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杨子彻，“子彻，你是先动心的人，她也深知你喜欢她。”陈耀把酒杯举过去，两人碰了杯，“你想要她主动，想要她越陷越深，只能用你自己对她的喜欢来换！你要多少，就得付出多少，只能往前，没法往后退。”

    “我用承诺一辈子对她好，换来她的信任，换来她一句甜甜的，哥哥，。”陈耀看着杨子彻眼睛，“你觉得要她抛弃自己曾经的观点、想法，一辈子和你在一起，要拿什么换？”

    杨子彻喝了口酒，没说话。

    “程锌必然是特殊的，即使他们两人的关系早已经是平等的，但是最开始的确是何楠主动去追求的。”他拍了怕杨子彻的肩膀，“他们两人的主动权最终都在何楠手里，你觉得你俩呢？”

    杨子彻呼了口气，伸手搂住陈耀。“耀儿，我今天看到她掐自己脖子的时候，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我明明知道不应该伤害她，但是还是把她手腕绑住了。”

    陈耀左手也搂住他，“她没怪你这个，她在怪自己。让她自己好好想想，不管最后想出的结果是什么，最起码有个结果。”

    陈耀松开杨子彻，“怦怦得吃饭了。”他过去给怦怦喂饭，又扫了眼杨子彻，“何楠现在睡了，不用吃饭？”

    “吃，睡两三个小时就差不多能醒，我们等会儿一起吃。”

    陈耀手上摸着怦怦的毛，“那我们做什么她一定会吃？”

    杨子彻喝了口酒，笑着看他，“肯德基。”

    两人在客厅待着，时间差不多了就点了外卖。外卖员的头盔上有残留着的雪花，两人才知道西安下雪了。

    杨子彻把袋子放到桌子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耀儿，下雪了。”

    陈耀走过去，站在他旁边望着窗外。“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杨子彻抬手搭在他肩膀上，“今年我过年不在上海，你该多寂寞啊。”

    陈耀瞪了他一眼，“行了吧！别炫耀了，马上就要见家长了，不如想想怎么表现。”

    两人正在聊天，何楠开了卧室门出来了。她皱着眉头，半睁着眼睛，给自己接了杯水，站着一口气喝完了。

    她一下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揉自己的太阳xue。“陈耀，我跟你没完。”

    陈耀笑着看她，“几个小时前还甜甜的叫我哥哥呢，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何楠抬眼瞪了他一下，咬着牙说:“身为灌醉我的罪魁祸首，过来帮我揉揉。”

    陈耀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扶着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没见过让别人帮忙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话虽是这么说，但是还是帮她揉着太阳xue，顺便按摩头部。

    杨子彻抬眼看她，“点了肯德基，吃吗？”

    “吃。是下雪了吗？”

    杨子彻往窗外看了一眼，“还挺大的。”

    三人坐在地上吃饭。陈耀看了她一眼，“为什么经常坐在地上？沙发不够硬？”

    何楠盯着屏幕看，“坐在沙发上吃的话，这个桌子有点太矮了，弯着腰不舒服。但是如果坐在餐桌前吃饭，就没法一边吃一边看电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