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清茗迷迷瞪瞪地坐在床上,上半身斜靠着一个大靠枕,一条腿屈起,又在怀里搂了个圆圆的抱枕。
她阗黑的眸子里缠绕着迫不及待的思绪,微微上挑的眼尾挂着桃红。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取出一支香,插在了她的焚香炉里,然后被他以一种优雅的动作点燃。
那个香炉平时都是来点安神香的,白晴方的催情香能让她睡好觉吗?她乱七八糟地想着。
她的眼睛粘在了他的身上,药性沸腾,她已经头昏眼花,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看到他的动作一件件地,有条不紊地把衣服脱下,直到只剩中衣。
他把他月白色的外衫挂在了她的衣架上,罩在了她青色的裙子上。
哦,原来她刚刚也换了衣服了。向清茗看了眼自己身上制式宽松的白色睡裙,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好像是要睡觉,但又不仅仅是睡觉,胸膛里的那颗心脏好似被无形的手捏住,要跳不动了。
不得了不得了不得了了!最后的理智尖叫着,被她一脚踢开,但脸上却防护性地挂出了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眼睛半眯着睥睨他。
他走到她的床边,侧着坐下。
白晴方扯走了她怀里的抱枕,被她瞪了一眼。
他想:可惜一点震慑力都没有了。
他去抓她那只屈起的腿,要把它放下来,向清茗说:你敢!
他就挠了一下她的脚踝。道:不放下来,一会儿怎么你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她伸出手,扶着自己的脸颊,闭眼思索了一会儿,终于眼神乱飘回答他:你说的确实对,但是我从来没跟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我的抗拒很正常。
一只野兔在被送上砧板后,就自己将要下锅一事发布重要讲话。
白晴方压抑着自己喉咙里的快活,用有些变调的声音许诺她:没问题,以后我做什么动作之前都会询问你的,你同意了我再动。
嘴里说着正人君子的话,眼神却跟已经把她的皮给剥了似的。
说是询问,其实只是他单方面的宣布而已。
他说:你这样靠着床板,一会儿会疼的,不如我把你放下来吧。
向清茗:哦那我自己来唉,谁叫你抱我的?算了,反正我也懒得动,随你。
她话音刚落,便感觉到自己身子两旁一沉。她双手交握放在自己的胸前,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便看到他的那张帅得她的脑细胞到处乱死的脸离她越来越近。
本能性的,她两只手光速往嘴上一捂,这个不行!别的随你!
白晴方感觉自己的理智啪嚓一声裂了条缝。他难过地垂下眼角,正好对上她从手缝里飘出来的眼神。
不能强来,做事情要循序渐进他心想。
但他也没漏了那后半句,于是他沉声道:好那我要脱掉你的衣服了。
言毕,那双如艺术品般美丽的双手立刻攀上了她发热的身躯,扯开了她睡裙上的绑带。
接着他在她激动的轻颤中,快速而又轻柔地把她从白色的遮挡里剥了出来。
白晴方愉悦地看着她带着些难为情,离一丝不挂仅一线之隔地躺在他身下的模样,无数次的幻想和这一刻的现实终于重合了起来。
他简明扼要地宣布:茗茗,请你享受吧。便重重地吻上了她线条优美的锁骨,在它们的外侧,分别种下了两枚印记。
向清茗被他的如瀑长发挂满了半个身子,他一动,那些头发就在她的身上交错穿梭,与此同时,还要被身上的这只人为所欲为。
她从头到尾都烧起了情欲的火焰,烫的她情不自禁地扭起了身子,是逃脱,也是渴求更多。
白晴方放开他嘴里的朱红,一只手扣着她的腕部,凑上去埋在她发红的颈窝,近乎呢喃地低语道:再忍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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