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还记得,他同她求婚的那个夏夜。
那夜他指挥军事演习才结束,回到卧室后便把她摁在床上,把她的双腿架在他结实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用力的Cao弄她,抱着她激烈的做爱,在她的小xue中狠狠抽插,准确的刺激着她rou壁上的那一处敏感点。
“啊……嗯啊!”
“求你…求…轻点……嗯啊……”
她不是情愿在床上出声的人,却被他架在肩上,直cao的一声声nai猫似的叫床。
直到她在他身下推着他,哭着央求着求饶。
窗外风里漾着温热气息,床上也能听到枝头蝉鸣。
终于床第之间,云收雨歇。
他吸着烟,侧过头,看着月奴在绵软软的被子中翻了个身,似只什么小动物一样向他靠拢过来。
李承乾低头看着那个柔柔软软的小东西,眼底漾起一抹笑意。
那般温柔已许久不出现在他的眼睛里。
她一贯如此,每每同他做完爱后,都脆弱的不堪一击,定然要偎依在他怀里,要他抚摸着哄够了,才仿佛显得不委屈的似他欺负了她,踏实的依在他怀里沉沉陷入梦乡。
李承乾心下了然,她不过十七岁的年岁,每次他同她翻云覆雨时,对她来说,确是太过激烈了些。
娇嫩。瘦弱。浓烈的依赖。
皆是那个女孩。
他笑着俯下身来,把她揽入怀中,吻了吻她的浸着汗水的额头。
好在,她已又在他怀里。
他安心的紧。
床头的铃声响起来。
月奴在被褥中缩了缩脑袋。
李承乾一手接起听筒,一手顺手将软被拉了上来,替她掩住脸上的光,将人带到自己怀里。
就那么抱着她,皱一皱眉,指间烟头火光簇亮,对着听筒只道一声:
“知道了。”
他侧头看她,明知外面来了人,那人恐怕是要不管不顾闯进卧室里来的,到底没有叫她把衣服穿上。
甚至于多嘱咐一句,“别穿衣服。”
颇为故意。
起身穿罢衣服,披了床边墨色军服的外套,将指间烟按灭在案上,便踏着军靴走出卧室去。
半晌,月奴从床上撑起身来。
门外的会客厅里,分明是年轻少女的声音。
她身上没有衣服,在床上找寻了许久,一无所获,只得就那么赤裸着身体走过去,借着门后遮掩住自己。
李承乾半披军服,佩枪仍在腰间,对着那装扮Jing致贵气的年轻少女正说着什么。
月奴浑身皆是一僵。
她认识李承乾对面的少女。
在不久前方才落幕的,李承乾和李泰的那一场权力角逐当中,那个少女的父亲,是李承乾那一派当中的重要功勋人物,早在老元首时期,手中便已握有军中重权。
她与自己的身份不同。
她是世家出身的名门千金,出身元首一派的功勋家族,为元首立下汗马功劳。
而她,却是失败者党羽的女儿,父亲早已沦为如今的阶下囚。家门败落,甚至于连她全家人的性命都只攥于李承乾一人之手。
他若要他们死,只是一句吩咐的事情罢了。
不要说同那千金竞争,事实上,她第一次意识到,她同他在床第之间做爱,纵然那般激烈疯狂,可她到底与他身份那般不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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