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言深就去找经纪人说自己要搬出宿舍。
经纪人带过了好几届选秀男团,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他答应得十分爽快:“也没必要搬,直接回你家住就可以了。”
言深欣然点头,他打算今天录完团综后就回来收拾东西。
林宏钦对他来说就如同一个强大的敌人,他必须要控制住自己,远离对方、厌恶对方。在这种情绪支配下,他连一天都待不下去。
回到房间,林宏钦还没有醒。他闭着眼睛,眉毛舒展开来,应当睡得不错。和言深较为柔和漂亮的脸蛋不同,林宏钦的长相极具侵略性——高鼻梁,丹凤眼,嘴唇很薄,让他看起来显得十分锋利。
言深站在床前看这个老对手,回想起来,他们已经相识三四年。从刚进公司当练习生开始就被分在一个组,一同吃、一同日复一日挥汗练习。后来一起参加选秀,期间做过无数次对手,最终却一起出道,再一次成为了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同事。
言深心里是怨恨林宏钦的。
他并不是天生yIn荡,之所以会发展到现在没有男人活不下去的地步,全都是因为林宏钦的疏忽。
从出生开始,家里人就将他密不透风地保护起来,只因为自己长了女xue。后来他一意孤行要去娱乐公司当练习生,以十分高傲的姿态进去,和同组的练习生维持着不咸不淡的关系。
有次他和林宏钦一起在舞室练到很晚,出门的时候已经夜深人静。公司位置很偏僻,在郊区,两人沿着空荡荡的街道往宿舍走,路过便利店,林宏钦说自己想去买点吃的,让言深在巷口等他。
但言深没等来林宏钦,而是等来了一个戴着口罩浑身烟味的高个男人。一开始他并没有在意,直到被男人捂住嘴拖进小巷,他都没机会大声喊林宏钦的名字。
他挣扎着、尖叫着,却也阻挡不了男人把粗硬的rou棒往未开辟过的女xue里塞。
那种被硬生生撕裂的疼痛,胜过学舞蹈时开胯的痛苦。
男人始终没有摘下口罩,昏暗的路灯言深意识模糊到看不清他的眼睛。
直到体内被灌满Jingye,男人才把东西拔出去,满足地摸了摸言深的头发,甚至帮他穿好了衣服。
言深骨子里有股娇生惯养的傲气,就是这股傲气,让他无法拉下脸面去报警,而是自己拖着受伤的身体去药店买了药。
林宏钦至今也不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言深要独自离开,更不明白为什么从那以后言深就对自己爱答不理。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骂我是个sao货,但你不行。”
言深笑了笑,弯下腰用手指摸了摸林宏钦的眉毛:“你也这样骂我,我会难过的。”
“为什么呢?”林宏钦忽地睁眼,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微微使劲:“你总得告诉我原因。”
言深没想到他已经醒了,无奈地耸耸肩道:“随后一说,别当真。起来吧,待会儿要出发去录节目了。”
他猛地抽开手,转身去换衣服。当着林宏钦的面把睡衣脱掉,露出线条漂亮的后背和tun部,那上面还有些被人啃咬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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