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清怔愣住,聂山步步逼近,皮鞋踩着道路铺上的石砖声音清脆。
耳朵嗡嗡响,周北清眼前一黑,聂山已经距离他只有一尺的距离,挡住了照射在他脸上的阳光。
聂山看着周北清脸上掩饰不住的诧异,他一笑道:“刚想给你打电话,这么快就出来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周北清吞咽口水,对不速之客的突袭,脑子都是懵的。
“这是你的在医院落下的东西。”聂山从西装衣兜摸出来一个方方正正的卡片,周北清眼睛瞪大,那是他的身份证。
昨天刚遇上聂山,身份证还落在地下都没察觉,只能怪他太慌不择路了。
信息时代,一个电话号码,一张身份证能泄露的消息太多了,聂山能找到他并不奇怪,勉强将心中翻腾的情绪压制下去。
“谢谢。”周北清抬手拿过自己身份证。
周北清在家照顾孩子做家务,手指甲修剪的十分圆润光滑,聂山开口:“你很怕我?”
周北清面色一变,不知道自己哪里露馅儿了。
九月底入秋,一阵冷风吹在皮肤上足以瑟瑟发寒,聂山穿着西装,裹的严严实实,他瞧见周北清不过一身普通的单衣,两年不见周北清骨架明显高了不少,只不过这皮rou看起来还是瘦弱。
“那你是不是太冷了,你的手在发抖。”聂山没等周北清回话,身体前倾,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将周北清的手背包括在手心中。
周北清避之不及,他本身就体寒,更别说聂山站在眼前就是一种压迫,更是吓得血色全无,不明白的人乍一看还真像是因为没穿暖和冻出来的。
“进车里,车里暖和。”聂山感受着周北清明显偏低的温度,贴心的拉开车门。
车厢里迎面铺来的暖气让人无法抗拒,周北清生理有片刻的犹豫挪不动脚,但黑乎乎的车厢,下一刻坐进去似乎就剥夺了他的视觉和所有的感官,恐惧失去的恶寒再次从心底冒出来。
“不用。”周北清闪电甩开聂山的手,后退一步蹦出这两个字。
聂山手顿时空荡荡的,他终于皱眉瞧着周北清,语气不太爽快:“我大老远跑过来给你送东西,还担心你冻着,你一点儿都不接受,太寒心了吧。”
落日入冬的冷风吹在身上是真的不太好受,周北清不由得哆嗦,辩解:“没这回事儿,感谢你给我送东西。时间不早了,我得先回去。”
“你家在哪里?我带你过去。”
这回,聂山根本不给周北清回旋余地,拽着手臂,几乎是将人塞进车里。
来来往往的行人根本注意不到他们两个,周北清力气不占优势,被拽着失去重心,等着身体稳定下来,他车门碰的一声关上了,聂山飞速的坐上驾驶座,回头看着他重复道:“你家在哪里?”
车厢里暖气十足,但周北清不受控制遍体生寒,他还没从怎么就被推搡进了车里还没反应过来,聂山不顾他意愿举动,和两年前根本没有丝毫变化。
粗鲁和暴力,即便在床上,周北清大脑被低等的性刺激掌控,享受短暂的欢愉之后面对聂山毫不关心的态度,但凡聂山年少有点儿避孕或者性安全的常识,都不会随随便便甚至恶意的将Jingye留在他身体里,但凡聂山多为他考虑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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