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君泽看着弟弟和儿子跑出去,并不在意,站着给老爷子侍膳。“阳国的使团是不是快要到了?”老爷子也不叫齐君泽坐下吃饭,任由齐君泽服侍。“是,父亲,明天下午两点抵达机场。”“嗯,派了谁去接待?”老爷子喝了一口粥。“回父亲,派了怀瑾去。”听到这里,老爷子终于停下了吃饭,看了眼齐君泽,道:“再派个人去跟着。”自然是不止怀瑾一个人去接待使团,但是老爷子的意思是找个老人去帮衬着怀瑾。“是,君泽知道了。”“行了,坐下吃饭吧。”侍膳的规矩也只是针对齐君泽一个人的,齐君和和齐怀瑾都不需要侍膳。老爷子这么多年,终究还是放不下长子齐君衍。当年因为齐君泽的错误,间接导致长子死在异国他乡,消息传回来的时候,老爷子悲痛之下,甚至指着齐君泽说“死的为什么不是你”这样的话。
饭后,齐君泽去上班,老爷子也去了内阁,那里有一群老头可以下下棋斗斗嘴。至于齐承瑾,一直跪着,知道傍晚齐君泽他们下班回来,还在原地跪着,管家一直没让起。这是一边让人做家仆,一边却变相的让人守着家规。不过若是齐怀瑾,见了老爷子不问好,哪里只会是罚跪这么简单。
齐君泽到单位的时候,齐君和和齐怀瑾果然还没到,于是齐君泽就在门口等,终于在上班时间过去20分钟之后,两人到了。“部长。”在单位就要叫部长。“你们二人,迟到20分钟,每人一份检查,下班之前去广播室做当众检讨。”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哪个都逃不掉。“是,部长。”两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并不能写检查,上班时间自然要做工作上的事,至于检查,只能在午休时间写。
距离下午上班还有半个小时,齐君和和齐怀瑾写好了检查,齐齐来到部长办公室。“部长,我们的检查写好了,请您过目。”这份检查是对外的,自然不会写真实的迟到原因,不过两个人都写的很诚恳,齐君泽就放过了他们。“可以了,傍晚就照这个念。”
傍晚回到家,二人跪在老爷子面前,因为早上的罚是老爷子罚下的,所以这会儿二人找的也是老爷子。不过,老爷子除了齐君泽,不怎么罚人。“君泽,你来。”“是。”老爷子虽然不罚人,但是却在一旁看着。齐君泽站在老爷子身后,道:“你们二人,早上起迟,未能提早候着老爷子用膳,罚你们今后一周,清晨四点,在餐厅跪候。上班迟到二十分钟,按家规,罚针刑入足二十天。”齐君泽说完就已经捧了针来。脚上的针都不长,每一枚都只有一厘米,但就是这一厘米,足以让受罚者痛不欲生。针刑入足的人,恨不得能膝行、爬行,也不愿用脚走路。
“自己放。”齐君和看了眼管家手上的两个盒子,让齐君和和齐怀瑾自己放针。“是。”齐君和和齐怀瑾打开盒子,每个盒子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二十枚针,两人的动作几乎是一致了,同时取了一枚,插进自己的足底,每个脚十枚,整根没入。没入之后甚至还要再按压一下,保证针尾不会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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