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毫不意外的,在宿醉和约炮的前提下,我起晚了。
男人除了帮我叫客房服务外没留下一点痕迹。
早上没课,酒店早餐是煎的有些过了的培根煎蛋帕尼尼和一杯浓缩。
第一次约完炮不是以炮友在我怀里醒来收尾,说实在,那炮打的很爽,如果我先起来肯定会留下联系方式找机会和那个男人再约几次。
看来还是要去找下一个炮友。
我回酒吧取了车,再慢吞吞地开到学校。
不是盲目自信,我家的钱可以让我挥霍到世界毁灭,更何况作为次子,混日子就是我的使命。
我哥学金融,我就学戏剧,干点毫不相干的事,唯一的交集可能就是以后拍点自娱自乐的小电影时要去找他拼盘投资。
不过我没有迟到的习惯,混日子的时候还是低调点好,宿醉让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固定坐我后一个的狐朋狗友顺嘴提了一句这节课换了个老师,然后叽叽喳喳地问我昨晚情况。
换莎士比亚来都没用…我叫他如果不是屁股痒了就别烦我,等他闭嘴之后继续刷手机,相册里只有一张照片,男人可能是碰我手机了,除了这张外别的全部阵亡,回收站也一干二净。
水雾蒙蒙的绿眼睛和鼻梁上的浊ye,可能是因为只有局部,这张成了唯一幸存者。
理智告诉我在公共场合想这种事不是明智的选择,我头疼的厉害,索性直接睡觉,除非那个老师对门罗或者洛佩兹这两个词情有独钟,不然怎么也不会叫到倒数第四排的我。
——又或者你的老师是你逼着他叫了一晚上“洛佩兹先生”的炮友。
我觉得把我毕生所知所有的脏字都说出来都不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比把辣椒酱当成草莓酱做的冰淇淋还要恶心……
我看到那个男人,讲台上穿驼色大衣米色内搭的那位,我早就在昨晚就已经里里外外拜访过了的男人,是我的新老师。
有人知道他提问的发音和叫床时一样吗?
舌头触及上颚时的弹音,上下唇触碰又分离幅度,他说:“洛佩兹先生…”我根本听不清后面的问题,只觉得下面硬的发烫。
他问荷马史诗,我只想跟他聊聊姿势,就算我能想到奥德赛或者特洛伊,但一开口准会变成:“你昨晚骑乘和后入都很爽,有没有兴趣跟我讨论一下传教士体位,这里,就现在。”
男人见我不回答也没为难我,他只是看着我笑了一下,戴着眼镜时他比昨晚还要辣。
一下课他就跟我进了男厕所,我把他压在马桶盖上,他叫我等一会,然后屈着腿自己把屁眼里的小玩具拿出来。
他像诱惑奥德赛的卡吕普索似的,现在记忆倒是都回来了,跳蛋撑的xue口成了圆圆的小洞,艳红的,不像屁眼,倒像是Yin道,shi软的谄媚的,锁住那些意志不坚定的冒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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