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字不识一个,说起话来也是粗俗没忌讳,蕊娘方听了几句,就满脸通红,匆匆避走。她自然知道他们口中与秦沄搂搂抱抱的女人就是自己,想到那晚的惊心动魄,羞愤之余,更添了几分疑惑——
怎么听他们的口吻,仿佛秦沄是个不近女色之人,甚至对那些勾引他的丫鬟极为厌恶?
那他那天晚上,又为何要主动揉搓她的双ru,还说出那种话来……
正自思量,忽觉胸口一涨。蕊娘忙低头,只见她裹得紧紧的胸口毫无异状,但她自己已感觉到,有一股shi意在衣内弥漫开来。
当下心内大窘,因她知道这必是又溢ru了。偏她已走到了秦沄所居的正房,再想折返回东厢,恐怕她胸口衣衫就要全shi了,若被人瞧见,还如何解释。
思来想去,因见正房偏厅无人,今日秦沄不在家,那些丫头婆子也早自去玩乐了,蕊娘遂悄悄地来至偏厅,躲在屏风后,解开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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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ω\*)
纱橱窥ru(H)
衣襟方一散开,便见两只圆大美ru立时跳将出来,嫣红的nai尖儿微微一颤,接触到初春尚有几分凉意的空气,飞快就立了起来。
蕊娘不由长出一口气,只觉憋闷的胸口终于得了几丝喘息。原来她每常穿衣,总是特意将胸口裹得紧紧的,不想教人注意到那一对高耸玉峰。
一则她到底是寡妇人家,未免是非太多,引来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二则,她身上的难言之隐提来总是教人羞耻,蕊娘不知有何方法可以治愈,只能这般紧紧裹着,指望着哪日或许就不会溢ru了。
此时她褪下裹着胸脯的白绫,只见那上面已是shi了两团,还沾着一滩滩的nai渍。
再一看ru尖,又有一股子nai水溢了出来,蕊娘忙用白绫接了,不敢漏到地板上,又怕有人闯进来,遂将手握住一只ru球,轻轻一挤——
“嗯……”
“……嗯,嘶……嗯……”
……隐隐约约地,秦沄仿佛听到耳边传来女子的呻yin。并非欢爱之时的媚叫,而是有几分痛苦,几分隐忍,夹杂着细细的喘息和噗叽的一声,好像……好像上次那个小nai娘在空屋子里偷偷挤nai水的声音?!
他一惊,倏然睁开双眼,透过朦朦胧胧的烟罗纱幕,只见两抹雪白的颜色几乎晃花人眼。一只骨rou匀停的纤细小手托着那团白腻,手掌一用力,便仿佛揉面团儿一般,白腻顿时变换形状,一股ru白汁ye涌将出来,空气中,似乎也有甜甜幽香回荡。
他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尤在梦中,否则,怎么又会看见那个不知所谓的nai娘在自己面前脱衣露ru?
原来秦沄今日休沐,原是与同僚相约去城外垂钓,却因那人临时有事未能成行,便早早地回家来了。又觉午后有些疲惫,便在这纱橱内睡下,因他向来不喜身边前呼后拥,因此整个院中,竟无一人知道他在此。
偏蕊娘就选了这个地方解衣挤nai,偏她站立的方向,又正对着秦沄所在的纱橱。
那烟罗纱软薄透轻,鲛绡一般的,根本就遮不住什么,反而因为美人儿一道袅娜身影映在上面,愈发衬得腰儿细细,ru儿高高,一双小手复又使力,因她双ru涨痛,忍不住呻yin出声,秦沄眉心一跳,忽然感觉到,自己胯间那物已经慢慢站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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