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筱田回家的时候房里静悄悄得吓人。
娄程把他送到门口就走了,兄弟俩最近都忙得不见人影,谁也不告诉他在忙什么。
他把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柜里,坐下来脱鞋。抬头的时候两条匀称漂亮的大腿停在自己眼前。
姜筱田皱眉:“你怎么还在这。”
Arvin也跟他并排坐下:“看来娄彷斌之前还蛮喜欢你的,没把别人带回家过?”
姜筱田斜眼看他,没说话。
娄彷斌不是没带过人回家,只不过没带人这么一起糟蹋过他。带来的小孩第二天一早就会被送走。
“你脸上消肿挺快的,娄锐给你抹了药?”
姜筱田依旧没说话。
Arvin站起身来,低头看着摆弄鞋带的漂亮男人。
岁月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多余的痕迹,连手指都嫩嫩的,没一个茧子。这人皮肤像牛nai,光滑白皙的,那些被虐待留下的疤痕非但没破坏什么美感,反而让人更加有施虐的欲望。的确是挺遭人疼。
他从鼻子里哼出个笑声:“你不如试着跟我好好相处,我们以后要一起住挺长时间。”
“谁说的?”姜筱田皱起眉毛,“娄彷斌要留你在家里住?”
“是啊,他挺喜欢我们一起伺候他的。”
姜筱田呼吸渐渐急促,昨晚的疼痛还历历在目,回想起来身上就会竖起一根根寒毛。他焦躁地用指甲搔刮着大拇指的倒刺:“Arvin,你条件很好,我不相信你只有娄彷斌一个选择,为什么非要和我过不去?”
“和你过不去?”Arvin露出惊讶的表情来,“我没有要和你过不去。我入行刚刚一年半,前一年都在走不入流的垃圾秀场。娄彷斌勾勾手指我就能去大秀走压轴,聚光灯都在我身上,打压我的前辈都来给我端茶擦鞋。我身价一夜之间翻了20倍,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概念?”
“哦……你肯定不知道。你又没有工作,整天在家里游手好闲,像块望夫石,被娄彷斌养废了。你这种人最可悲,每天只能围着男人转。玩几天就腻了,哪个男人会对你长情。”他靠着墙,眼睛里全是不屑和鄙视,“所以你才会说我和你过不去,不是的,姜筱田。我以前为了一个没名气的小走秀,一次伺候好几个人,屁眼都要被Cao烂了。现在我只要伺候娄彷斌,多得是很多人一辈子够不到的好资源。我是为了我自己,不是针对你。”
“我知道你觉得委屈,可惜没了我也会有别人。就算我没办法上位,也愿意一直待在他身边做个小情人。不过我没想到你这么弱,我才勾一勾手指,他就让我登堂入室了……”
“别说了。”姜筱田的拇指又被自己撕出血。
“为什么不说,娄锐还拍了我压轴戴的红宝石。你知道这举动是什么意思吧。”
姜筱田站起来向他扑过去。他从没打过架,可对面的男孩嘴巴不停开合,吐出难听的词句。他只想把它撕烂。
Arvin很轻松就抓住了姜筱田扑来的两只胳膊,他把它们往后一拧,姜筱田就掉转了身体。Arvin把他的脑袋狠狠磕上瓷砖,抵在那里:“你们家还挺有意思,父子俩玩一个男人。可惜娄锐对你也就只能到这里了。你信不信我去勾一勾,他就和娄彷斌一样上钩,然后把你丢掉?”
姜筱田控制不住地掉眼泪。他觉得羞耻,又觉得委屈。想挣脱出来,却被Arvin按着,动弹不得。他张口漏出颤抖的声线,大声骂他:“放开我!你这混蛋!婊子!你不要脸!”
反反复复就这几句词。
Arvin在他身后笑,问他是不是真觉得自己是女人。他不用骂脏话,就能把姜筱田攻击得溃不成军。
直到楼上传来声音,是娄彷斌睡醒了要找人,这场单方面的压制才结束。
“我劝你赶紧离婚,不然昨天只是我送你的小礼物。”
他放开姜筱田,头也不回地上楼,往主卧跑去。
Arvin很会撒娇,一进房间就钻进娄彷斌怀里,跟他接吻。两只舌头在嘴里翻滚,发出羞耻的水声。姜筱田有点反胃。他知道娄彷斌嘴巴里总有股难以言说的腐败味道,夹杂着累月的药味。
但Arvin好像毫无知觉。
姜筱田被Arvin骂得来了气,偏不想遂他的愿。他也慢慢走过去,跪坐在娄彷斌脚边,帮他按腿。
娄彷斌抬脚踹他,说他力气太小,踩住他的小鸡巴用粗糙的脚趾亵玩。
他把两条腿往肩上举,抬着肚子去蹭娄彷斌的脚,嘴里像猫叫一样发出yIn荡的声音。
娄彷斌正和Arvin吻得开心,听了这声音,下腹窜起暖意,叫姜筱田坐到他腿上。姜筱田听话地坐上去,瞥一眼Arvin,抬手搂住娄彷斌脖子,隐晦避开他的吻,拿嘴巴去蹭他发皱的脖颈。
娄彷斌把他裤子脱了,几根手指捅进嫩红的逼xue,另一手几根手指CaoArvin屁股。两个人都坐在娄彷斌手掌上,上下顶弄,随着他插抽的动作yIn荡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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