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慕景又不拧巴了,县衙上下看他自个闹别扭对小皇子冷暴力,又看他如今每日没脸没皮黏着小皇子,活脱脱一副小别胜新婚似的德性,更不用讲罗慕景眼下被宠得笑得眼都眯到看不见,活脱脱一只被顺毛爽了的家养大猫。
那早前露了一面又像水滴融入大海的诸葛湛竟很识趣没有出现,罗慕景虽知道那人还没离开远山县地界,但也不想多问,只吩咐过顾信多加注意。
如今他漂亮老婆热炕头,每天都过得干柴烈火,偶尔还能去顾信或者怀韶那偷个腥,而吃了前段时间的教训,天澜也知道再恨罗慕景爱搞七捻三的坏毛病也不能逼得太紧,免得罗慕景这满脑子黄色废料的除了又来冷战那套瞎折腾,暂时也就对他偶尔跑掉去别家松松土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罗慕景当然对此乐得嘴也阖不上——至于秋后算账?姓罗的从来想不了那么远。
县太爷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远山县作为个民风淳朴的偏远穷地方,自然是有它穷的道理,经济落后,教育资源贫乏,文化跟不上,全县八九成的人口得靠天吃饭,娱神媚鬼的风俗也就浓厚得多,别说外地汉罗慕景,就算是接受过最好教育的皇子天澜也鲜少听说过远山县的一些节日。
而再过一个月,正是今年最后一次祈求秋收丰饶的三太子庙市,和正经祈求风调雨顺不同,三太子庙市就是一场从黄昏持续到深夜的狂欢,庙祝会扮演本地传说中协助天龙斩杀旱蛇最终牺牲的人间仨兄弟,上天感念仨兄弟的英勇无私,最终让他们分别投胎到三个国家成为了太子爷。
罗慕景考虑的不是人选问题,前几日县丞提醒他去年三太子庙市时用的面具多半被老鼠啃坏了,需要修补或重新制作,Cao办庙市这等大事,编列的当然是公费,想着县衙里也有擅长手艺的,本着钱能省则省的原则,庙祝那直接送来几个面具,都是些长着犄角獠牙的小鬼面具,略有破损补补就能用的,当着县丞的面,罗慕景随手就揣袖里顺走了一只。
晚上天澜回房时,才推开门,一只赤面獠牙的小鬼就蹦了出来,打着照面就扑过来,眨眼就嗷叽一声被小皇子面不改色镇伏在桌上。
“疼疼疼……轻点,别掰我手腕了……啊,疼!”
罗慕景撇了撇嘴,他一手后剪在背被天澜牢牢擒着,整个人撅着屁股趴在桌上,只能空出一手勉强把面具扯下来,努力侧过脸去瞅天澜,“还不……放手!”
“罗慕景,”小皇子居高临下看着他,脸上表情全无,“我看你是太无聊。”
罗慕景心下登时铃声大作:“不无聊不无聊!哎——你别扒我裤子!”
罗慕景选的赤色鬼面,一对獠牙从嘴角伸出,约有一掌长,微微朝里弯,此刻正被天澜拿在手上,他一手在罗慕景屁眼里抠挖抽插,罗慕景人趴着,一条腿抬起挂在桌沿,大大方方露出腿间两个洞,配合小皇子的指jian偶尔扭两下腰,说不出的yIn荡诱人。
天澜捏着面具用獠牙戳了戳罗慕景的脸,“舔。”
罗慕景艰难瞟了眼他的表情,露出个狡黠笑容,仿佛接下来不是他被插一样,“不舔又怎样,你要干什么,宝贝?”
“不舔,会痛。”小皇子面无表情。
好吧!他就知道!自从上次他把小皇子绑起来Cao屁股,就仿佛打开了天澜心底的某个机关,这几日这小子越来越会玩他了!现在天澜几乎每天变着花样cao他,不再是当初那样只会扑倒他就一根粗鸡巴捅进来。
罗慕景认命地把两根獠牙舔得水光油亮,shi哒哒的。
天澜把他整个屁股都提起来,肥硕的gui头在他shi热的花xue口蹭了蹭,gui头顶了顶已经张开的Yin口,没有插进去,来回蹭着罗慕景屁眼和逼眼,把罗慕景勾得直哼哼。罗慕景显然没有专心伺候那两根獠牙,他感受着天澜那根总能把他cao得yIn水直流高chao不断的粗大鸡巴在他腿间乱蹿,就忍不住摇起屁股,时不时用两片肥厚Yin唇去包住那根不断挑逗他的滚烫Yinjing,从肿胀的Yin蒂到shi淋淋的Yin口来回磨蹭那根鸡巴,蹭出一片yIn靡的黏腻水声。
很快罗慕景舔shi的其中一根獠牙,挑开罗慕景正收缩蠕动着往外吐水的屁股洞,慢慢扎进去,埋到深处。
天澜Yinjing也插了进来,Cao进他的发sao发痒的rou逼,猛地齐根顶入,黏软的rou壁立刻缠上来,就像每次天澜进来的那样谄媚地裹紧滚烫粗硬的大rou棒吮吸起来。
罗慕景喉咙哽出一声,像是突然间爽断气一样。他从没有想过还能用面具獠牙Cao人!被Cao的那个还是他!
天澜在他身后一边顶撞,一边把他上衣下摆撩起来,露出罗慕景一截瘦窄的腰,手潜进去摸他有些发汗的背,“好玩吗?”
“不……嗯啊……好、好玩……啊啊……宝贝……用力顶……深一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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