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后来文景淮在苏白家住了下来,苏白都是半夜才回来,蹑手蹑脚却仍然能让浅眠的文景淮醒来,但文景淮不言语,只是用感官四处捕捉苏白的动静
苏白回来的太晚时,兴许被领导责骂或者工作没有完成,会从冰箱打开一听啤酒,然后卧室门的缝隙回露出光亮
让文景淮惊异的,是苏白的冰箱,各色各样的啤酒,不像是她的作风,本以为会是各色各样的饮料来着
厨房上面调味品甚少,看来是不做饭,却有着Jing致的酒柜,各类酒都有,中国的、洋的、烈的、淡的
苏白会把水流开得很小,悄悄地洗澡,但是声音越小,就越像是在欲盖弥彰
文景淮屡次肖想着苏白的样子,白色的泡沫顺着锁骨的上窝掉落,沿着胸部玲珑的曲线,滑过平坦纤细的小腹,水气氤氲,蒸得苏白面色粉红
文景淮掐紧手指,两腿交叠,尽力压抑住下面的肿胀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有那样的感觉,这年他16岁,他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苏白过于单纯,又引狼入室
文景淮回到学校的生活确实变了不少,混混这次失了手,第一次闹去了警局,家里的人托了关系,转校的转校,出国的出国,走了不少人,剩下那一两个没有主心骨、没有背景,什么也不是
文景淮趁虚而入,见一个打一个,以前欺负过的人都打了一个遍,一开始有打不过的时候,渐渐的也练了上来
有传言说文景淮回来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说他手段狠戾
一个混混不服,说他见缝插针相当老大,文景淮不否认,将人踩在地上,胳膊向后扳,硬生生的把胳膊掰脱臼
有人挑衅,冲文景淮竖中指,后来放学在无人的巷子里,那人的中指被徒手折断,再也接不回去,成了断指
人们不说,但都知道是文景淮做的;文景淮不认,那就是默许。和别的老大不一样,文景淮不拉帮结派,没人惹他就行
文景淮再没去过学校,没人知道他去干什么,晚上的时候按照放学的时间回家,日子浑浑噩噩到了二年级,大多数的时间碰不到苏白
唯独那天不一样,文景淮记得清清楚楚,是个周六,苏白应该倒休,却不在家,然而回家很早,下午4:38
苏白回家没有再去喝冰箱里的啤酒,反而去酒柜拿了一瓶从来没有碰过的酒,那酒是洋酒,文景淮不懂,但知道这酒烈
到了晚上,文景淮推门进去,苏白躺在地上,衣服歪歪扭扭,香肩半露,鞋子被踢得左一只右一只,酒瓶在地上晃晃悠悠
“喂,醒醒”,文景淮蹲下来推苏白
苏白哼哼唧唧,哭了,“为什么分手,那个女人哪里好”
文景淮一怔,这么久竟然不知道她恋爱了,“苏白!”,文景淮大声叫她,试图让她清醒
“说啊,什么第一次给了你就要负责”,打了一个酒嗝,“鬼才会信的话”
文景淮托起来苏白的脸,“苏白,你好好看看这是哪”
“阿彬,你回来好不好”
文景淮脸色瞬间沉寂,他知道不是自己的父亲,却听不得这个字,“什么第一次,你的第一次呢”
苏白映着暖黄色的灯光,混着酒气,看不真切,“第一次,还…还在…呢”
“那给我好不好”,文景淮的手臂托起苏白的腿窝和背,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苏白不应,文景淮也不再问,在文景淮的世界,不说就是默许
文景淮轻柔的吻着苏白,从额尖,到眼,再是嘴,留恋了许久,先是没有技巧的轻触,苏白没有抵触,文景淮便深入了进去,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在口腔里肆意横行,从温柔到了失控,文景淮的呼吸渐渐重了,嘴上也不再留情,唾ye的交换,空气的掠夺,让苏白喘不过气
“唔…唔”,苏白憋得脸通红,推开文景淮的肩,大口大口汲取着空气
文景淮压在苏白耳边,“姐姐,给我好不好”,那是文景淮第一次叫苏白姐姐,羞耻感让苏白错乱,含糊下竟然点了点头。文景淮的嘴角挂上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文景淮一边亲吻着苏白的耳尖、脖颈、肩头,在一颗一颗解开衬衫上的纽扣,苏白低眼看了看,马上就要曝露的双峰,一把抓住的文景淮的手
“怎么了?嗯?姐姐”
苏白不说话,只是摇头
文景淮身下胀得厉害,不管苏白的抗拒,一只手钳制住了苏白双手的手腕,高举过她的头顶,苏白的抗争变得无济于事
另一只手解开了全部的纽扣,浑圆已经半露半掩的在面前,文景淮顾不得解开苏白背后的钩子,大掌一推,雪白的双峰在面前勾引着他
文景淮松开了上面的手,从苏白腰下揽过,让苏白的腰挺起来一个弧度,以便更加贴近他的身体,另一只手覆在一旁的白嫩之上,不时揉捻着顶上的红粒
另一边的雪白则由口盖住,柔软的触感让文景淮难以控制
苏白的哼声逐渐从开始的紧绷放松了下来,文景淮放下一切,褪去上衣,也同时褪去身下的遮掩,压抑多时的坚硬终于被释放了出来,来不及脱下苏白紧身的黑色短裙,解开拉链就一把推上,裙子堆叠在腹部,最后一层棉布还挂在苏白的膝弯,文景淮就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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