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融了神格的缘故,白的伤自他从昏睡之中醒来时便开始迅速好转。
不过两天,他胸前那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
沈墨拆下绷带给人换药时还觉得有些惊奇,照例洗净双手给人上完药之后终于被人一把扣住手腕,强硬搂进怀中。
白与对方晚上皆睡在一处,正是青春年少最经不起撩拨的年纪,对方在被窝里随便一动都能让他瞬间僵住身体,只觉全身血ye尽皆涌向了下腹。
他自觉自己受的都是小伤,死不了人。然而正如他紧张对方一般,对方也同样十分看重他的身体健康,并不肯轻易任他胡来。
甚至在帮他弄了两回之后便再也不肯轻易帮他,此时终于让他找着了机会。
早在对方凑近他,伸手脱去他的衣物时他便起了反应,知晓自己伤好之后对方再没理由拒绝便更是按捺不住。
他收紧了扣住对方手腕的力道,微微用力将人扯入怀中,另一手掌住对方的后脑,随即俯身攫住了对方的唇。
沈墨微微睁大了眼,反应未及时身躯已然陷进少年的怀中,清冷淡雅的木香随之扑鼻而来。
少年的唇瓣shi润而柔软,灵活的舌尖在他唇上来回轻缓描摹,接着挤入他的唇缝,轻柔扫过齿列之后便强硬地侵入他的口腔。
少年刚喝了药,唇齿之间隐约还带着一缕苦涩的药味,却随着两人的气息交换渐渐被冲淡,甚至变得甜蜜起来,叫人变得贪婪,不由自主地索取更多。
吞咽不及的津ye在两人的唇舌之中搅弄出了清晰的水泽声响,又渐渐从唇角溢出,汇成一道透明的丝线凝在嘴角,顺着下颌的线条缓缓往下流淌。
沈墨微微闭目,顺从地转动舌尖与人勾缠在一处。
少年的吻技十分青涩,只知贪婪激烈地攫取对方口中的甘甜气息,却实在热情激烈得令人难以招架。
他只觉肺腑之中的气息在光速流失,连唇瓣与舌尖都被人吮得微微有些发麻。
而对方却显得意犹未尽,甚至越吻越激烈,舌尖轻柔掠过他敏感的上颚,在他的舌根上来回舔舐,又像是要将人拆吃入腹一般拼命往喉中深入。
而他受不住微微偏头躲避时,掌住他后脑的手掌立时加大力道,牢牢地困住他挣扎的动作,只得被迫仰着头任由对方在他口中肆意掠夺侵占。
片刻之后,他忍不住抬手轻抵在对方胸前将人往外推了推,示意对方将自己松开一些。
白却收紧了揽在他腰上的力道,一瞬间吻得更为凶狠了一些,将他的舌勾到自己的口中重重吮吸起来。
直到沈墨觉得自己的舌尖快被对方吮得失去知觉时才被微微松开了一些。
他偏过头大口喘息着,像是一尾脱水而濒死的鱼,唇瓣微微张着,隐约可见里头被吮得发红的舌尖。
透明的津ye不断溢出唇角,顺着下颌缓缓往下流淌,随着上下滚动的喉结淹没在衣领深处。
他有些气恼地推开对方,喘息着抱怨道:“吻这么重做什么?”
少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清亮的眼眸变得幽深而暗沉。
他盯着对方被吻得红肿起来,被透明的涎水润shi而变得水光盈盈的唇,喉头不由轻轻滚了滚,哑声轻唤一句“哥哥”之后便又覆了上去。
沈墨睁大了眼,未及伸手将人推开却忽觉一阵天旋地转,原是被对方抱了起来,随即重重地压倒在了床褥之中。
少年挺拔颀长的身形就压在他身体上方,随即修长有力的双腿挤进他的身躯之中,将他的腿分至两侧。
宽大的手掌从他上衣的下摆钻入,炽热的掌心仿佛一团燃烧着的火焰,过境之处皆燃起一片燎原大火,很快便将他的肌肤连同下头的血ye一并点燃。
纤长的手指捏扯住他胸前微微挺立的朱果,略微有些粗砺的指腹压在ru孔上方不轻不重地来回碾弄,激起一阵奇异而强烈的酥痒,今他腰肢塌软,身躯渐渐在人的撩拨之下化成一滩任人肆意亵玩的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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