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西式高档卧房中,此时温南亭被蒙着眼,双手反绑在身后,一根拴狗时才会用到的铁链一端铐在他脖子上,一端锁在床腿下端。
他身上已经被洗刷干净,多余的毛发一根不剩。那些人给他套了一身艳红的纱衣,半遮半掩,比裸身更加诱惑。
也不知应该说是红纱显得他肤色更白,还是他显得纱衣更红。红白相映,好看的紧。
温南亭已经被绑了一天,也挣扎了一天。手腕和脖颈已经因他无用的抗争被磨破了一层皮,细小的伤口正向外渗着血珠。
不知又过了多久,卧房的门被推开,他听到一个人走了进来。
厚重的军靴踩着实木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温南亭的心也跟着脚步声一下一下越崩越紧。
他想骂,可是嘴里的口枷压着舌头,让他只能发出无力的唔唔叫。
那人好像轻笑了一声,伸手扯掉蒙着他眼的布带,并不温柔的手法让他脸上多了两条蹭出来的红痕。
这女人眉眼狭长,脸上挂着戏谑。身上披着一件水貂毛领军装,里面的白衫解开了几颗扣子,反正也是不好好穿。
她随手将外套扔到椅背上,又弯下腰,掐着温南亭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果然温老板近了看更美。”懒洋洋的声线,却透着一股子草芥人命的杀伐之气。
温南亭奋力甩开她的手,双眼恼恨地瞪着她,他只觉得恶心。
这叶北胭好像并不在意,反而笑眯眯摘掉了他的口枷:“温老板有话说?”
温南亭气急,不顾口腔的麻木,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叶北胭狠狠一脚踹中了腹部。
叶北胭是练武之人,这一脚力道奇大,踢的温南亭直直撞到了床腿上,发出一声闷响。但他感受不到后背的疼痛,硬实的军靴一脚踹到柔软的腹部,他甚至疼到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温南亭浑身发抖,蜷着身子,要不是手和脖子被绑,他定会捂着肚子满地打滚。
“温老板还真是没礼貌。”叶北胭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居高临下地欣赏温南亭的痛苦。
疯子…他妈的这女人就是个疯子……温南亭疼得大脑空白,连连干呕,但他一整天滴水未进,没东西可吐。
腹部的疼痛还没有缓过来,温南亭就感觉自己被拽着头发坐直了身子。
温南亭唱戏,所以蓄了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
一回神,叶北胭已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捅进他的嘴里。带着薄茧的指尖在他嘴里搅动,让他更加地想吐。
温南亭心中愤恨,狠狠咬住了叶北胭在他嘴里作乱的手指。一股腥甜味在他嘴里绽开。
叶北胭轻轻嘶了一声,随即勾起唇角,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一记耳光扇得温南亭脑袋嗡嗡作响。
“温老板还是个属狗的。”她的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
温南亭倒向一边,脸颊上肿了一片,清晰的印着一个巴掌印。唇角破了皮,凌乱的发丝挡住了半张脸,像被糟蹋了一般。
叶北胭笑得眉眼弯弯,把他扶起来。又伸带血的手钳住被她打蒙了的温南亭的下巴,双手一用力,温南亭顿时一阵惨嚎。
她把温南亭的下巴卸了。
“呜!呜……”温南亭痛极,一张俊美的脸五官扭曲,他一阵挣扎却脱不开叶北胭铁钳一样的双手。
叶北胭温柔地替他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声音带着点好像调情的甜蜜:“南亭不乖。”
“既然不喜欢吃手指,那我就给温老板换一个。”她松开了温南亭,脱掉自己的裤子。
温南亭陡然睁大的自己的双眼。
叶北胭胯下竟长着一根男人才有的东西,而且尺寸惊人,至少比温南亭自己的大两圈。
温南亭惊惧万分,手脚并用地往后爬,却被叶北胭轻轻松松拽着头发薅了回来。
叶北胭摁着温南亭的脑袋,把巨物捅到温南亭嘴里。
那东西实在太大,仅仅一个前端就撑的温南亭嘴角刺痛。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有流言称叶北胭的床上死了不少人了。
叶北胭正是舒爽之时,下意识挺了挺胯。
她这边爽了,温南亭却惨了。
嘴里被叶北胭的鸡巴塞的满满当当,只觉得这东西要直捅到他喉咙里。他想把头向后仰,可叶北胭按在他脑袋上的那只手又把他推回去,一退一进,倒想是他自己想吞吐那根巨物一样。
叶北胭笑了两声,嗓音沉沉道:“温老板就这般着急?”
“呜!”军靴踩上了温南亭胯下的敏感,激的他眼眶一红。粗糙的靴底摩擦着嫩rou,他的身躯本来痛的麻木,这般踩踏下却升起了一丝别样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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