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蔓延至房间的各个角落。祁枫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不可以这么做的——我还是去给你拿点吃的来吧,你一晚上没吃东西了,肯定饿坏了。”
祁枫说着就要转身离开。楼以绪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去追她,结果双腿一软,直接“咚”的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祁枫连忙蹲下去扶,却被楼以绪捉住了手腕,拽着她的手直直地把手指往自己的嘴里放,大肆舔舐起来:“求、求你了……嗯呃……学姐……”
楼以绪此时整个人跪趴在地上,上半身几乎贴近地面,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性爱的痕迹,紧致浑圆的tun瓣高高撅起,腰部的酸疼激得他止不住地打颤,引得tun部rou浪阵阵,分外色情。但是不支的体力并没有阻止他继续,他强迫自己保持住这个勾人的姿势,将祁枫的手指送到喉咙深处,一遍遍地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一样哀求祁枫:“学姐……嗯啊……cao我……”
“我不能这么做,”祁枫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楼以绪像是心有不甘一般更加卖力地舔弄,眼泪已然顺着脸颊滑到口中,与口涎和落入其中的发尾搅和在一起,“不仅是因为你现在的身体条件不允许,更是因为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我不能这么随便地趁人之危。之前我是为了帮你才——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乖,听话。”
纤长的手指从灼热的口腔中缓缓滑出,在空中拉出一道yIn靡的透明黏ye。楼以绪微张着嘴,疲惫地喘着气,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他眼角泛红,憋了半天也只能从齿缝间挤出一个字:“……好。”
“那我去给你拿晚饭上来,再给你擦擦脸。”
“……嗯。”
随着祁枫的离开,楼以绪的眼泪再度决堤。这又是一次失败的勾引。
他颤颤巍巍地扭过手臂想要够到饥渴的小xue,却因为肌rou酸疼而只能作罢,他只好转而握住了自己饱满的tun峰。两只手朝相反方向大力地揉捏起两团浑圆,手指几乎都要嵌进rou里。依旧红肿的xue口在tun缝的摩擦下又痛又爽,勉强可以抚慰其间的欲求不满。
楼以绪仰着头,意乱情迷间大量口涎无意识地从鲜红的唇瓣间淌出,沙哑的嗓子里只能传出几声破碎的浪叫:“呃啊……学姐……学姐……嗯啊……”
最终,还是疲累感占了上风。楼以绪身子一歪,瘫倒在地,任凭菊xue里流出的yIn水和性器顶端吐出的腺ye打shi了地面。
————
次日上午,祝司办公室。
祁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手里握着一叠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楼以绪。他的面庞看起来颇为稚嫩,却全身赤裸,眼神迷离,表情yIn靡,身上斑斑点点的白浊表明他曾多次射Jing。他修长的双腿大开,露出其间挺立的性器和充血的后xue,而他的菊xue正被一根Yinjing塞得满满当当。从照片的角度来看,拍摄者应该就是这根Yinjing的主人。
“这是他高中时期的照片,当年在他老家那边广为流传,”祝司一边自顾自地看着手中的合同,一边说道,“你别看他一副乖巧的样子,刚成年那会儿就是出了名的yIn荡胚子了,特别敏感、容易高chao、容易失禁、屁股很大、屁眼很紧,这些都是名声在外的了。”
捏着照片一角的手指加大了力度,攥得指节泛白。祁枫借口说想了解楼以绪以前的性经历以更好地了解他的身体,来问祝司要了楼以绪的资料,想看看有没有办法帮楼以绪摆脱现在的困境。她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这些。
最后一张照片是楼以绪躺在床上,身体对折,一手死死扒住自己丰盈的大腿根,一手插进了流着血的菊xue,带出一道Jingye。他的表情yIn乱不堪,像是在给自己清理,又像是在自慰。白色床单上黄色的痕迹则意味着他刚刚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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