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张天师的道观不远处，有一个经营了三十年的nai牛场。陆一灵小时候，张天师每天都让nai牛场的送nai工给他送几瓶牛nai过来，给小孩子补钙。

    长大后，张天师就懒得每天用微波炉给小徒弟热鲜牛nai，直接买盒装了。

    许久没和nai牛场打过交道的陆一灵，被张天师叫到屋里去。

    “一灵啊，nai牛场离咱们道观近，你师兄师姐他们都有事出去了，我今天腿抽筋不好走路，你自个儿先去nai牛场看看情况，回来通报我就行。要是太困难了你可以选择只搜集信息，咳咳咳！”

    张天师感冒了，一双老寒腿还抽筋，nai牛场今天却突然打电话说棚里的nai牛十分不对劲，请天师去看看。

    张天师也没说是怎么个不对劲，只让小徒弟先去探个究竟，别轻易出手。等张天海他们回来了再一起去解决问题。

    陆一灵这几天都浑身轻松，肚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怀上。

    他穿着便服，就步行去山下的nai牛场了。

    才走到nai牛场的门口，陆一灵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nai香味，几头nai牛在门口用蹄子踩着一个挤nai工。

    挤nai工是个年近五十的阿姨，她被nai牛踩在脚下，痛得呜呜直叫。

    陆一灵奔过去，拿起一根竹竿敲打nai牛的蹄子，敲了好几下才把阿姨救出来。

    “怎么回事啊？nai牛怎么这么凶残了？”陆一灵以前来过这里，nai牛都被拴在牛棚里，不是乖乖吃草，就是乖乖被机器挤nai。

    可面前这几头nai牛，双眼通红，鼻子里喷着粗气，牛蹄在地上划来划去，一副作势要碾死人的暴戾模样。这怕不是nai牛，是斗牛吧！

    “哎呀，就是这个问题嘛！最近闹疯牛病，咱们nai牛场就不对外卖牛nai了，不过我保证我们的牛都是健康的，等过了风头再卖牛nai。谁知道这些畜生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暴力，见了人就想踢。”

    兽医也检查过了，牛都是健康的，只是有几头nai牛有点ru腺炎。

    陆一灵扶着挤nai工阿姨去旁边休息，自己拿了一把符纸，把nai牛牵回牛棚里去拴着。

    他布了个简单的结界，防止nai牛冲出去伤人，弄好了结界后，陆一灵就翻了木栅栏去牛棚里面想要检查一下，这些nai牛身上有没有附上恶灵之类的。

    他刚翻过牛棚，就被一头浑身金棕色的公牛用角抵住了，陆一灵知道这头公牛，是nai牛场老板买来配种的，进口货！据说这头公牛和nai牛配的话，能提高nai牛的产nai质量，还能让nai牛一次性怀两三头小牛犊。

    普通的牛一胎就生一只小牛，要是一胎能多生几只，就可以弥补最近半年疯牛病带来的效益下滑了！

    金棕色的长毛公牛两眼血红，陆一灵拍了一张符在公牛的脑袋上，符纸毫无变化。

    他又转身拍了符在别的nai牛身上，还是没有收获。

    这些牛不是挺健康的嘛……

    陆一灵觉得是自己修为不够，业务不熟练，凭自己应该是什么也查不出来，还是回去找师兄师姐吧……

    就在他想要翻出栅栏离开牛棚的时候，几头nai牛围了过来，将身板纤细的人类围在了中间。

    公牛那只粗壮坚硬的牛蹄在地上刨了两下，鼻子里喷出两道shi热的气体。

    “你……你们……要干嘛……”陆一灵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被动物围攻神马的。

    公牛咬住了陆一灵的裤子，哗啦一下撕开了那层薄薄的布料。

    陆一灵的眼睛自然而然的就看向了公牛挺立着的牛鞭……这……好大好粗的鸡巴！

    “不要过来……我是人类……你敢对我做什么……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头nai牛低下头，用脑袋碰了碰陆一灵的头。

    一道牛的意识就进入了陆一灵的大脑中，这些nai牛被新来的进口公牛cao了之后就很容易产nai，但最近nai牛场效益不怎么好，又比较清闲，老板就出国旅游了，挤nai工们消极怠工，经常不按时帮nai牛挤nai。

    所以很多nai牛都天天饱受涨nai的折磨……还得了ru腺炎……甚至有几头刚成年的小母牛被公牛cao了几次后就涨nai胀死了……

    这么惨的吗？当一头nai牛居然连涨nai了都没办法自己弄出来，陆一灵顿时有点同情这些nai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