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没看好他。”
“对不起,棋生哥,他是因为救我……”
闻棋生和肖家两兄妹等在清创室外,听完两人的解释和歉意,没说什么,看起来还算镇定。
当时他送完俞久后回酒店不过几分钟,打开厅门就听到闹哄哄的争吵声。
“都怪你!”
“谁知道会倒啊……”
“你两没事吧?”
“起得来吗,我送你们去医院。”是肖牧河的声音。
闻棋生走过去,就见肖露水从地上爬起来,手腕处一道红痕,而另一个摔倒在地的,不是小胖子还是谁。
他手上都是血迹,摔在破碎的玻璃杯中,地上还有shi漉漉一层酒ye,和黏糊糊摔烂的蛋糕。
闻棋生快走两步,伸手去摸他没有被衣物遮挡的脖子。
“钱多,除了手,还有哪疼?”
“腰……”
闻棋生皱眉,把他从地上横抱起来,走到干净的地面才把人放下。
果然,小胖子被沾shi的毛衣下摆晕出一些红,掀开一看,一枚不大的碎玻璃插在后腰上。
肖牧河只瞥到一眼,还没来得及细看衣物又挡住了。
闻棋生在他身前半蹲,在人很熟练地趴到他背上后往外走。
肖牧河看毛衣上居中的血印,连忙跟上。
“卧槽,不是伤到脊椎了吧。”
“没伤到脊椎。”
清创室门被打开。
“徐叔,怎么样啊?”肖牧河忍不住先问。
“进去吧。”医生对闻棋生说了一声,才转头看肖牧河,闻到一身酒味,“你这年纪能喝酒吗?还害得人小朋友、还有你妹妹受伤。”
肖露水摸了摸护士消过毒的手腕:“徐叔叔,他到底怎么样了。”
“是啊徐叔,你就别教训我了,先说……”
房门微微掩上,隔绝外面的对话。
闻棋生走进去的时候,就见钱多撑着床铺坐起来,听见声响也抬头看向他。
他走到人跟前,才开口说话:“疼不疼?”
“……有一点。”其实不止一点。
闻棋生却像是看穿他所想一样,伸手摸了摸他脑袋,在对方柔软的头发上,弯腰和人对视。
“对不起,是我不好。”
没顾好你,掀开的衣摆也只是为了给他暖手。
闻棋生这样想。
“没有……”
小胖子刚说话,门被推开了。
“老闻,我拿好药了,你快带他回去换衣服,别感冒了。”肖牧河凑进来一个脑袋说。
“……”
俞久和山雪城两人走了好几条街,也不说话,像是纯粹为了兜马路似的,直到从热闹的高楼大厦走到一块待拆迁的老房子,穿过弯弯绕绕的小巷,到了俞久才指着不远处并排的三个摆摊的说:“我们吃那个吧。”
左边是个粥铺,中间是个炒粉摊,右边是个烧烤摊。
他午饭吃得多又喝了酒,不想吃烧烤,在中间那个摊位前摆的小桌坐下,要了一份炒米粉。
室外还很冷,炒米粉刚端上桌热气就去了一半儿。
这会儿吃东西的人不多,只有烧烤摊前坐了两个年纪不大的学生,似乎是一对小情侣。
山雪城拿着一碗香菇鸡丝粥过去的时候,就看俞久在那偷偷听那两人聊学习上的事儿。他见多了俞久窝沙发上打游戏看电影,还从没见过对方在他家学习、做作业的时候,也不知道真在听还是走神,把粥放到俞久面前,把人面前的吃了一口的炒粉拿走。
“你干什么呀,想吃自己不会再要一份啊!”
大概是体内残余的酒Jing,让他语速没平时快,听起来有点粘丝丝的,像在撒娇。
山雪城皱眉,“闭嘴,喝粥。”
独裁。
尽管内心这么腹诽,俞久还是拿起勺子——别说,酒后喝点热乎乎的粥还挺舒服。
“我过几天开学了…”粥喝的差不多了,俞久说。
“嗯。”
“要住宿的。”
“嗯。”
什么破反应。俞久这么想着,山雪城总算问了句:“哪个学校?”
“三中啊。”
山雪城沉默一瞬,才又说话:“嗯。”
以俞久的家庭,即便他成绩不如何,塞不进二中,也有大把学校让他选。
“其实我爸妈原本想让我上附中,但那里管那么严多没意思,也没很熟的人……反正学校好坏也无所谓,我也不需要学习多好。”俞久放下勺子,把垃圾扔进一次性餐具,又盖好盖子,慢吞吞的说,“你要是觉得不习惯,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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