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领了个爹回来。
但不得不说,小孩儿确实冲淡了她心里的许多悲伤,让她暂时忘记了宫习渊大婚带来的痛楚。
然而宫习渊却不愿放过她,四年后,他请她去做苍松派的长老,各种威逼利诱,甚至连小孩儿也算计进去。
洛予初当时还抱有一丝侥幸,认为宫习渊放不下她,但她在进入苍松派第一天,宫家小姐便来找到她。
可能是因为女人的猜疑心和妒忌心,她以正房教训小妾的姿势辱骂洛予初,宫习渊不站在洛予初这边她理解,但是为什么要和宫家小姐串通一气,把她关在地牢三个月呢。
既然两口子那么要好,当初又为什么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把她弄进苍松派?
为了恶心她吗?
地牢的三个月生不如死,宫家小姐不想让她好过,让狱卒对她狠打脚踢,她平生未曾遭过这样的羞辱,不为人知的黑暗里,Yin暗在滋生。
走出地牢的那一天,第一个向她扑过来的是小孩,说来也奇怪,她当时连站都站不稳了,却能稳稳的接住小孩。
小孩脸上有淤青,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她坐在椅子上听着小孩哽咽的絮叨。
说的大概是宫家小姐是个坏人,让她快点离开这儿,她没仔细听,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扫过他被水汽覆盖的眼睛,忽然有个恐怖的想法在心里滋生——
那天是她堕落深渊的当口,她不甘寂寞,将懵懂的小孩也拉入沼泽。
地牢三月,她不曾见光,几乎活在泥地里,那颗心好像也发了霉,听见小孩儿的哭喊,竟会觉得快意。
之后,她理智回归,呆愣的瞧着昏睡的小孩,默不作声地,将人藏进地窖。
不知道为什么,她怕小孩跑了,不是怕他说出这件事,而是怕他离开。
心底那不知是恶念还是爱意的东西疯狂滋长,甚至掩埋了她对宫习渊留存的感情,她坠进沼泽,一步步下滑,恶臭的泥浆掩埋口鼻……
但她不忍,对孤白夜,她于心不忍。
所以,洛予初注意起了那些与他相似的人来。
孤白夜在地窖醒来,呆坐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低头去看锁住自己手脚的锁链,又是长时间的愣神。
四年来,洛予初教他修炼,他也算是个修士,如今自然能感觉到周身灵力的暴涨。
他缩着身子咬自己的指甲,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害怕洛予初把自身修为渡给了他,害怕那个女子出了什么意外。
直到洛予初提着灯来到地窖,一言不发地帮他擦拭身子,之后同他聊了会儿双修,他才抛弃脑海中那个天真的想法。
“不要。”他拒绝了洛予初,躲开了她的手,带着沉重的锁链缩回墙角,闷声不吭。
“这难道不是一个助长修为的好方法吗?”洛予初走过来,强行将他的身子掰正。
孤白夜看着她,使劲摇头。
“好吧。”
洛予初丢下这两个字就走了。
几天后,地窖里面多了许多人,同他年龄相仿,孤白夜就这么看着洛予初在这上演不堪入目的场景。
他想了太多,也承受了太多。
这样的日子过了不知多久,孤白夜已经不再叫她姐姐了,也不去注意那些隔一段时间就会上演的场面。
他只是一个人沉默着,脑袋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有一天,洛予初办完事打算离开地窖,孤白夜忽然拉住她,黑沉沉的眼里看不清任何情绪,他说:“我可以吗?”
洛予初深深地看他一眼,“可以。”
有了第二次,便会延伸出往后的更多次,大概过了一年,孤白夜跑了,以他的修为,锁链已经捆不住了,洛予初早就预料到这一点,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那天还是莫名难受。
于是变本加厉,她手下有不少人遭了殃。
她就是那种把自己的痛楚加在别人身上的变态、懦夫。
而宫习渊,在她放出去那么多个孩子后竟然不是质问她,而是在暗地里将那些人解决,血溅一身。
洛予初也好奇那么多知道这些腌臜事的人出去了,为何自己还没被揭发,于是特意派人查,才知道宫习渊会帮她暗地解决,让她在民间的那虚无的名声不被玷污。
可笑至极。
宫家小姐身子娇弱,与宫习渊成亲近百年也没怀上孩子,直到有一天,苍松派来了一名老神医,随之而来的,还有笑容明媚的孤白夜。
他修为高深,没用几年就坐上了苍松派的长老之位,一把漆木扇敲着太师椅的扶手,眯眼一笑。
“久违了,洛长老。”
又过几年,宫习渊的孩子出生,取名叫宫岭岚,孤白夜在宫岭岚满月宴那天醉酒,不由分说的将洛予初拽到Yin暗角落,漆木扇抬起她的下巴,说出的话天真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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