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着毛驴到牛栏边上,要毛驴前脚搭在栏杆上,然后她自个撅起屁股,一手搭在栏杆上,一手伸到后面导引着驴屌,果然三下两下,驴屌可真进去了。
毛驴似乎尝到了甜头,嘶嘶叫了两声,猛一下就癫狂起来。
良嫂吃它一顶,整个身子都趴向栏杆,幸好她防着驴屌太长,一手还在外边圈着,否则这一下猛的,当场就能将她肚皮插穿。
原本shi润宽阔的Yin道,被驴屌顶入后反而显得窄小紧凑,良嫂虽疼的龇牙裂嘴,但隐隐也感到有股说不出的痛快。
过去夫妻办事,阿良总嫌她那儿太宽,没什么感觉,她自个也觉得阿良那话儿似乎太过短小,老是搔不着痒处,其实她不知道,阿良的那话儿已经算大的了。
如今驴屌将Yin道塞得缝隙全无,肿胀欲裂,这种充实的感觉,是她从来都没经历过的。
没念过什么书的她,也不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什么叫“飘飘欲仙”,她只是单纯的想到,这真是舒服死啦!
也没人教她,阿良嫂自己就哼了起来,“唉哟!我的亲亲毛驴!我干脆嫁给你算啦……”
畜牲总是依循本能,毛驴一旦冲刺便会持续到射Jing,它打桩似地猛戳,阿良嫂也越来越感觉舒服,当毛驴喷出浓浓的Jingye时,阿良嫂也颤栗的泄出YinJing,满足的瘫软在地。
人兽主奴暂时泯灭了界限,阿良嫂无限爱怜的将脸贴在驴屌上磨蹭,毛驴也忸怩着身体不时打个哆嗦。
初次得尝高chao的阿良嫂,深情款款的呢喃道,“我的驴丈夫!我谁也不嫁,就守着你吧!”
毛驴打了个喷嚏,蹶了蹶后蹄,两眼水汪汪的凝望着主人。
阿良嫂回屋上床沉沉的睡了,脸上兀自挂着多年难得一见的甜笑。
夏季天亮的早,雄鸡一鸣,野狗乱叫,晨光已透窗而入。
平日这时候,阿良嫂早已收拾好早餐,叫孩子起床吃饭了。但昨晚折腾了大半夜她实在倦了,因此虽是鸡鸣狗吠,她仍是沉睡未醒。
三个孩子依次爬起,见妈妈仍在呼呼大睡,不禁觉得奇怪。
大勇十二岁已略微懂事,他探手摸摸妈妈额头,感觉并没发烧,便轻手轻脚带着两个弟弟,自去淘米作饭。
他想,“妈妈定是累坏了,该弄点好的她吃!”于是到鸡窝里摸了两个鸡蛋炒了,权充替妈妈加菜。
“妈!你醒醒!吃饭啦!”
阿良嫂猛然一惊,慌忙翻身爬起,却见大勇、二勇、小勇三兄弟,直挺挺的站在床前,关心的向她凝望。
她脸一红,心一热,跳下床嚷道,“唉呀!睡过头了!现在什么时候啦?还没作饭呢!”
待她看见饭桌上已整整齐齐摆好了饭菜,不禁又是惭愧又是安慰。
三兄弟被阿良嫂很夸了一番,瞬间彷佛也有些大人样,但不一会二勇、小勇又为争吃炒蛋,险些打了起来,阿良嫂不禁笑骂着叹了口气。
“妈!我看你是真累了,反正田里没什么事,你今个就在家里歇着吧!”大勇到底懂事些,体贴的要阿良嫂在家休息。
阿良嫂心想,“如今田里确实也没啥事,不过就是捉捉虫,拔拔草罢了。”
便道,“也好,妈就在家歇一天。你带着弟弟不要乱跑,有空就去田沟里摸些泥鳅、蛤蜊,晚上咱们煮汤喝,还有……毛驴这些时候也累坏了,今天就不要牵出去了。”
三兄弟答应一声,嗤溜一下就窜出门去,老远还听到他们的嘻笑打闹声。
阿良嫂一进牛栏,毛驴便挤过来东闻西嗅,挨挨擦擦,兴奋的不停嘶叫。
阿良嫂心想,“瞧它这亲热劲儿,莫非也知道咱俩关系不同了?”
她搂着毛驴的脖颈,轻抚着驴背,爱怜的在它耳边呢喃道,“昨晚你也累了吧,想我吗?”
毛驴就像听懂似的,鼻里嘶嘶喷气,四蹄来回跺地,那根sao驴棒也分分寸寸长了起来。
“唉呀!你这坏东西,怎么又不老实?,好了,别闹了,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阿良嫂忙惯了,一旦闲着总觉得浑身不对劲,便牵着毛驴出去散心。
农村里白天大伙都下田,阿良嫂牵着毛驴走了半天,竟连一个人影也没看见。也不知是她多心,还是毛驴真有人性,往常都是她跟着驴走,这会反倒是驴跟着她走。
这走也就罢了,毛驴却老伸着鼻子在她屁股上乱碰乱闻。
有时使力大了,还险些将她撞倒。她生气的回过头来骂驴,却见毛驴色迷迷的望着她,暗红色的驴屌也已脱鞘而出!
她大吃一惊,心想,“还好路上没人!否则旁人看见,还不知要惹出多少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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