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牢牢握住陶淙整个跨,从前到后,所有的性器都被卫咎主导着,慢慢揉搓着,开始由内而外的痒,因为太过了解,熟悉的酥麻感顷刻遍及全身。
“唔~”陶淙的双手死死扣在门上,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抑制住口中快要泄出的呻yin媚浪,隐忍道,“快别弄,外公他们还在外边儿,哼嗯~嗯~~”
两指将紧并的双腿顶得更开,陶淙不受控制地弹着腰,一下下撞在木门上,又要防着给门外的二老听到,只敢咬着下唇,又惊又怕。
房里没开灯,卫咎就这么等着他,不愿看他可怜的兔子样儿,也不愿对他心软,非要把他所有的隐瞒全给逼问出来。
从外圈慢慢地揉到内圈,隔靴搔痒却止不住那股电流像涟漪般往外泛。
“啊哈~~”
一股透明地水ye夹不住地倾泻而下,shi了半个裤裆,浸透了刚换好地干净内裤。
陶淙开始发抖,身体止不住沿着门板下滑,可有被人托着提着,欲海中翻腾不休。
卫咎咬着他的耳,叹了口气,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陶淙?”
像是质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也不知道陶淙听到了没有,只听见他在喘着气,轻薄的夏装早就被前面那Jing致的一小根个高高顶起,蹭在门上摩搓着。
卫咎灵巧地拉开他前端的拉链,将白白嫩嫩的小玉鸟儿给放了出来,捏在手心上下撸着。
“舒服吗?”
他柔声问着,突然变回了那个体贴的炮友,没有感情纠葛他可以不介意很多事情。
“啊!哈啊~”
先是一声高亢,接着几道低沉,悠扬婉转,在不大的卧室里飘旋回荡。
“小声着点儿,不怕听到了?”
又是一阵狠掐。
额头抵着被空调冷气吹凉的门,陶淙不敢再放声,含在眼里的泪直打转,恨透了这个折磨他的男人,也爱惨了他才会容许他这样作乱。
锥心泣血一声哀鸣,白浊在男人手中冲射出来,陶淙全身都泄了力,软倒在卫咎怀中,凄凄流着泪。
月光透进窗,口水泪水流满了一下巴,晶莹剔透地泛着光。
卫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赶紧把人给抱回床上,打开一盏昏黄的小灯。
“淙淙?”
陶淙不想理他,径自拉开被子闷到头上。
他从来都是这么倒霉,没遇到一个好人。
明明他活得那么努力,却总是被人欺负,现在连外公外婆家都不能安心呆着。
如此一想,陶淙就是不发一个声儿,静静掉着眼泪。
卫咎半跪在外头,怎么能察觉不到被子里的人正在伤心。
心里也绞得荒。
这叫什么事儿。
他一身不吭地逃走,还摆起臭脾气来了。
想着千百种狠话终究没硬下心肠。
他在外面拍拍被子道:“哭什么,弄得像我欺负你了一样。”
“今天发现你跑了,我心脏都快停了。怕你出事,你一个怀着孩子的孕夫,又容易被人骗,被人拐了买到山里去怎么办?”
被子里闷闷传出一声:“怎么会?”
他以前二十多年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赚钱养活自己,给外公外婆一些补贴。
以后这个孩子生下来就算是他一个人也能带得很好。
卫咎自嘲道:“也许吧,是我太Cao心,太不放心你。你知不知道,我十八岁那年投资损失了十个亿都没今天这样心慌。”
陶淙骤然有点心疼,冲动地想掀开被子臭骂卫咎一顿,到底怎么亏才能亏十亿,分他千分之一不好吗!
但他还是忍住了。
“关于这个孩子...”
陶淙抢话:“我不会打掉的。”
卫咎轻笑:“当然不是让你打掉。淙淙,这个孩子是我的吗?”
惊天一道巨雷差点劈晕了陶淙,四肢,二十根之前全紧紧缩了起来,成了窝在壳里的乌gui。
他闷闷道:“怎么会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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