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往事总是令人回味,很多事情不懂,而又有一些懂,但在大人眼里这 种似懂非懂就是不懂,就算做过分了也只是一句 他还不懂。 他们不知道这样 做等于纵容了这些孩子。我记得有几个孩子明明知道某些事不该做可他们就是去 做了,等大人来告状时也只是一句话打发了, 他不懂。 这几个孩子长大后都 无法无天,在我眼里他们都是玩弄女性的高手。很不幸的是:我也变得和他们一 样了。
这一点我是后来才意识到的。其实也不奇怪,人总是看到别人的缺点,却很 少可以正视自己。
这点似乎在我的童年时代就性还谈不上,只 能说是想点子捉弄女生吧。
我十X 岁那年,也许十六,那时我们已不屑于玩那些打弹子,玩烟盒,以及 过家家等游戏,我们都希望玩一些有深度的,有挑战性的游戏,最普遍的就是模 仿当时的电影,尤其是那些女孩子对次更是乐此不疲,极尽的发辉她们的表演才 能以及表演欲望。当时有一部电影叫什么名字我已记不清了,大概内容是一个女 地下党员被敌人抓住,受尽了帝国主义的严刑拷打,死活不出卖自己的同志,最 后壮烈牺牲。这种高大英勇的女英雄形象是当时的女孩子最为心弛神往的,她们 争相扮演女英雄,以至于最后她们的游戏已不能按电影故事的发展来进行,只剩 下女共党 受尽敌人的严刑拷打 这一段来让她们充分发辉自己的表演欲。
于是我当时竟然天才般的想到可以在玩这些游戏时占占女孩子的便宜、吃吃 她们的豆腐甚麽的,而那些懵懵懂懂的女孩子她们哪里知道我满肚子的坏水,她 们认为这才是反动派真实的丑恶嘴脸,更便于发挥她们的演技。
我的故事就要从这里开始了。
苏蕾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同学及邻居,一个漂亮的女孩,眼睛又大又亮, 水灵灵的,她父母都是六十年代由上海来到这个城市的,所以她有着江南女子一 个显着的优点:皮肤白晰。我喜欢她还有一个原因,她有一双漂亮的小脚,脚型 纤细,脚背很白,脚掌红润,十根圆嘟嘟地脚趾依次排列着。她在光脚的时候脚 趾总是翘着,这使她的前脚掌总是显得那么光滑,而且脚趾总是很不老实地一勾 一勾,更是诱人。我很奇怪我为什么那么早就对女孩子的某一器官发生那么浓厚 的兴趣,而且是人们大都不注意的脚丫,但她从来没有让我碰她那纤巧的玉足, 也许是她的性心理已渐渐成熟;但我对她越发感兴趣,尤其是她的脚。于是我开 始动起鬼脑筋来。
夏季的一天,苏蕾把我叫到她家,说她今天呆着无聊,找我来陪她玩。
好啊! 我正求之不得, 不过,玩什么呢?
就玩我们常玩的抓人游戏吧,告诉你,我在学校可是文艺委员,可会表演 节目啦!
听到这些,我下意识地觉得我的机会来了。「那,既然你这麽会玩,游戏规 则就由我来定,怎麽样?」「好啊,反正怎麽样,你也要输的!」小蕾自信地说。
这样,你藏起来,在一小时之内我来找你。如果我找到你,你要接受我的 惩罚;如果一小时之内我没找到你,那我就输了,我要接受你的惩罚,怎麽样?
听起来挺有意思的。那开始吧! 我一脸坏笑:她家才有多大,而且 我对她家的结构很熟悉,就那麽几个藏身的地方,一找就找到了。看来我要……嘿嘿……果然用不了几分钟,我在小蕾家厨房里抓到她。她看见我时吓的大叫着把身 子缩成一团,我把她拖到了 刑房 ——她家客厅里,放到一张很沉的木质圈椅 上坐好,然後用绳子将小蕾的上身牢牢地捆绑在了椅子靠背上。
她挣扎着说 你怎么折磨我我也不会告诉你我的同伴在那里的!
是吗?小姐,我奉劝你还是赶快说的好,要不然,嗨嗨…… 我尽量模仿 反动派。我搬来了一张很高的木凳,接着抬起小蕾两条修长雪白的腿搭到了木凳 上,把她的双脚绑在上面。
啊!为什么把我的脚绑的那么高,啊!我知道了,是老虎凳!
不对,继续猜。
我脱掉了她的鞋子,发现她的袜子是透明的,很薄一层,里面的脚掌清晰可 见,左脚脚心处果然有一个红点,透过袜子她的脚显得异常光滑娇嫩,rou乎乎的, 我从没有见到过这样的脚,不由的呆了。
啊呀!你到底要用什么方法来折磨我啊? 我愈不采取行动,她愈是紧张。
我拿了几样东西,勺子,棉签,牙刷,香皂,清水,和一根蜡烛。
这些是刑具吗? 她问。
我点染了蜡烛,把勺子在上面烤着。
我知道了,你要用烙刑,不可以太烫! 勺子已经烤热了,我走到小蕾的 脚前,一边满条思理地扒她左脚的袜子一边说 我要给你用的是脚刑。啊!
刚才你脱我袜子的时候我就猜到你要打我脚丫的主意,原来是可怕的脚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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