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季沫在楚司宽阔结实的怀里醒来,男人温热的鼻息打在他脸上,紧靠的姿势如同亲密的恋人。
但他不敢惊动睡梦中的人,因为男人有极为准确的生物钟,早一分钟醒来都不行。
所以他只能格外小心翼翼,刻意放慢动作抬起男人放在他腰侧的手,然后轻缓地摸索着下床,赤脚踩在柔软的天鹅绒地毯上,像一只无声又灵巧的白猫。
他边走边理了理自己杂乱的头发,心想他?其实更喜欢短发,因为这样真的很像女孩子,但是主人不会允许他剪。
在走向卧室里侧的更衣室的过程中他不自觉地咬住淡色的嘴唇,有些纠结地想主人最近这么温柔,是出于上次当众责打他的愧疚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下次可不可以不再当着别人的面打他了,他真的很不喜欢被除了主人以外的人看到自己的身体。
而且他会很乖的,主人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即使是很难为情的事情,因为……因为他可能真的很喜欢主人。
他知道这种喜欢在对方那里一文不值,甚至怀疑是不是被关久了脑子开始变得不正常、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即使是被那样过分的对待,即使是被放在脚下践踏,他还是恨不起来。甚至只要对方给个甜枣,说一两句温柔的情话,那些反抗的心思就会立刻收回爪牙,委屈的情绪也如chao水般退去,只留海岸上柔软细腻的白沙,踩在脚上跟房间里的绒毛地毯一样舒服。
他一面觉得自己很贱,当初不甘为奴的愤怒和骨气去哪了?
一面又控制不住地回想昨天晚上男人在做爱时那棱角分明的嘴唇把他舌头含在嘴里时的缠绵,还有把他抵到墙上,手背隔在他的脊背与墙之间,温热的气息钻进耳朵里,哑着嗓子说的那句"宝贝,你好软"。
明明是不苟言笑到让人不敢接近的男人,做爱的时候又可以那么性感。
他会慢条斯理地解开做工Jing良的衬衣上的银质袖口,高大的身子像杆标枪一样站得笔直,然后微微颔首,将凌厉的下巴曲线隐在高挺的鼻峰之下,用那双修长有力的手一颗颗解开衬衣上的扣子,抽皮带的姿势优雅又从容。
当他向你走来时,那双深邃的能把光吸进去的眼睛总是紧盯着你,像一只缓慢靠近猎物的豹子,被盯得猎物只能站在原地坐以待毙,心甘情愿地把身体献祭给强大的捕猎者。
当他把腿间尺寸傲人的男性像徽钉进你身体的时候,你能做的只是弯折膝盖,俯身跪在他面前,用臣服的姿势接纳他的引领和占有,任他开疆拓土,予取予求。
等到季沫从衣帽间拿出男人今天要穿的衣服后,又去浴室放好洗漱用品,然后悄悄走出房间去隔壁的盥洗室简单洗漱一番——他怕在房里的浴室会吵醒主人。
他动作很快,Jing准地掐着时间,等到回到床前等待主人起床时,墙上的石英钟刚好指到六点二十。
楚司醒来就看到小奴隶跪在床边,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一瞬间他想到了某种可爱的毛茸茸的小动物看人的时候眼神就是这样的,不过季沫大概要更可爱一点。
他心情颇好地摸了摸少年的脑袋,然后让他别跪着了,自己去旁边的沙发上坐一会,待会跟主人一起用早饭。
这几天卧室的衣帽间里多了很多不符合男人年纪的衣服,那是楚司给季沫准备的、由他的私人服装搭配师前两天送过来的衣服,大多是春夏款的
日系衬衫和牛仔裤,当然还有一些软萌可爱的套装,不过后者季沫本人并不太喜欢。
那位负责每个月给楚家送一次衣服的留着公主切发型的酷酷的搭配师,在看到管家带来的季沫照片的时候,难得的两眼放光,继而露出了老母亲般的微笑。
当即搜罗出了工作室所有可可爱爱又奇奇怪怪的放着都快长灰的衣服。没办法,能驾驭这种甜美少女风的男生太少了。
问她为什么还要把这些又贵又难出手的衣服屯着?老天,哪个老阿姨不喜欢软软的萌萌的还会穿着兔兔装跳兔子舞的男孩子啊?即使是再酷的老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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