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又點了一份面,兩個燒餅。到最後,秦葭撐到打嗝,莊馳又是拍後背,又是遞水。風捲殘雲後,莊馳去前台結了賬,領著三個人往隔壁的ktv去了。
莊馳要了一個小包間,房間雖小,裡面還是有獨立的洗手間。秦葭進去看了一眼,寬敞乾淨,滿意地點點頭。
莊馳和趙一恆已經點了兩首節奏歡快的歌兒,熱起了場。另一邊秦葭把喬若沐按到了點歌器前,知道她不好意思,便纏著她跟自己合唱。秦葭有一把好嗓子,調高的歌兒也從不打怵。
唱了幾首下來,喬若沐放開了許多,也不總看趙一恆的臉色了,只跟著秦葭坐在一處唱歌玩鬧。又不知唱了多久,莊馳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來電顯示是家裡。
莊馳接了,片刻後說了句「知道了,馬上回。」掛了電話,對秦葭說:「穿外套,回家。」又看了眼時間,對趙一恆說:「家裡有點事,我們先回了。還剩二十分鐘,別浪費,你們再唱會兒。」
趙一恆點頭說:「行,路上注意安全。」喬若沐戀戀不捨地跟秦葭道別。秦葭笑著說:「下周再出來玩兒!」
莊馳下樓結了賬,跟秦葭走出了ktv。走了不到一百米,正要去攔出租車,莊馳聽見秦葭喊道:「等等!我好像把鑰匙落在洗手間里了。」看到秦葭扭頭快步往回走,莊馳有些無奈地跟在後面。
回了包間,裡面卻沒人。「哎?他們不會已經走了吧?也太快了」,秦葭進了洗手間,眼睛掃過洗手台:「啊,太好了,在這兒呢」。淡黃色碎紋大理石,鑰匙放在上面,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到。
秦葭在找鑰匙,莊馳卻滿眼都是晃動的校服裙擺。裙擺下一雙赤裸裸、白嫩嫩的腿,在逼迫著他的道德底線。那種感覺又來了,莊馳想摸她。胸,腿,還有那些沒摸過的地方,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徹徹底底的這個念頭最近越來越頻繁,莊馳感到有些不堪其擾。
「走吧,莊馳哥。」秦葭轉身說道。少女面容清純,心裡也乾乾淨淨,但莊馳卻偏偏被蠱惑,對他來說,那一點不清純,是要命的性感。莊馳把身後的門關上,心裡卑劣的念頭按耐不住,半開玩笑地說:「我帶著你又吃又玩,你也安慰安慰我。」
秦葭臉倏地紅了,怕莊馳又要她「幫忙」,急得伸手去拽門:「太晚了,該回去了。」
莊馳把門擋得死死的,正想怎麼讓人乖乖就範,門外突然響起了說話聲。莊馳聽出來是趙一恆,沒想到他們還沒走。心下一虛,捂住了秦葭的嘴,用眼神示意她先別說話。
秦葭剛想掙脫,卻聽見喬若沐似乎在和趙一恆商量什麼,「你答應过我不在外面」
不在外面?秦葭一愣,抬頭看莊馳。莊馳屏住了呼吸,有種不祥的預感,可現在出去也來不及了。
外面静了一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秦葭驚訝趙一恆不會真的背著人欺負喬若沐吧?但她又想不出是怎麼個欺負法。
這時,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撞了一下。秦葭嚇得瞪大了眼睛。莊馳也僵住了,秦葭不懂,他卻清楚得很,八成是趙一恆把人壓在了門板上。莊馳心裡祈禱可千萬別開門。
接著,趙一恆慵懒的聲音传了进来:「我想要了。」
想要?要什麼?秦葭飛速地搜尋著記憶。對!莊馳也問過她想不想要
秦葭的好奇心快要壓不住了,又聽到喬若沐近乎哀求地說:「回去吧,回去再、再弄」
「你都濕了」,門又動了幾下,秦葭聽到趙一恆的聲音更低了,「你看,都是為我流的。」
聽到這兒,秦葭隱約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了,頓時臉熱得發燙,一路燒到耳根,腦袋里像被炸過一樣,一片白光,嗡嗡地響。
可外邊兩人渾然不知,還在繼續。秦葭聽見喬若沐的聲音,比跟她說話時還軟弱無力:「別、別說了,要做就快點」
趙一恆的聲音緊貼著纏上來:「我帶了你最喜歡的那個玩具。」
秦葭又聽不懂了,忐忑中帶著點好奇,緊張地瞄向莊馳。此時,莊馳正靠牆閉著眼,被這氣氛弄得心裡煎熬極了。一邊擔心門隨時可能被推開,一邊擔心再多看秦葭一眼,自己就真什麼都做了。
外面沈默了一會兒,趙一恆又開口問,「想要我還是要玩具?」那語氣似乎在問一件極有趣的事。秦葭聽得雲里霧裡,只感到趙一恆的嗓音低低啞啞地,淨往人腦子里鑽。
喬若沐還在沈默,接著門板又開始晃,趙一恆有些含糊地吐字:「說話,快點兒。」喬若沐終於開口了,聲音顫顫地,秦葭勉強聽清,說的是「要你。」
莊馳:這是我能聽的嗎???
秦葭:骨科竟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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