长垣的怀里。
李长垣搂着铃兰,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她的后背说道:“再睡一会儿吧,阿兄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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