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夜之后,林璋更是早出晚归,有近半个月未踏及后宅,每次皆让小厮回禀周氏他忙于公务。
如今已是深秋之季,百姓忙着收丰收粮食以备好年,周氏也只以为林璋也忙着处理税赋之事。
每每嘱咐林璋身边的小厮要好好照顾老爷,莫让老爷累着了。
这日,林璋又是深夜方归,喝得酩酊大醉。
两个小厮被他早早谴回了府,故而此时他正孤身一人摇摇晃晃往外院走去。
路过回廊,便见着个眼熟的人影。
此人正是那次曾为林璋提过灯笼的杏露,冯氏的丫鬟。
自那夜送老爷去正院回去后,她越想越是懊悔自己竟错过了那番好机会。
杏露容貌俏丽,在众丫鬟中极为出色,可她不甘心被冯氏许配给小厮,她不想一辈子当奴才。
再说她有一个秘密,一个大多男人喜欢,女人艳羡的秘密。
那便是她拥有世间难寻的白虎名xue,从自家哥哥私藏的浑书里头得知此等名xue非贵人消受不起。
若是配了个小厮,她这鼎名xue岂不是要给了那等奴才玩弄?
故而多方打听,知晓老爷近来常是大醉归府,便深夜寻了机会在此守候。
见老爷越发临近,杏露佯装巧遇,快步上前靠近老爷扶起他因酒醉走路略歪斜的身子。
老爷,您醉了,奴婢扶您回外院。
手臂被人抱在怀里,磕上了女人胸脯上的软绵,林璋欲挣脱却又无法甩开,皱眉:你是何人?快放,放开爷。
杏露纹丝不动抱着男人的手臂,轻声细语:奴婢杏露,如意院里的丫头。今日回了趟乡半夜才赶回,也正巧碰上了老爷。老爷您醉了,便让奴婢扶您吧。
有人扶着确实好走些,醉酒的林璋没多久便也不挣脱了,任由丫鬟扶着。
行至路上,少女身上的香气传来,熏得林璋连连皱眉,几欲想吐,边走边问:身上可是涂了什么香?
杏露声音故意放得细细软软:奴婢未涂什么香。
林璋疑惑,鼻翼间分明有股儿桂花香气,但听婢女否认倒也没有再细问。
两人默默行进,一路无言。
过了半晌,快到外院,婢女开口:老爷可说的是奴婢身子的香气?
一听身子还能有香气,满身酒气的林璋似听了奇事颇有好奇,竟也忘了让婢女退下。
身子还能自有香气?
当杏露脚一踏进院子,便愈加激动,只得努力强压住脸上的喜意。
原本她该在外院门口便折回的,只是如今老爷与她说话又未曾驱赶,便故意不知规矩,跟着老爷踏入了外院。
杏露没有回答老爷的问题,反而开口问道:老爷可是直接洗漱?
林璋略一凝眉,摇头。
他不想这么早入睡,先前做起艳梦只梦见女儿香艳果体罢了,可自那夜后有了经底,每每深睡皆做起更荒yIn的艳梦来。
梦中与女儿百般交缠敦lun,即使他睡前做足了准备,一次次告诫自己即使在梦中也要正身清心,遇到缠上来的女儿定要严词拒绝,莫要一错再错。
可每次醒来,裤下的shi濡总能轻易击破他层层加筑的封密城墙,受那良心的谴责。
更甚者,他连想都不敢再回想,每每回想都被梦中那忘却人lun束缚且越发主动的他气得怒火攻心却无可奈何。
爷爷去书房。
说完便推开书房,待进去,正一脚踏进,身后响起婢女恭敬的回话。
那是奴婢天生的体香,自小便有,若是饮了酒体香更盛。
体香?林璋闻所未闻。
天生体香便是异事,饮了酒体香更盛,那倒更是奇事。
不过那又干他何事?他闻着这桂花香还不如玉儿身上的浅淡女儿香。
想到林玉,林璋又是一怔,不由叹息地摇了摇头,只觉自己满含罪孽,根本不配将玉儿与一个低等丫鬟相提并论。
杏露正忐忑地等着老爷开口让她进书房取酒一试,届时
然而老爷竟然盯着她摇头,难道老爷看出她的把戏了么?
想到这,一阵惊慌心跳,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她可知道自身这香气只是因为用了桂花与各种香料沐浴,所以才染上的一缕香气。
如果老爷得知被骗那可如何是好?
很快她想到了妙计推脱。
不过奴婢酒力不胜,沾酒必醉,自幼时饮过一回后倒从没试过是否还如幼时一般。
林璋此时也回过神,根本没听怎么听清丫鬟说了什么,只淡淡地回了句:嗯,你退下吧。
杏露提着灯笼听话地俯身应是,还顺带关上了书房的门。
然而关好门后的杏露并未离开,仍静静地守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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