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飞机…?”,裴嘉玄有点犹豫,飞机实在是太土了,飞机侧身写着巨大无比几个字“邵文偃和裴嘉玄”,另一侧则是“白首不分离”。
“…”,邵文偃在车里忙着做项目的最后收尾,一抬头差点晕过去,他邵文偃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过人,“…萧、炎!”
除了临时换了架飞机,这样行程目前来说都还算愉快。
“哈~嗯~嗯啊~哈~慢、哈~慢一点~唔啊!”,裴嘉玄翘起的性器根部卡着一根极细的素银圈,“不、啊~不要、不要、了~”
“…”,邵文偃衣冠整齐坐在单人沙发上品茶,裴嘉玄面朝下躺在双人沙发上,双手被反捆在身后,裤子也被褪到脚腕上,一根阳具在小xue里进进出出。
“唔!阿玄错了~嗯啊~哈~要、要主人的~呃!不~唔—!”,裴嘉玄剧烈抽动几下,“呜呜,阿玄错了,求主人原谅阿玄。”
一个小时以前。
“我们去哪里?”,裴嘉玄从随身的手提包里拿出花花绿绿林林总总一摞宣传页。
“法国。”,邵文偃喝了一口茶,“你不是想去很久了吗?”
“嗯!”,裴嘉玄点点头,“我还想去英国、比利时、意大利、瑞典!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都想去。” ,裴嘉玄越说越兴奋,低着头去拉着邵文偃的手,手还没拉到,茶杯打翻了。
“啪”一声轻响,邵文偃喝茶的茶杯碎成一地碎片。
“…邵文偃,我不是故意的。”,裴嘉玄有点紧张退回半个胳膊的距离。这套杯子是当初邵文偃废了不少功夫买回来的,邵文偃平时保存得极好…
邵文偃脸色一沉,裴嘉玄更加紧张地又退了半个胳膊的距离。
“滚过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裴嘉玄咬着唇害怕邵文偃生气,他知道他有多喜欢那套杯子,说话也带上一丝哭音,“对不起,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滚过来!”,裴嘉玄听着邵文偃的身子一抖,抬起屁股想跑,被邵文偃一把抓住手腕甩回沙发,“唔—!”,背摔在沙发背上,内脏都跟着动荡。
“我错了!呜呜呜!”,裴嘉玄竟然没出息地大声哭了起来。
“…”,邵文偃蹲在沙发边,“宝贝宝贝,别哭了别哭了,我就是想看看你的手烫着没。”
裴嘉玄抽抽鼻子,把手放到邵文偃眼前,“烫到了呜呜呜呜,呜呜呜你吓死我了呜呜呜,我以为你要打我呜呜呜,邵文偃你好可怕。”,
邵文偃打开门,“帮我拿一支烫伤膏和纱布,谢谢。”,过了一会手里多了一把剪刀、一卷纱布、一卷胶带和一支烫伤膏。
邵文偃重新蹲回沙发旁,邵文偃心疼地对着手吹了半天,才把烫伤膏涂好,又包扎起来,裴嘉玄也已经停下了哭,像没事人一样玩邵文偃的头发。
“这个烫伤膏为什么一股芝麻酱的味道?”
“…是不是饿了?”
“你不觉得吗?”,裴嘉玄揪着邵文偃的衣领,居高临下看邵文偃,“你是乖狗吗?”
邵文偃笑着“汪”了一声,裴嘉玄咯咯笑得前仰后合,邵文偃也愿意哄着他。碎片在地上总归不安全,但是扔了,裴嘉玄又心疼得不得了,没办法,邵文偃蹲在地上把几块比较完整的收进一个纸箱,其他的都麻烦空姐扫掉了。
邵文偃刚一开门,就看见裴嘉玄泛着chao红的脸,“阿偃,阿偃!你怎么才回来~我好想你啊,我的下面也好想你,你快摸摸~”,裴嘉玄用仅剩的那只健康的手去摸邵文偃的裆部。邵文偃一个侧身绕到裴嘉玄身后,将他的手捆起来,扔到沙发上,这才去看茶几,果然,那个东西被他吃掉了。
“阿偃,我好难受啊,我的小xue好痒,唔~你为什么还不Cao我~”,邵文偃一翻包装袋读起了说明。
“呜呜呜邵文偃!你要把我搞死吗?我会被Cao死的。”,裴嘉玄感觉自己的体温在回归正常,“你快把我放下来!”,邵文偃冷着脸睨了过来,裴嘉玄立马改口,“求求我伟大的主人,劳烦您解救一下您的爱人。”
邵文偃不慌不忙先关了炮机,抽出阳具后才解了手的捆绑。
“邵文偃~”,裴嘉玄指了指自己被锁的性器。
“戴着!”
“呜呜邵文偃~文偃哥哥~饶了我吧,我已经很惨了。”,裴嘉玄抬起被烫伤的手。
“你怎么这么大个人,什么都敢往嘴里塞?”
“…对不起嘛,我真的以为那个是果冻…”,裴嘉玄不乐意地嚷嚷,“究竟哪个变态把春药做成果冻!”
“萧炎。”
“…”,妈的!
“这个环现在不能解,如果现在解了,等下你忍不住射了,你今天一整天那里都会又疼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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