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希当然没死成,也没能拖着江雲白一块下地狱。但他却死了很多子子孙孙,通通被射进了那层ru胶之中。不过,不止一层。
做完以后,满足的雲白先躺在床上睡着了,他却拿着手机出了房。
几声铃响,对面接起了电话。
喂,是季医生吗?
对,我是,怎么了。
我是邱希,下午三点钟,我要带个人过去做全身检查,麻烦你帮我提前准备下,可以吗?
嗯,到时候来三楼找我就行。
好,谢谢。
挂断电话,又打了个哈欠。
邱希本就没睡饱,这下做了剧烈运动,显得更加疲累。
于是他走回屋内,躺到雲白身边,伸手将她拉进怀中,像抱着人形玩偶一样,闭上眼睛沉沉睡下。
根据毛发检测的结果,患者体内留有大量不明化合物,主要成分是麦角酸二乙酰胺,以及三唑仑,还掺杂其他无法检测出完整成分的残留物。初步判定是一种市面上从未出现过的新型致幻毒品,有让人上瘾的效用,停用以后会出现一定的戒断反应,但具体是什么反应,还得通过观察才知道。
有没有什么治疗方法?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只要停止服用这种毒品,然后成功熬过戒断反应,认真调养一段时间就会没事。但是,也有几类致幻剂,一旦停止服用以后,戒断反应只会越来越长,除非能化验出致幻剂的所有成分、制作出相应的药物,否则残存在患者身上的后遗症,可能会跟随一生。
好,谢谢。
拿着检测报告单,邱希走出诊疗室,外面的椅子上坐着江雲白和郁为訢,正在等着他出来。
雲白戴着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她手中捧着一台手机,时不时滑动屏幕,眼神专注地盯着屏幕瞧。
邱希凑近一看,是国内某知名的短视频平台。
你的手机?
他看向郁为訢,这人端端正正地坐着,视线却一直盯着她的侧脸,眼神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嗯。
郁为訢点点头,下颚微抬。
报告出来了吗。他扫了眼邱希手上的单子。
出来了。邱希看向刷视频刷得不亦乐乎的雲白,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雲白没反应,似乎并不抵触这亲密的行径。
于是他又与郁为訢对视。
我们大概需要提前收网。
喂、老板、你让我看好的那个女孩她、她和邬少爷一起摔下山了。
呼吸一窒,瞳孔因震惊而缩小。
石一泽想开口说话,但又觉得嗓子被什么堵住出不了声。后背逐渐发凉,鸡皮疙瘩也涌遍全身。
他扶住桌角,好几秒才堪堪能从椅子上站起。
让所有人全都下山找她,我现在过去。
声线里隐约可见的颤栗。
挂断电话,才迈出一步,男人惊觉自己的双腿已然发软,踉跄了一下,还是摔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心脏不断砰砰狂跳。
他想过很多种雲白有可能离开自己的方式,要么自杀、要么被他的仇家杀害。
但那都建立在邬莞被除掉之后。
为了实现整个计划,他已经做了各种各样的准备,可还是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让他们盯好雲白,他们都是怎么盯的?
看来,他还是太放心自己的手下。
心里已经有了杀人的念头,但面上却毫无波澜,石一泽深呼吸了几口气,站起身走出门外。
一边走,一边拨通电话打给了邱希。
在开车前往目的地的途中,除了愤怒以外,男人所感受到的最强烈的情绪,是害怕。
他害怕雲白会死,害怕赶到那边以后,能瞧见的只有她的尸体。
即便是受重伤也没事,他有能力照顾她一辈子。但,如果她死了,这些年来所有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兴许他就该和邬莞一块去工厂,那当他们父子俩发生冲突以后,他也能先保护好雲白,不让邬莞有带着她一起跳崖的机会。
但为了让他不起疑心,也担心他爹吸食浴盐以后会因为自己在现场而有所收敛,他最终还是选择待在办公室里等着手下的消息,却没想到,等来的是晴天霹雳。
想到这,石一泽又皱紧了眉头,仿佛心生郁结一般、嗓子眼里哽着一口气,但又无法发泄出去,只能用力踩下油门,加速往工厂方向驶去。
不过,他却不知道,在他拐进一条岔路的几十秒前,有一辆黑色奥迪从那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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