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关僵持的结局是，负责人与Boss对话后，把曲江还和唐杏请到调和间稍等片刻，陆简作为助理在外交涉，唐杏一直沉默，却在调和间被关上，屋里只剩她和曲江还时，颤抖道，“主人为什么不能亲自给小猫上课？”

    既然是觉得关于性，我什么都不会，回来也是为了学习，为什么不亲自教？

    这个疑问她一直都有，可碍于她是奴隶不能提出质疑主人的决定，并且她一直哭求只希望被主人调教时，被他强迫接受命令，所以提出来也没能得到回答。

    可终究还是忍不住。

    莫名其妙的，她觉得如果现在不问，就没机会问了。

    于她而言，这里同鬼门关并无区别。

    曲江还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低着头耷拉着耳朵的小猫眼里水光波澜，轻笑了一声。

    之前的训练是教导她绝对服从——意味奴隶因为为未发生的事情而感到害怕，却仍旧绝对服从。

    可在绝对信任这一关上永远横着不安感。

    可惜的是，在调教关系里永远不可能事无巨细告知计划，否则就会丧失乐趣。

    奴隶本就只有无条件承受的唯一权利，可她对于自己而言又不止是奴隶。

    曲江还那双棕色的眸子注视着她，沉静，清冷，让她越发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情绪，难辨喜怒。

    他在思考如何能两全，既不会让她失去不安的害怕，又能信任他的方法。

    可唐杏却因为良久没有得到回答，心慌意乱的跪了下来，开口时止不住的颤抖，“对不起，小猫越界了……”

    曲江还修长的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支着头，唇边涌出了一丝笑意。

    “过来。”唐杏眼泪似乎就要因为恐惧夺眶付出的时候，曲江还终于开口了。

    唐杏连忙乖乖的跪下来爬了过去。

    可没想到，曲江还把她抱到腿上，漫不经心的模样并不像因为权威收到冒犯而生气，唐杏懵懂的睁着无辜的双眼，安静的任他逗弄抚摸身体。

    她的身材因为胶衣束缚，凹凸有致，可这样的美貌背后，对于她而言却是巨大的痛楚，因为密不透风的材质紧贴着她的皮肤，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被勒紧的痛楚。

    她不知所措的看着曲江还的模样，或许是厚重的项圈让她的呼吸都受了限制，所以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许久，曲江还看够了才说道，“小猫嘴上说着相信主人的决定，心里面还是会有疑问，有疑问的时候，小脑袋里想的就会是乱七八糟的事情。”

    唐杏咬了咬下唇，明显是在心里反驳了这句话——怎么可能会没有疑问？况且，她遭遇了太多非人待遇，只是止不住害怕和不安。

    “都问到这里了。你怎么不问问，我给你安排的是什么课程？”

    “还能是什么……”唐杏忍不住没有规矩的，悻悻地小声嘟囔，更是因为他的手就揽在她的腰肢上时，禁锢感让她想到的情色之事而脸蛋微微泛起淡红。

    曲江还却具备着她完全没有的能力，一眼看透她在想什么，并温柔的轻笑，“小猫现在有进步，就是不知道想象的画面里，玩弄你的人是谁？”

    唐杏漆黑明亮的眼睛颤了颤，秀气的脸上露出难堪的神情，她想象的场景，确实是曲江还调教自己的画面，是他正色道“今天的训练小猫要做好力竭准备”的时候的形式感，或是他在做噤声训练时，被捆绑含泪承受接连数次高chao的过程等等。

    原来曲江还和她的回忆，已经这么多了，而且都是让她印象深刻的……说不清道不明是快乐或是痛苦的回忆。

    曲江还对她不回答问题却突然出现了高度容忍，直到她从回忆中反应过来，慌乱无措的答道，“玩弄小猫的……是主人。”

    曲江还看着她复杂的眼神，用指节扣了扣她的脑袋，温柔道，“所以为什么会觉得上课内容有关于，我的小猫被别人玩弄呢？”

    一句话将唐杏凌乱的思绪带回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