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讲讲去海岛度假的经历好了。为了不透露隐私,我就不说这座岛的名字了——不过,它真是一座落在地上的天堂。
不是旅游旺季,岛上的游客很少,享受度假酒店的一整片私人沙滩的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天气也很棒,是很适宜晒日光浴的温度和阳光。
既然是度假,半个月的时间里基本没有安排什么活动,一切都是随心所欲。那天,我穿着泳衣,去沙滩上晒日光浴,他非要跟我挤在同一张沙滩椅上。那张沙滩椅说宽不宽,两个人想要并排躺而不掉下去的话,只能rou贴rou地黏在一起,我嫌热,踢他的小腿,让他去拿一杯冰镇果汁来。这种小事上他一向顺着我,就很爽快地去拿饮料,临走前掰开我的腿,检查了一下他早上卡在我的腿心里的跳蛋有没有掉——就是它,害得我只能仰躺或侧躺在沙滩椅上,好好地夹紧腿,生怕漏出什么端倪给别人看了去了——他拍打了下腿心rou缝,用力不重,不过足够让我带着点薄怒和嗔意地瞪了他一眼。
“水都溅出来了。”他随意地评价了句,张开手给我看黏在他指缝间的水丝,“记得夹紧,不能碰,也不能弄掉。”
“你好啰嗦。快走。我要冰镇的西瓜汁,多加冰块。”
他回来的时候带了两杯软饮,一瓶防晒油。
“我早上涂过防晒了呀——”
“给你再涂一遍。”
他很冷静地瞥了我一眼,每次他要对我下手的时候都是这副神态,冷静、自矜、傲慢,他的眼睛和手指就是解剖刀,似乎他无时无刻不在研究如何彻底地、完整地享用面前这副由色香浸透的骨rou。是的,这种时候,他观察我就像是在观察一张电路图纸。像是毫无所动。像是满脑子情色思想的只有我一个一样。但是他明明每次都不肯放过我。真是太矛盾了。叫人摸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我鼓了鼓嘴巴,什么都没有说,也许是什么都不敢说。很多时候,我是说做个正常人的时候,我会顶嘴,会据理力争,会驳斥他的想法,会为了扞卫我不可退让的信念站到他的对立面去。不过不是现在,也不是当下这个环境,我乐意顺着他,给他点甜头吃。
于是我很柔顺地拧腰摆tun,翻过身趴在躺椅上。我知道那必然是很好看的,肩背薄,曲线又流畅,腰细,从肩背到后腰圆tun形成道可以上封面的性感弧线。他在挤防晒油,我听到了噗呲的一声响,有点敏感地轻微扭了扭肩。
他也发现了这个,摸了摸我的后脑,按住我的后脖颈,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羞辱。他的指尖像是被胶水粘住一样,粘在我的脊骨上,分不开似的压着脊骨,一路滑下去,滑过tun缝,对,他很明显地用两根手指分开了圆翘滑腻的tun瓣,像摘一枚熟透的果子一样把艳粉色的跳蛋从艳粉色的腿心中摘出来。发出了很轻微的“啵”的一声响。
“做得很棒。”他只是这么说。
“我才不是为了你的夸奖才做这件事情的。”
“但是你为此感到高兴和满足。因为满足了我的期待和欲求,你感到幸福。”
我朝他甜甜地笑,没有承认,不过也没有否认。我的骄傲不允许我承认这种让自己感到丢脸的事实。但是他每一次都能Jing确地切中我的真实心理,其实这一点才更让我开心。
他了解我,比我了解我自己更深。
他把跳蛋丢到一边,把手心的防晒油抹开,覆在我的脊背上。我闭上眼,满足地喟叹。
“这就喘起来了?”
才不想理你。
“等一下。”他把防晒油全抹在我的脊背上,凉凉的两块,我睁开一条眼缝,觑望着他的动作,“双手举到头顶,手腕合拢。”
我乖顺地照做了,他探身用绳子把我的两只手腕很仔细地绑起来。他做任何事情都有一种一丝不苟的认真劲,很追求尽善尽美,我特别迷他这股认真劲。
干完这桩事后,他又坐回了原处,手掌推着防晒油,推开,揉匀。他的双手长久地徘徊在我的腰窝、tunrou和腿上,像是不腻似的,而且,他每次经过脊背的时候都会刻意加重力道,我受不住,也不想忍,鼻息甜黏软诱,喘得也很娇很飘。他擦得很仔细,每一寸rou都没有放过,包括脚趾、股缝和腿根。这是一桩甜蜜的酷刑。我的意思是——说真的,恋人在身边,而且他还在干这种事。
不过他没让我委屈太久,就把手指戳了进来,没停,就不断地屈指来回戳弄着,按着敏感点转弄。我不安地夹紧双膝,像猫似的shi腻腻地嫩生生地喘着叫着。
太刺激了。
“很shi了,也很滑,一戳就进去了。”
“我知道。”我小声说。
“你知道有多shi吗?”他的口吻里带了点笑意。
“我当然知道。”
他从不让我自己碰,从确定关系的那天起,他就剥夺了我自渎的权力。他非常严肃地警告我这条戒律,他很坚定地认定我的某一部分器官是属于他的。说真的,如果允许的话,他更愿意认为我的全部器官都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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