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缪寻憔悴的面容,我也感到一阵阵乏力。知道这时候缪寻肯定不愿让旁人看到他这样子。先是让那大夫给他把脐带什么的处理好。
然后把他从水里慢慢扶到岸边,给他擦干净身子,换上贴身的衣物,套上斗篷,把他扶回了卧室。
因为孩子太大,他的下身撕裂的有些厉害,那大夫也是个手脚麻利的。我扶着缪寻回到卧房的时候,他已经换好了衣服收拾妥当。方才在水里多有不便,此刻他细细的为缪寻探查了一番。
“夫人,阁主此次生养实在是伤了身子,产口也是撕裂的厉害。怕是得好好调理。”
“好,现在他没什么危险了吧?”我哪里不知道他这回生产有多受苦,可还是更关心他现在的情况。
“阁主只是太过疲累,暂且无碍。老朽方才已经给阁主上过药,这些天都不得碰水,药也得勤换,暂且不要下床,须得好生调理。”
我一一记下,然后大夫就退下煎药去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人,我看着他苍白憔悴的脸色,低头轻轻吻了上去。觉得这几天的疲累好像一下子都涌了上来。
于是,我抱着缪寻产后偏凉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身体,几乎没有距离的看着他好看的五官、几乎碰到一起的鼻尖然后失去了意识。
兜兜转转了太久,我们终于又那么密不可分但满心欢喜的靠在了一起。
只想着再也不分离。
再醒来的时候,是感觉到身边的温热。那已经热得有些超出寻常体温的热度。我一探他额头,果然是发烧了。就是梦里睡得也不安稳,我知道,他现在一定还是很疼。
我刚打算下床去找大夫来。不料我刚一动作,缪寻竟也醒了。
缪寻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身边有动静,以为那人要走。几乎是下意识的抓住了她:
“别走!”这一出声,才发觉嗓子哑的厉害。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了多久。
我见缪寻醒了,连忙扑上去:
“阿寻,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别走。”嗓音嘶哑,近乎带了恳求。
我的心狠狠一颤,这样的缪寻简直让我心疼的无以言表。他那么骄傲的人,也不知是遭了多大的罪才露出这般脆弱的样子。
我也知道,是我一次次无意识的伤害他、抛弃他,才会让他这么没有安全感。我几乎说不出话,握住他的手轻拍着他的手背,忍着哽咽强笑着说:
“阿寻,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会去的。你现在发烧了,我去把大夫找来好不好?”
因为发烧,缪寻被疼痛沾满的脑袋反应慢了半拍,他缓缓的眨了眨眼睛。终于反应过来,可他还是哑着嗓子说:
“别走。”或许是身上未却的产痛,或许是孕期一直苦苦压抑的委屈,又或许是发烧的浑身酸软……
总之,他现在全然没了往日的隐忍克制,喜怒俱言于表。他就是不想她走。他总是觉得她这么一出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他现在身体这么虚弱,可要怎么才能把她追回来?
面对着这样的缪寻,我实在是无法拒接。当下只得上床环抱住他,他少见的脆弱的依赖在我怀里。我感受着那不同寻常的温度,心中越发焦急。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