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廖庆海?那廖寨主是……”“不错!廖庆山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接着,廖庆海娓娓说出一段故事来:原来,这廖庆海和那怪手仙猿是双胞兄弟,两人头尾出生,从小,无论在面孔、体型、声音,都一模一样,连父母都无法区分,唯一的差别在,廖庆海的头顶和Yinjing上各长有一颗红痣。在他五岁时,他的师父“消遥羽士”秦无非路经他们村庄,看到正在屋前玩耍的廖庆海,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他带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他二十五岁时才返乡寻亲,在他失踪时,他的父母着实伤心,寻找了一阵子,只是当时乡野地区,小孩死亡失踪的例子时有所闻,所以过得一些时日,也就淡忘了,再也不曾提起。廖庆山当年一样年纪,长大后对这个兄弟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家是三代单传,也没什么亲戚,其它人更不会留意这件事,因此,才会有兰花女侠误将小叔当作丈夫,引诱成jian的事发生。原来廖庆海被抱走时,颈项挂有一小金锁片,上面写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十多岁时,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禀明师尊下山游历。他师父手创“消遥派”,为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规范,派中功夫又着重男女合籍双修,所以,在廖庆海十四岁时,便已和师母“七巧仙娘”莫芷菁发生关系,更由于练功的需要,不时的要和女子交合,因此,几年来可说阅女无数。可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用强迫的手段,认为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水ru交融的境界,对功力才有裨益。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匆迳往故居而来。也合该有事发生,兄长廖庆山原本带着妻女在县城开设武馆,这日,正巧为了父母坟茔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后,黄昏便往邻村寻友喝酒去了,留下岑雪宜母女在家。岑雪宜哄两岁的女儿入睡后,便往澡间沐浴。这时候,廖庆海凭着师父所告之的特征,已寻到老家旧屋,呼叫几声不见回应后,便推开虚掩的门,迳自入内,看室内杳无一人,厨房透出灯光,于是信步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图。岑雪宜正在擦Yin搓ru之际,看到丈夫进来,也没留意到衣饰不同,娇声呼唤道:“死鬼!没有看过啊!还不快点帮我把背搓搓!”廖庆海久受熏陶,与他师父一样,根本不管什么lun常礼教,虽有可疑,但见到对方主动邀请,哪还跟她客气,一番捏弄爱抚之后,就jianyIn起来。岑雪宜在阳具插入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一直到交合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当时实在是欲罢不能,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jian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起身来,“啊呀!好痛!”一阵锥心刺股的疼痛从左掌传来,大叫一声之后,才发现自己左手掌裹着层层白布,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廖庆海听到骆冰喊痛的声音,忙翻身坐了起来,柔声说道:“冰妹!你的手让山藤割伤了,我已帮你敷了伤药,小心碰到伤口!”说完,发现骆冰已起身坐在床上,握着手腕,满脸痛苦的神色,额上冷汗直流,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便扯过一条薄巾,披在骆冰丰满诱人的胴体上。骆冰听到他唤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来也是这么称呼自己,心里一阵羞愧,低下头轻声道:“不要这么叫我!”廖庆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笑走下榻来,掏了一碗水,温柔的喂骆冰喝下后,盘膝坐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骆冰双手道:“冰妹,你怎地还想不开?!昨日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春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吗?”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春颜永驻?不老神功?”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所谓”孤Yin不生,独阳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Yin阳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床第之间无法协调,rou体上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保青春永驻,只是女子适合的人选难求,十多年来我御女无数,没有遇到一个合适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练成有望,你说我怎能不高兴呢?”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胸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白布,知道他是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里暗暗感动,想道:“虽然他jian辱了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不如就在此山洞终老吧!”一时之间,心絮如麻,乱成一团,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听他突然提到自己,不由抬头诧异的道:“我?~~我和其它妇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子习武!”廖庆海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胯下的Yin门摸索,嘴里“嘿嘿”yIn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Yin“宝xue,你不知道吗?”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yInxue居然有个名堂,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叫什么来着?”廖庆海说道:“”三门夹Yinxue“冰妹!你记得吗?适才你畅快得昏死过去,我也忍不住在你bi里射出Jing来。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Jing了,可是,冰妹你的rou体实有让人不刻自持的魔力,连我都禁受不住!”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么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廖庆海笑道:“别急!正要说呢!”接着道:“我射Jing后,阳物还留在你bi里,这时候,你的两片小Yin唇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rou棍上,一吸一放,Yin道rou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紧紧夹着Yinjing挤压,蜜xue深处的花心口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马眼吮吸,Yinxue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着Yinjing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Yinxue“。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xue,通常是一触即泄,根本没有一抽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xue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大泄昏迷,唇rou才会在剧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Yin诀“才可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泄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蜜唇上抚摸,手指更插入Yin道里抠挖,骆冰听得膛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根指头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轻颤了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挺突的雪ru抖动着,示威似的向廖庆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烧起来!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挺的rou棍,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的问道:“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副怪样儿?挺吓人的!”廖庆海闻言抽出在蜜xue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yInye,随手抹在紫红圆胀的gui头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它所喷出的毒ye沾到下体,当时只觉Yinjing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露出黑黝黝的阳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ye,伤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阳具,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阳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只见:手中的rou棍突然一寸寸的缩小,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到肚子里去了?”廖庆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继续运功,只见,隐没了的阳具又渐渐探出头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到最后总有酒杯粗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gui头足有鹅蛋大小。只看得骆冰咋舌不已的说道:“乖乖!这不像孙猴子的如意棒吗?”说时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青筋暴露的巨棒,这才赫然发现:棍身上散布的黑色鳞斑,已因紧绷而裂成gui壳图样,每个六角形的边缘都向外翻起,胶质的皮,摸起来粗粗软软的。骆冰心里想道:“要是让这东西闯进Yin道在rou壁磨擦,不知会爽快成什么样子?!”不觉一只手悄悄探至密处,在花瓣秘唇上来回揉搓,那里早就shi漉滑腻不堪了。廖庆海看骆冰眉眼带春、荡意盎然,便欺身将骆冰扑压在床榻上,两眼深情的注视着骆冰那水汪汪的双眸,说道:“冰妹!今天你已泄了几次身子,而现在还不谙那Yin阳调合之法,不懂得在交合中吸取男Jing,回补元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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