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感觉有几块温热的毛巾在轻柔的给我擦拭身体。大腿根处好像受到了特别的照顾,擦的更仔细一些。我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
“姐?”
“宝贝?你醒了吗??”
我感觉好吵,头好沉。好像有好几个人都在问我醒了没有。眼皮好重,根本睁不开。我是在做梦吗。
“你轻一点。姐生理期,小腹那里不能用力按。”范侯指挥着几人为床上的女人擦拭身体。
“拜托,沈姚。姐哪里你没见过?脸红什么?”
“不,不是。是她这里又流血了。”沈姚红着脸指了指某处。
女人已经昏迷半个月了。他们每天会给女人擦拭身体。当今早发现血迹的时候,吓得半死,还以为是女人哪处内出血。
好在被找来专门照顾女人的卫宁,红着脸检查了一遍之后,得出了结论,这是司马小姐的生理期来了。
“姐,求求你快醒过来吧。我真的好害怕。。姐。。求求你。”范侯握着我的一只手,手背满是他的眼泪。
“韵雪,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应该,我不该把你从C国带走。。还一直缠着你,不让你回去。我知道错了。可是求求你,快点睁开眼睛吧,你骂骂我,你起来打我几下,好不好?”刘钰哑着嗓子带着哭腔在我耳边恳求。
“韵雪,我和子衿也来了。没有你的传唤,我们就私自来了,你不会生气吧。我们还是你认可的情人,不是吗?”这是康施文的声音。
。。。
谁在跟我说话?一直搞得我耳边不清净。
“韵雪,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你不来。所以,所以我就自己找过来了。没想到。你这次比五年前还要狠心。你为什么总是要这么的折磨我?”这是王牧。
“韵雪,我,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明明知道,我除了你,没有办法碰别的女人。你不能这么不地道啊。你都是我车澈在这世上唯一能碰的女人了,你还一直躺在床上睡觉,你让我怎么办?恩?”这是车澈。
。。。
好多人在说话啊。好像他们都在埋怨我。为什么要埋怨我?
“姐,该吃药了。”
吃药?怎么吃?我的嘴根本不受控制啊。唔,谁的舌头送进来了?还好,药不苦,也不烫。
嗯,柔软的舌头,我不由自主的回舔了一下。
“天啊,有反应了!卫宁,卫宁呢?宝贝刚才舔了我的舌头!”唐逸大声的喊着。
“我来看看。”卫宁慌忙的跑过来,伸手来翻我的眼皮。
“你-要-干-嘛?”极度沙哑的嗓音,让我自己都惊讶。
“姐!姐,你终于醒了!姐。。”范侯通红的双眼,眼角还有没干的泪,哽咽着看着我。
“唔。。”我的唇突然被人吻住。是叶苏,我感受到了他的激动,并没有反抗,反而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感觉到我有些微微的喘息,他才急忙放开我。
几分钟后,我开始无奈的,被翻来覆去的搬来各种仪器检查,直到确认我确实清醒了而且身体各项指标都达标以后,男人们才逐渐冷静下来。
原来自那日我突然晕倒过后,竟然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我一直像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几乎对什么刺激都没有反应。除了。。
说来有点尴尬。除了被男人们舔弄花xue,激起我的性欲的时候,我才会做出身体的本能反应。但神志却是始终未能清醒。
男人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后来从尔丹老先生,也就是刘钰的舅公,这座古堡现在的主人嘴里,得知了有关密宗的消息。
他们动用大量资源和多种渠道,都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传说中的密宗宗师。却在两日前,有一位自称是宗师的年长男人赶来毛遂自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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