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还是紧咬着不开口,谢湘只得走上前去,半蹲半跪,轻轻抚摸她的脸,柔声道:“芸娘,你这般离间本座与新乐于你又有何好处呢?即便本座不喜欢她,也不会回头找你啊。”
“奴家……嗯……没有……阿湘,求你……”芸娘痛苦至极,双目水润,望着谢湘乞求他的拥抱抚摸。
谢湘微微一笑,手往下揉捏起芸娘的柔软的ru房,指甲轻轻拨弄深红挺立的ru头,让被春药弄得身体极度敏感的芸娘大声浪叫起来,再也忍不住,扑进谢湘怀里。
谢湘也不拒绝,一手玩弄着她的ru头,一手探入下Yin,逗弄Yin蒂,同时在芸娘耳边哑着嗓子低语:“听话,芸娘。只要你说实话,本座就给你。”
芸娘咬紧牙关,下身Yin蒂和ru头的快感像电击一般刺激着她的大脑,令她意志愈发薄弱,几乎就要把真话脱口而出。
“本座知道,你想要的是那把剑,挑拨本座夫妇反目,是为了让本座从她手里把那把剑拿来。你放心,本座原本就不想要那把劳什子剑,你乖乖说了实话,本座就让你把剑带走,好不好?”
一边低声诱惑芸娘,谢湘一边用手指在芸娘shi润的xue口揉按画圈,惹得芸娘身体颤抖个不停,小xue不住地收缩开合。
“乖,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插进你的小yInxue,填满你,让你舒服。”
谢湘呼出的热气吹在芸娘的耳边,她终于承受不了体内沸腾的春chao和身上敏感之处执拗的刺激,闭上眼睛痛苦地开口道:“是……是灭情……嗯……我……我在那日……诱……嗯哈……诱惑你时……下……下的毒。”
“你看,这不是挺好的吗,都说出来吧。这毒有什么用,怎么会到新乐身上去的,又如何解?”谢湘见芸娘终于松口,十分高兴,两只插入她的蜜xue,在花径中用力按着某个点。
秦冼看得两眼放光,腿间之物高高隆起,允文也是饥渴难耐,就想立刻拉着秦冼云雨一番。
那边谢湘还在拷问,芸娘夹着呻yin断断续续把事情都交代了个清清楚楚。灭情一毒原是十香老人所制,世上只有她和十香老人的弟子们知道。但因为除了浇灭别人的爱意,并没有其他效用了,所以几乎没什么人用过,即便用了,也无人察觉自己是中毒,只以为是热情退去而已。
初中此毒时血ye体ye都会带上毒性,若与他人交媾,就会通过Jingye传到别人身体里去,新乐就是这样被毒到的。解毒的方法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只要将一男一女两个中毒之人的爱ye与Jingye混合吞咽,即可中和体内余毒,使人恢复如初。
谢湘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毫不留恋地抽回手,推开芸娘,把手上的yInye用手巾随意一抹,丢弃在旁,对秦冼二人微微笑道:“今日之事多谢秦阁主了。本座身体不适,这不知春晓的毒,还要劳烦二位给解开。此人还有用处,可别让她真的死了。”
芸娘没想到谢湘到了这个份上竟然还是不肯要自己,不过她现在体内燥热难忍,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了,有人肯解毒就行。
谢湘转身离开,不再多看她一眼。而秦允二人一脸yIn笑地把她抬到榻上,急不可耐地脱掉衣衫,四只手胡乱抚摸芸娘光滑的rou体,玩弄她的性器,开始合力给她“解毒”。
芸娘一手握住秦冼的阳根来回套弄,两腿大开,把yIn汁泛滥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二人眼前,一手揉弄自己的Yin蒂,神情迷乱地大声呻yin,勾引他们赶快插入。
允文果然受不了这露骨的邀请,噗嗤一声,把自己的rou棒插进了芸娘的小xue,耸动腰部前后摆动抽插起来。秦冼则跨坐在芸娘胸前,前倾身体,将阳物塞进了芸娘的嘴里,一下一下地往她喉咙顶。
这三个人都是干惯风月营生的,哪有什么羞耻心,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一时间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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