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枪刺ru花中rui(女攻) - 玉人嗔怒jiao无力,惜亲求欢难开kou,怜xue另xie怨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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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南亭再睁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另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身上各处的伤口都被妥帖的上了药,绑上了洁白的纱布。

    温南亭有些迷茫地看着昏暗的四周,他动了动腰,想要坐起来。

    “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腰部和后xue袭来,让他忍不住轻叫出声。

    昨晚的种种痛苦折磨记忆与屈辱感接踵而至,温南亭猛的起身,却被脖颈上栓的链子拽了回去。

    铁链发出脆响,刺激着温南亭的神经。

    我他妈的是个人!

    温南亭无助之后是几乎将他吞噬的愤怒,他不顾身上的疼痛,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醒了?”那个昨晚几乎要了他的命的声音突然在他身旁响起。

    是叶北胭,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还像看耍猴一样看着他做着无谓的挣扎。

    温南亭更加愤怒,不管不顾地向声音的放心踢去。

    叶北胭好像轻笑了一声,接住了他的腿,轻轻松松将他扔回床上。

    “温老板果然是戏班子出身,这体力就是好。一般人和我上了床,没两天起不来。”叶北胭将洋式台灯打开,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屋子。

    这屋子不大,陈设倒是齐全,但是一扇窗户都没有,还又冷又chao,仿佛一间牢房。

    “这是哪?”温南亭平日里温润动听的嗓音在昨天晚上叫得已经沙哑,他的声线因为愤怒与恐惧有些颤抖。

    叶北胭在床边坐下,拿起一只盛了米粥的白瓷碗,递给他:“我的地下室。”

    温南亭没接,愣愣道:“为什么……”

    叶北胭把碗往前递了递,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并不准备回答他。

    “滚开!”温南亭被她的眼神激的恼火不已,发狠一样奋力推开了她的手。

    薄薄的白瓷碗摔在地上,碎成了一片一片的,洁白的米粒滚落在地上,沾上了灰尘。

    叶北胭收回手,出乎意料的没有发怒。

    她接住了原本摆在床头被温南亭砸过来的药盒,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不想吃就不吃,别浪费粮食。”

    温南亭还欲再砸,叶北胭用力7钳住了他的手腕,掐得他本就破皮的手腕生疼。

    叶北胭整个人伏在他身上,膝盖支在温南亭两腿之间,还坏心眼地顶了顶他胯下的敏感。

    昨天的疯狂令温南亭的性器已是红肿不堪,如今被叶北胭这么不轻不重的一顶,对他来说可是要了命了。

    温南亭的身子瞬间软了下去,开始微微发抖。

    因为两个人离得极近,他能感觉到叶北胭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

    “变态…别碰我!”温南亭脸色发白。

    叶北胭充耳不闻他的叫骂,低下头,舔着他的耳廓。弄得温南亭又痒又怕。

    她要是再做一次,他一定会死。

    温南亭又开始狠命挣扎:“滚!死变态!你不得好死!放开我!”

    叶北胭的嘴松开了他的耳垂,凑过去轻轻开口道:“温老板的妹妹,也是生的好颜色。”

    温南亭一下子不动了。

    他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舌头都有些僵硬道:“你要干嘛?”

    叶北胭用唇轻轻摩挲上他的清俊的眉眼,声音温柔地能滴出蜜来:“叶某向来爱慕美人。”

    这个人总是能用如情人耳语般甜蜜的口吻说出最恐怖的话。

    “不…”温南亭拼命摇头,双手拽住了叶北胭衬衫的下摆:“不行…婉儿不行…”

    婉儿是他最后一个亲人。是父母死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照顾好的人。

    婉儿胆小爱哭,害羞还怕疼。如果婉儿被像叶北胭作践自己一般折磨,那还不如直接将他千刀万剐。

    叶北胭坐直了身子,玩味地看着他:“温婉儿小姐对温老板狠重要?”

    “我…我的身子随你怎么玩,别碰婉儿…”温南亭平日里傲气清冷的一双星目现在满是哀求:“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叶北胭含笑看着他:“看温老板表现。”

    温南亭一急,大敞开双腿,露出因使用过度而撕裂破皮的后xue,那小眼儿因为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收缩,仿佛害羞一般。

    叶北胭看着他修长白皙大腿上昨晚欢爱的嫣红痕迹,感觉自己裤裆又鼓了几分。

    温南亭看叶北胭没什么反应,心里更加慌张,越想越怕这个变态把婉儿绑过来。在这里,叶北胭就是土皇帝,她要什么,基本上没人能拦得了。

    他本想像昨天晚上那般说些求欢的污言秽语,可没了药物和情欲的驱使,他一个矜傲惯了的人实在说不出口,一张俊脸憋的通红。

    叶北胭沉默抬手,伸向他的脖子。温南亭闭上眼,等着她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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