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人家教授都说了是张先生，那还会有哪个张……”胖子说到这里就顿住了，北京城里确实还有一个张先生。吴邪和刘丧也都反应了过来，刘丧想不到张日山居然会关注着他们的情况还出手相助，因为在吴二白的计划里是没有张日山的。

    张日山和张起灵的关系并没有外界传闻中那么僵硬，至少在刘丧的认知里，张日山和张起灵是从另一个世界一起来的。这就注定了张日山和张起灵之间会有紧密的关系，刘丧还记得张日山说过他一开始是想杀自己的，但是被张起灵阻止了。

    吴邪见刘丧紧盯着张起灵不说，似乎在酝酿着的情绪即将爆发，便打了圆场，道：“我们得好好谢谢张会长，那张教授留给我们的地图指不定也是张会长想给我们的。一会儿吃了饭，真要打电话问问。”说着就给胖子使了个眼色。

    “嗯，对，我们先出去吃饭吧。大家才死里逃生出来，怎么也得庆祝下。”王胖子和吴邪各自拉着张起灵和刘丧去旅馆外的夜市里宵夜。其实说是宵夜也不尽然，烤得喷香的鱿鱼、rou串，和香辣蟹这些东西上来后，刘丧就着一碗蛋炒饭下肚，吃饱了就告辞先回旅馆了。

    刘丧有孕在身，胖邪便没有拉着他喝酒，在刘丧离开后，两个人就和张起灵一边喝酒一边聊着他失落在刘丧身上的记忆。

    刘丧回到旅馆后，隐约还能看见张起灵在大排档搭建的雨棚下喝酒的样子，原来他也是会像凡人一样喝酒撸串的。刘丧不由笑了一下，他坐回床上，拿出手机想和张日山联系一下，手机却在此时传来了解雨臣的电话。

    刘丧立刻接通了，道：“小花？”

    “你们这边是什么情况？”解雨臣的声音很清淡，但不难听出里面的关切情绪。

    刘丧听见解雨臣的关怀，心里就不由自主的高兴，他将在杨家地宫里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但没提张日山拜托教授的事情。他知道解雨臣很不喜欢张日山，解雨臣听后，便道：“那你现在看见张起灵有什么感觉？”

    “呃，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刘丧懒懒地打了个呵欠，道：“他和胖子吴邪在外面宵夜，我都不想跟着。”

    解雨臣笑了一声，道：“那你这趟出去那么久，有没有想我？”

    “当然。”刘丧对着电话亲了一下，解雨臣道：“我也想你的很，你把视屏打开，让我看看你。”

    刘丧依言做了，就见解雨臣坐在一间屋子里，穿着一件很薄的浅色睡衣，似乎已经洗漱过了，手边亮着一盏橘色的小灯，同白天的凌厉相比，整个人气质柔和了很多。

    “小花，你这样真好看。”刘丧乖乖倚在床上夸赞，解雨臣不动声色地扬了扬下巴，道：“可你这样还差点东西。”

    “啊？”刘丧愣了一下，解雨臣道：“分居两地的夫妻，你知道一般通话的时候会做什么吗？”

    刘丧轻咬着唇，没敢应声，解雨臣道：“把衣服脱了，按我说的做。”

    刘丧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衣服脱下，身上的吻痕已经变得浅淡了，但还是很明显。解雨臣的脸色不算好看，道：“黑瞎子那么能干？”

    “呃……”刘丧不知道要不要把和吴邪、胖子做过的事情告诉他，解雨臣却已然从他的神色上猜到了什么，冷声道：“要是黑瞎子的话，你不会是这个反应。是吴邪还是胖子？”

    “都，都有。”刘丧的声音变得很小，不太敢去看解雨臣的眼睛。但解雨臣这次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生气，他注视了刘丧片刻，让刘丧把手机往下放。就像是在检查一样，通过手机将刘丧身体身上每一寸一一看过，最后就到了私密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