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加拿大求学生活结束了,我没有听从导师的建议留下来,而是迫不及待登上了飞往故乡台北的飞机,故乡有生我养我的美丽母亲……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对温哥华这座生活了三年半的国际都市心生几分不舍,这里留下了我关于青春的回忆,学校、同学,还有一位最难忘的韩国的女导师~李允珍。
我17岁被母亲送来这里读书,并被委托给她曾经的韩国同窗李允珍多加照看。随后的日子里,李老师不负我母亲的委托,对我的照顾几乎是无微不至的,甚至是床上的照顾——我到这里的第二年她与常年分居的美国丈夫离婚了,在一次酒醉微醺互吐心事后便一起滚上了床。可以说我20 岁前所有与性有关的经验都来自这位大我18岁却极具风韵的导师。
昨夜,我们做了最后一次深切缠绵,那具颇有美感的成熟躯体还是能让我流连不已,我就是喜欢这种散发着「熟」韵的味道。她也表现出少有的主动,温柔地伏在我的身上,轻摇丰tun,于充实与空虚之间索取和奉献着蚀骨的快感。在我最后将其压在身下进行了一轮疯狂的挺送后,彼此呻yin着攀入了快感的的巅峰。
此时她的眼角渗出了泪水,拥我入怀说着:「我会一生记住你……」飞机在蓝天白云间穿行,我的心已飞回了思念的母亲的怀中,努力偿试了两次后才终于在昏昏沉沉中睡去。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一亮,一扇透明的玻璃门闪现眼前,门内水雾弥漫,其间一具丰美白晰的成熟女体若隐若现,我努力的想看得真切一些,向门的方向帖靠过去。那丰美胴体背对着玻璃门的方向,头顶的花洒喷洒出的水线从如缎的肌肤上沿肩背流下,又经那白嫩多娇的丰tun流向丰美的双腿……我的喉咙发乾,心跳加速,终于忍不住推开那扇门,不顾一切地抱住了那胴体,任其挣扎,也任那水打shi全身,我的双手从后扣上了那女体的胸前高峰,在感知到那峰顶尖立的rou感的一瞬我感到空气几乎凝固了,心脏似乎也要跳出口来,只能靠本能的强烈的呼吸来缓解这夺命般的禁锢。
也就在这时我却在站立不稳,滑倒在了地上,头也重重的撞到了墙上,瞬间似乎失去了知觉,只能听到母亲大声的呼喊,我拚命挣紮着起来,忽然身子一颤,我猛然睁开了双眼,眼前看到却是一张空姐甜美的笑脸——。
我竟然在飞机做了个梦,整整衣服,看了下表,还有两个小时才到。喝着空姐递过来的水,回想着刚才的梦,我知道那不是梦,只是曾经的真实场景再现,那年我17岁,就在那之后不久,母亲把我送到了温哥华,目的是一边学习,一边学会自立,不要过度依恋于她。
飞机在纽约中转,再到台北落地已是傍晚,出了机仓发现外面下着毛毛小雨。在接机的人丛中,我一眼就看了打着花伞穿着淡黄风衣外套的母亲,因为她的身影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我几乎是狂奔过去,不容分说便拦腰将她抱起,她一手撑着伞,一手轻推着我的肩膀,笑嗔着让我放手。我如愿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才放开母亲。
母亲较三年前分别时没什麽变化,连身上和发丝间散发出的馨香都依旧如故,举止言谈依旧大家闺秀状,因其自身从事的就是中医养生学,所以保养的出奇的好,那无边的风韵深深的吸引着我,这感觉较之三年前还要强烈。坐在母亲开的车中,我忍不住盯着母亲不舍离开目光。母亲专心开着车,偶尔看我一下,在与我灼热的目光相视时便很快就会转过头去。
「妈,我好想你!你想没想我?」
母亲点下头说:「怎麽能不想?」
我又说:「我想你一定比你想我要多一些,我连做梦都想,连做春梦都想,嘻嘻!」母亲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说:「去,你是大人了别乱说话,不然把你赶下去走回家!」我吐吐舌头。
我的家是一栋上世纪90年代初建的旧别墅,但维护合理,显的并不破旧。
这是我父亲在世时买下的,他那时是一位年轻的将军,英姿勃发,总是能吸引无数异性的目光,这其中就包括曾经年少的母亲。后来18 岁的母亲便嫁给了父亲,19 岁便有了我。三口之家曾一起度过了10年的美好光Yin,父亲在军政机关,母亲则自己经营起中医养生馆。
但在我10岁时父亲却在一次指挥实弹演习中意外牺牲,自此便只有我和母亲相依生活。由于父亲去后得到了一大笔抚恤金,加之母亲的养生馆生意渐显红火,所以我们在物质上倒是安乐。只是母亲时常会看着父亲的照片发呆,每当此时我便有感而发地默默抱着母亲对她说:「妈妈,有我呢,等我再大些就会像爸爸一样照顾你!」母亲便会慧心地一笑,亲我一口把我紧紧抱在温暖的怀中。
直到我长到16岁后,母亲发觉我的异样。先是觉出我看她的目光是如此的灼热,后又在我的被子下面发现了她的内衣,最后就是发生了我在飞机梦中重现的那一幕,她意识到了我有着很深重的恋母情结,于是便决定把我送到国外,远离她一段时间,希望以此消散我异常的情感,但现在来看效果是事得其反的。
家中也一如我离开时那般模样,整洁如新,满室一股淡淡的花草香,那是母亲养下的花草。家中唯一的变化就是我离开时,别墅顶层加建的母亲用来培育草药的温室才刚刚动工,现早已完工并种上了母亲亲手培育出的几十种草药,这不到200坪的温室空间里就像一个小型的植物园,其间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还修了一个水池,装修得如一间桑拿间我和母亲询问这是做什麽的?
母亲说,这就如我所说是桑拿室,只不过是药物桑拿。
我很好奇,表示有时间一定要试试。
楼上楼下的跑了一圈后,最后回到我的卧室房间,看得出这里的东西都换过了,本来帖在床头的一张贴画也没有了,那是一张我很喜欢的画,是自己在电脑上找到印制下来的,画上只有一个女人,她叫松阪庆子,她当红的年月相距我这个90后本来比较遥远,但我喜欢她就是因为她的相貌到神态都与母亲十分的相似。
除了那张画,我还曾收集了一套她的写真,年过50却身材依旧丰而不肥,让人垂涎三尺想入非非。曾经在许多次的春梦中我将这丰美躯体压在身下,挥枪刺入股间那一汪蜜壶,却在每每欲提tun杀伐之时,身下那张脸便变成了母亲真切的温柔脸颊,随即便一阵亢奋,擦枪走火……醒来后必是裆下狼藉一片。
与母亲相对桌边吃饭之时,我问母亲卧室那张帖画哪去了?
她说旧了发黄已经扔掉了。
我可惜地看了下母亲说:「那我就做一张妈妈的帖画挂在那。」母亲却说:「不要挂。你还是找个女朋友,然后挂那女孩子的。挂我这人老珠黄的人有什麽好的。」「妈,谁说你人老珠黄了,你美着呢,是我眼中最美的人。」「油嘴滑舌!」我笑笑,对她说:「妈,吃完饭我就给你拍张照!」我大口地吃着碗里的东西,吃完就催着母亲到客厅灯光明亮的地方去拍照。
母亲拗不过,只好配合我。我拿好相机准备拍时,我又觉的她该去换一身衣服来拍,我记得她有一套米色纯棉吊带裙,让她换上我来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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