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俞久在沙发上滚了一圈,差点没摔地上。
山雪城关电视的手一顿,瞥向他。
然而人捧着手机一副大受震惊的样子,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安静点。”
留下这么一句话,山雪城起身往书房走。
“等等……”俞久扯住他衣摆,“问你一个问题。”
山雪城垂眸,颇有些居高临下地看仰躺在沙发里没个样子的少年。
“你说,你特别喜欢的人,就那谁…和你坦诚相见,你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山雪城没说话,俞久晃了晃手里的布料。
“你说呀。”
“不会。”
“对啊,我就说,搁谁身上都不可能呀。”俞久收回手,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神放空自言自语,“不会是性冷淡吧……”
山雪城听他得嘟囔,结合对方的话题和反应,不难猜到眼前这个少年在纠结什么。
少年期的爱情真是伟大。
他扯了扯嘴角,抬脚往房间走。
俞久见惯了他的冷脸,还是头回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情况下看到他的笑,还是这种意味不明的,立马从沙发上坐起来,急急忙忙穿上拖鞋,跟在人身后:“你笑什么。”
“笑你伟大。”
“啊?”
这个回答让俞久摸不着头脑。
直到走进书房,山雪城才说:“一个人能爱屋及乌,不伟大吗。”说完握着门把手,一副要关门睡觉请人离开的样子。
说话的人表情平淡,没有一丝嘲讽,可听起来又哪里怪怪的。
“……”俞久伸手撑住门,“你这人,说话怎么Yin阳怪气的!不能谈恋爱还不能当朋友吗?我帮朋友又有什么奇怪的,他们……”
“嗯,你不用和我说这些。”山雪城似乎是有些厌烦这个话题了,手上用力几分,门慢慢合上。
“什么毛病!”俞久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将注意力转回手机。
[热心市民俞同学:(/发呆)]
[钱多:好像还……有点嫌弃我。]
[热心市民俞同学:???]
经过钱多简略的一番解释后,俞久那边总算明白了。
[热心市民俞同学:合着你看反应是看脸啊?!!!]
[钱多:(/疑问)]
俞久无语了很久,想他这个年纪,周围同学朋友即便没有谈几个对象,那也是阅片无数,头回遇上这么单纯、或者说脑回路如此清新纯洁的,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盯着聊天页面,打了删,删了打,好半天挠挠脑袋,决定睡觉去。
[热心市民俞同学:一两句说不清楚]
[热心市民俞同学:送你八字真言--自行理解自求多福]
钱多一脸懵逼地盯了好一会儿这八字真言,没看出什么玄妙来,倒是发现伤口有些难受,撕了防水贴后才发现不知是没有完全贴合还是其他原因,里侧有一些水渍,看来还需要换药。
真可以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边心不在焉做题、一边打哈欠的钱多这样想着。
……
闻棋生出来的时候带了很重的shi气,头发半干,面对小胖子‘怎么今天洗澡这么久’的单纯眼神,他面色如常。
看到人撕下的防水贴后,闻棋生很轻微地皱了皱眉,去拿药出来。
换药并不难,只是模样有些奇怪。
也很羞耻。
钱多以一种倒栽葱的姿势趴在闻棋生腿上,衣服因动作往上牵,露出一截白晃晃的腰。
闻棋生注意到,那里存了一小层软rou,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在睡裤裹着的两瓣圆溜溜的部位上方。目光只停留了一瞬,他将视线转回手中伤药上。
棉签吸饱了消毒水,每点一下伤口都带得白嫩的皮肤轻微的颤动。
刚开始摆出这个动作时赧然无措,可趴了一会儿,钱多又觉得很有意思,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令他注意力发散。
他发现他的头发有些长了,它们自然垂下,离地面只有几公分。
又看到了闻琪生的小腿的线条和因坐姿牵起睡裤而露出的脚踝,脚踝骨形明显,延伸到棉鞋中的脚背,有很明显的青筋。
很性感。
心里莫名其妙出现这三个字后,钱多脸上的热度又升高几分,加上不知有没有倒挂充血的缘故,他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普普通通地上药也无端显得暧昧又亲昵,于是他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洗手间的那些画面。
——会被嫌弃真的很胖吗?这幅撅着屁股的样子会显得很愚蠢吗?
药很快涂好了,这本来就不是什么费时间的事情。
闻棋生刚拿出一片纱布,钱多突然整个人往下翻,要不是他伸手捞了一把,这个愚蠢得趴着也能摔的小胖子恐怕就要载个跟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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