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楼道里,只有挂在墙壁上的灯盏散发出微黄的光。
邬景寒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楼道里,他被黑暗禁锢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楼道里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一个穿着睡衣的少年在楼道里奔跑。
阿瑜?
明灭的光影中,那张Jing致的脸完整地展现在眼前,只是比现实中的邬瑜高了不少,也更加撩动邬景寒的心弦。
邬瑜看到了什么,眼中一亮:“救……”
戴着金丝眼睛的男人微笑着捂住他的嘴将他往后拖。
“你做什么?放开他!”
邬景寒动不了,目眦尽裂,双眼都被少年身下的血色染红了。
“邬景寒,30岁前不能让邬瑜爱上你,他还是会死,你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那个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站在另一个角落里看着这场悲剧的发生。
“我不会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搞上的。”邬景寒闭上眼睛,再次睁眼,锋芒毕露,还是那个邬家家主。
“我会用另一种方法保护好他。”
那个声音哽住:“……你还真是,冥顽不灵。”送到嘴边的rou都不吃。
“你也不许出现在阿瑜面前。”
“不可能。”
谈话终止,梦境分崩离析。
邬瑜伸手去抓窗外的光,看见邬景寒一大早就匆匆离开别墅,邬瑜双手猛地握拳,脚趾羞耻地扣了扣地板。
一想到昨天崩溃地在对方怀里做出了那种事情,他可能这几天都不太想看见邬景寒了。
温行将泡好的蜂蜜水端上来放在桌子上,邬瑜别过脸。
这几天也不想喝蜂蜜水……
“唉,今天早上管家领着小少爷回来了,听说在外面待了一个晚上着凉发烧了,刚才还找我拿了退烧药。”
邬清发烧了?
邬瑜面无表情地看向温行,对他眨眼睛,继续说,我想听。
“刚才还哭着想找邬先生呢,可是邬先生好像要去找一个戴着金框眼镜的人,一早就出去了。”
金框眼镜?
不知道为什么,邬瑜下意识想到了江执——就是前世把他推下楼梯的变态医生。
温行今天还给邬瑜带来了本子和笔,这样就可以解决交流问题了。
吃饭的时候,管家带着一帮佣人气势汹汹地过来,温行挡在邬瑜面前:“有什么是不能在大少爷吃完午饭后再说的吗?”
管家用一种极为Yin沉的视线扫过这个普通的护工:“家里进了只小老鼠,偷走了小少爷的翡翠项链。”
温行寸步不让:“比起这个,还是应该让大少爷吃完午饭再说吧?”
这个护工果然应该早点解决掉,管家和佣人被拦在外面。
邬瑜嘴角勾了勾,一顿午饭细嚼慢咽地吃了三十多分钟。
管家带着人进来,在屋子里翻找……一条纯玻璃种的翡翠项链从柜子中掉落。
“好啊,温护工!邬家雇你做大少爷的护工,你竟然偷走了小少爷的项链!”
自闭症是不可能偷东西的,项链出现在屋子里,说明偷东西的是护工。
“我这就和先生联系,让先生给大少爷换个靠谱的护工回来!”
温行气笑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陷害别人偷东西不把东西提前藏好,反而是从一个佣人的兜里拿出来再放到柜子里的Cao作。
“管家,你是邬清一个人的狗吗?整天围着邬清转,把另一个大少爷放在一边,我很想知道邬家家主知不知道你这样。”
“虽然我是个外人,但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不是忠于邬家,而是忠于邬清吧。”
管家皱眉:“你不要为了摆脱罪名就胡说八道,我从小就为邬家做事,只会忠于邬家家主。”邬家的大少爷,绝对不能是一个自闭症!
电话接通:“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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