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玉一觉醒来,筋酸骨软,她环顾四周,三个男人毫无掩饰的眈眈欲念直射在她身上,几乎立时就明白了缘由。
“给我下药了?”她发声询问,娇滴滴的媚意也从齿缝唇角溢出。
“是。”他们异口同声。
“为何?”守玉看着自己的胳膊被攥着搭上明烈胸膛,不受她的使唤。
“不下药不敢碰。”照样是异口同声,理直气壮。
不用药你会哭,会笑,会求饶,一笑就让人说不出话,一哭就叫人心头发闷,用不着求饶,我们只好先给你跪下。
“进去不啊,老四,你那画册子也不靠谱,都shi成这样还捅不进。”明烈扶着胯下那孽物,抵着白嫩的花户滑落几遭,不得入身法门,浓眉拧在一处,方正的褐脸急成了个猪肝色。
不知道他们给喂的是哪种药,身子无力得很,种种感触却甚是敏锐,守玉尖声促叫,那粗黑的棒子正抵着花核碾过数遭,又全无章法,尽使得的是蛮力,叫她如何经得住,一下儿就更软了,哆嗦着泄出好大股水儿来。
也不知睡着时被他们怎么玩弄过,此时xue儿里头还胀得慌。
上回几人是在山洞里成的事,哪像这般光天化日时清楚明白,寻了山林里无人的平坦草地,将人从明恩房里偷出来,先时竟只敢在一旁干瞪眼,这才看清了美人儿身上果真是冰肌玉骨,丁点儿瑕疵也无,胸前丰盈的两团儿似乎比印象里更大了不少,这人儿修的是那样道法,生得宝贝儿似的招人,又大方,不把自己当宝贝儿,不知她解了裙儿又给了多少人亲了摸了。
一双玉腿交叠并拢着,往地上一放就叫草汁子染上绿,明烈大着胆子上去推开了些,看见两片紧合着的雪白嫩rou,中间细缝里藏着圆润的花核微露,掩着里头丁点儿大的口子,上回是怎么将他们三人吃进去的?
还是鬼主意最多的明平,煞有介事自怀里摸了个瓷瓶子出来,说是什么驯烈膏,山底下勾栏调教人的秘药,方子都是绝密,千金难求,他给人打了三天杂才弄了这么一小瓶,因长得女气有五分娇艳颜色,粗衣打扮竟将花楼里的大半姑娘也比下去,被不少醉鬼揽着摸屁股揉腿,差点儿给拉进房里作小倌儿压了。
这一节自然按下不提,只说那药膏子是如何来之不易,挖了一点子在指头上,于那嫩生生的花户外涂了一圈,借着那滑腻把指头滑进xue内,开始还不敢使劲儿,进进出出戳了会儿玩出水来,就缓缓加指,直入了三根,就不再收力,捣得水声大作,蜜ye四溅,才抽出手指,明烈寻隙扑过去,含住两片嫩rou,高鼻梁抵在细圆的花核上,口中吞裹个不休,染了一脸的馨香,偏还嘴硬嫌她水多。
“再张大些,叫我瞧瞧是怎么个不得了的好处儿,方才三根手指也含进去了,我就说该趁机捅到底,早就松动了。”
饱满的双ru被力道不同的两只手捉了,一个揉着一个捏着,xue儿里陷着第三人的手指,正在不满地扣挖,这个认知使得她清醒也只好崩溃进混沌里。
扣着xue儿还不足够的明烈,扑进两ru之间,不管不顾拱弄起来。
明明是她中着媚毒,仍不够身心全然沉进荒唐里去,清醒的是他们三个,舔xue儿揉ru儿,欲根高涨,只能想荒唐事。
守玉没了抗拒的气力,干脆任欲火燃个雄旺,高声呻yin着,欲求不满对着三个正好是血气方刚,她还惧怕个什么?
“别呀,你们一起来的话,会弄坏掉的。”她嗲声嗲气,故作着惧怕。
“上回不也是一起上的,还少了个明恩,有什么受不住的?”明烈从来快人快语,不怕美人儿难堪。
明速心善,最看不得美人儿垂泪,一叠声道:“好好好,我们慢慢来就是,你别怕,定然不弄坏了你就是。”
“她分明想要的很,你摸摸这水xue儿,又紧又shi的,就是个天生挨cao的。”明烈伏在她腿心,舔弄个不休,平时说话都不大利索,这时舌头在人家嫩生生的xue儿里进进出出,倒还能吐字清晰。
明平舔着她后颈窝,“他就是一粗人,美人儿别跟她一般见识,等会儿咱们都插完了,才轮得到他呢,早就捅软了的,他那莽货入进去了也伤不着什么。”
“不……唔……”守玉本能地瑟缩几下,身子软着,粉xue一阵阵喷着水儿,叫明烈全裹进嘴里咽了,后腰抵着跟硬东西是明平的,左侧腰抵着明速的,xue儿前头撑着明烈的,都是一般的急不可待,蓄势待发着。
十数年朝夕相处的默契在此刻到达巅峰,他们不约而同地忽略掉守玉的推拒,那点子微不足道的力气,不如说是引诱,更妥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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