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景寒的心脏开始以一种诡异的频率跳动,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血ye在身体里疾驰,脑中似乎被点燃了一束烟花,眼睛舍不得从玫瑰花丛中的少年身上离开,他的灵魂都要被少年勾走了,如果少年肯对他笑一笑,他宁愿向恶魔付出生命,把自己的生命留给恶魔,把心脏埋在少年的身体里,随着他的情绪而跳动。
这个女佣该死!怎么敢勾引我的阿瑜,怎么敢夺去他的视线!
他此刻竟然无比赞同脑中的声音,心里给女佣判了刑,整理了下身上的西装,像个巡视自己私有物的帝王一样缓缓走向少年。
靠近了少年以后他才察觉事情的不对。
邬瑜光着脚踩在土地里,脚上和小腿上是被划伤的斑驳伤口,邬景寒的喉结动了动,想要用嘴咬上少年白嫩的脚尖,用唇亲吻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但是这种感觉很快就被心疼所占据,不甘地退到了某个隐秘的角落里。
“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不怒而威,女佣慌张回头:“先生?!”
她紧张地环视四周,想向自己的伙伴求救,可那些推她出来的人个个垂下脑袋,不敢出声。
“先生,是,是大少爷自己想摘玫瑰花不小心摔倒的……”
女佣越说越心虚,不敢抬头直视邬景寒的目光。
“那你说,我的阿瑜想摘玫瑰花送给谁?”
邬景寒饶有兴致地问她,似乎相信了她的话。
邬瑜皱眉看了邬景寒一眼,敏感地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
这个女佣并不是之前推自己的仆人,邬瑜也不想惩罚错了人,不然他这一下午白站了。
女佣缩着身体:“也许,也许大少爷就是想自己摘一朵玫瑰花,没有什么想送的人……”
邬景寒笑了:“你若是说阿瑜摘玫瑰花送我,我还会高兴一下,兴许就饶过你了。”
邬瑜抬脚想出来指出推自己的那个人,邬景寒脸色一沉,高大的身躯弯腰将花丛中的少年抱了起来,不满地拍了他一下:“别动,是嫌自己脚上的伤口还不够多吗?”
被莫名其妙打了屁股,邬瑜在邬景寒的怀中将手指向推自己的仆人。
那人脸色一白,转身就想跑,邬景寒叫人把他拦下。
穿着制服的管家姗姗来迟,看着邬景寒抱着邬瑜微微一愣。
“把他们关到地下室里去。”
管家内心一凛,没有想到家主为了刚找回来的大少爷要动用很久都没有使用过的地下室,这堆佣人惨了。
“你自己也进去领罚。”
邬景寒目光冰冷地看着管家。
“出来后给大少爷准备一双鞋,然后把花园里的玫瑰花刺拔了。”
管家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给邬瑜准备鞋子了。虽然他觉得家主小题大做,但是还是忍下心中的不平恭顺地弯下腰。
邬景寒一只胳膊放在邬瑜的屁股底下,另一只手掐着邬瑜比他手掌还要细一点的腰,手劲大的邬瑜有些喘不过气来。
在他想挣脱的前一秒,男人在他脸颊落下一个吻:“乖一点,你脚上有伤。”
这点划伤过个两三天连伤口在哪里都不知道。
邬瑜捂着被亲的地方,呆住。
邬景寒那双用来冷漠击溃敌人心防的双眼寒冰融化:“这个是亲吻,是表达对亲人的喜欢时用的,今天爸爸帮阿瑜惩罚了坏人,阿瑜也亲亲爸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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