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书言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望不到边际的海洋,幽森、chaoshi,海里飘着树叶和红色野果,还有头野猪在吭哧吭哧追着果子跑。
周身被海水包裹住,但并不冷。他漫无目的地踩着石子向前,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突然撒下一束光,又白又亮,刺得眼睛生疼。
“啊!”
司书言猛然惊醒,仰着头和天花板对视半晌,一时间愣住了。
那个破破烂烂、不停漏水的庇护所呢?绿油油的丛林呢?
司书言眨眨眼睛,确信自己没有做梦。他靠着枕头坐起来,手背上贴着胶布,微微有些水肿,想必是打过点滴。
VIP单人病房充斥着简约的白色,房间很大,窗外能看见碧蓝天空下的海滩和椰子树。
司书言心下了然,猜测可能是昨天的大雨导致录制暂停了。只不过……
为什么厉封远会在这里?我的经纪人呢?
他抬手拍拍厉封远的头:“喂,醒醒!”
“唔……”
厉封远睡眼朦胧地抬头看他:“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司书言指着床边凹下去的形状,有些哭笑不得:“你趴这儿睡多久了?”
“不知道。你昨天高烧不退,半夜来医院打点滴,我顺路来看看你,不小心就睡着了。”
“天哥呢?”
厉封远打了个哈欠,道:“你经纪人手里有个小爱豆被拍到酒吧泡妹,他忙着回去处理,就拜托我照顾照顾你。”
司书言:“……我早就知道会出事。那几个新人没一个省心的,比你还爱玩。”
娱乐圈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烂成一团。尤其是不温不火的小爱豆们,通告不多,闲下来就想去找找刺激。谈恋爱都算老实人了,有玩得很大的,直接参加某些高层的夜场乱交局,男男女女在聚会上直接开干,糜乱至极。
他突然想起厉封远那些约炮传闻,心里不禁有些膈应,看向厉封远的眼神跟着怪异起来:“你怎么就没被拍到?”
厉封远瞬间清醒:“我和他们可不一样!哥以前虽然爱玩,但这不有你了么?以后不会了。”
司书言下意识想说“真的吗?我不信”,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爱怎么玩。”
“是么?”厉封远扬起下巴,盯着他的眼睛笑道:“你叫我老公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有病吧,我什么时候叫过你……”司书言的理直气壮发言越来越小声,他想到了什么,脸蹭地红了。
确实是叫过的,但不是他自愿。
厉封远当时用手笼住他的Yinjing不让射Jing,自己却拿大鸡巴捅他捅得忘乎所以。司书言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张口就是求饶。后来厉封远咬着他的耳朵说:“叫老公,叫声老公就让你射。”
司书言急忙摇头,恨不得有颗删除键把脑子里的记忆删掉。更可恶的是,就只是回忆起当时的画面,他下面居然又shi了!
“想起来了?”厉封远凑近他的耳朵,轻声道:“你还说过‘老公真棒,Cao得我好爽’,就这么喜欢我草你吗?”
司书言面红耳赤地把头扎进被子,瓮声瓮气道:“我不记得了。”
他这个动作刚好露出白白一截后颈,厉封远顺势用手不住抚摸,充满色情意味:“哥给你复习一下?”
“不行!”司书言急忙躲开,“这两天没洗澡,身上有味道。”
厉封远吸吸鼻子:“不臭啊,是香的。”
司书言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你鼻子有问题。”
但最终他们还是去了浴室。
两个身高180以上的男人挤在浴室里,显得有些拥挤。一开始都在认认真真洗澡,但是洗着洗着,厉封远就贴了上去。热气腾腾的水雾中,司书言被他捏住下巴亲吻,亲得啧啧有声。
“唔……”司书言想推开他,却被亲到腿软,失去力量的手被厉封远抓住,往下摸去,昏昏沉沉中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迫碰到熟悉的粗硬柱体,不禁一颤。厉封远终于放过了他的嘴唇,随即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摸摸看,它好硬,它好想要你。
“不……”司书言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厉封远一口咬住他发红的耳尖,同时带着司书言的手揉自己的性器:“它硬得不行了。”
不等司书言说话,厉封远的吻已经滑到了司书言的脖子上,一路舔着水珠停在了殷红的ru珠,那里是司书言的敏感点,厉封远仅仅是绕着圈舔拭,司书言就有点站不住了。
厉封远松开司书言的手,如同往常给自己打飞机一样,轻车熟路地抓住他的性器,温柔地捻搓:“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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