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弄成这样子,我还怎么从屋里走出去啊?貂蝉好气,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奈何手已经没力气抬了。
张梁语气轻快,笑得眉眼弯弯:这有什么难的。我让人给你拿件干净衣裳就好啦!
他说完便推开门,朝外面低眉垂目的小厮吩咐了几句。
衣服很快送来,少年先给她擦了遍身子,又轻手轻脚帮人把衣服套上,简直像是在伺候瘫痪病人。
我是不是比大哥体贴?完事后,他双手捧着脸趴在床沿,满脸骄傲,就差把快夸我直接写脑门上了。
貂蝉偏不遂他的意,也不知突然想到什么,还气得鼓起嘴来: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体贴?办事儿之前洗澡了吗,弄我嘴里一股腥臊味儿,简直比吃了屎还恶心!
张梁听完顿时不乐意了:你这就侮辱人了啊,我的宝贝子孙根怎么能和屎比较呢?再说了屎你吃过嚒,口气这么斩钉截铁。
貂蝉:
这地方没法待了!!!她拖着行将就木的残躯爬下床,踉踉跄跄往门外走:真是好样的!以后请自己玩儿蛋去吧,我要是再让你碰一下,我就是狗!
少年一看对方真生气了,赶紧上前劝阻,心里却想着自己明明也没说什么呀。
蝉儿蝉儿,我错了!以后我把自己洗干干净净的再找你玩儿好不好?别气啦
再说吧。貂蝉冷冷撇过去一眼,随后啪的一声甩上房门,真走了。
回到厢房,她在床塌上歇到了天黑,直到张角回来才起身。
和三弟谈得不错?
男人走到床边坐下,信手拈起了一缕散在枕边的长发。
张角回来得晚,未和他们一同用餐。途径凉亭时遇上了正在赏月的三弟,那小子还主动和他打了招呼,言语亲昵一如从前,看起来似乎是消气了。
貂蝉挪了挪身子,将脑袋搭在他膝上,轻轻点了点头。
张角察觉出不对劲,担心地皱眉问她:怎么了这是?蔫了吧唧的。
累。少女委屈巴巴地嘟哝,还像猫儿一样在他怀里拱了拱,将那板正的道袍揉出好几道褶痕。
见她这般不在状态,男人无声地叹了口气,暗想今夜的香艳活动怕是要取消了。将外衫脱下,他掀被入塌,顺便吹熄旁边的烛火。
一片黑暗中,胸膛与脊背相贴,有热气打在貂蝉的耳边。
睡吧,今晚我在这陪你。
低哑的成熟男音如一根羽毛轻挠她的心房,带起阵阵难以抑制的痒。人的潜力真是无限大,前一刻貂蝉还觉得身体已经透支了,这一刻竟又开始琢磨起那些特别世俗的欲望。
天公......
她掀起肚兜的一角,接着便抓住男人一只手放了进去。不必指引,那只手主动顺着软腰往上滑,直到陷进一团尚且单薄但足够嫩滑的软rou之中。
乖乖想要了?
虽说是问句,他却仿佛已经得到了答案般,翻身骑到了人身上。掀开衬裙向里探,那薄薄一层亵裤因为沾染了yIn水,已经紧紧贴在了她的Yin户上,摸上去又shi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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