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侍应推走推车,林修齐慢条斯理地将个微型蓝牙麦克风别在顾时安耳朵旁。宴会开始后人声鼎沸,舞池一侧的小型弦乐队演奏起咏叹调,将林修齐压低的声音彻底盖住。
“阿顾得好好撑住——当然,要是一开始就认输也没有问题。”食指指尖撩拨过他耳侧凌乱成结的头发,又带着些怜悯的耐心往下梳开,“毕竟你已经很努力了。”
说罢,他拍拍顾时安的肩,往外走去。
顾时安没搭理他,这家伙摆出的套路他心知肚明,无非是给自己摆出个服软就能少受罪的诱惑,非得在最后一天把自己骨头彻底打折,顺带利用沉没成本效应捞一笔——
jian商。
只是他也没指望把这副快报废的身体留下来,相比之下,让林修齐不如愿这个做法对他来说比较有吸引力。
透过面具的两个眼睛孔,顾时安将展示台上的物件一件件扫视过去。心想如果合理使用的话,只要不丧失意识,不出声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他慢慢抬头,看着已经在围栏前排起几米长队的人,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
侍应将围栏门打开,躬身向第一位客人比了个“请进”的手势。
沈逸宁和楚畔挤在人流里到门口换完汇率惊人的游戏币后,表演已经开始了。
顾时安面前的是个比他还高得多的壮硕男人,带着个鬼神面具。他挽起衬衫袖子后,用那双粗糙的大手过分耐心地将顾时安的西装裤解开后便抓住那根尺寸惊人的Yinjing,耻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剃光,性器和囊袋上是凌乱的鞭痕,还没消完。
“Cao,这世界变态怎么那么多……”楚畔盯着那人的动作低声冷笑,“这还想给他撸一发吗?”他性癖相对正常,哪怕知晓上流圈子里隐晦的肮脏事也极少参与,因此他皱眉看着男人随手给顾时安撸勃起后,从台上的医药箱里熟练地拿出根带环的长针,抵着环扣堪称粗暴地往马眼里捅进去时,瞳孔惊骇地睁大。
沈逸宁身体一阵阵发冷,全凭理智支撑着自己眼睛不眨地看着这场混乱的游戏,甚至看到马眼针在灯光照耀下隐约泛着油光时还隐约庆幸——至少有润滑过了。
男人看着是个老手,手指粗壮,插入尿道针时动作稳定,并没有打算把顾时安的下身废掉。
顾时安一如既往安静得过分,任由男人在他身上做着最yIn秽的动作。毕竟除却羞耻心外,针尖摩擦尿道的疼痛还是可以忍受的。他刚走神片刻,剧烈滚烫的灼烧感几乎从他下身一燃而起。
肌rou先于意识动作,顾时安终于有了反应。他没有被严格束缚,此时剧烈颤抖的动作将松松垂吊着他的麻绳抖得明显。
台下众人看着男人将装饰用的白烛烛心那一点火光抵在马眼前外露的尿道针银质环扣,银的导热性能极好,那一点灼热随着金属扩散,在身体最敏感的器官内部放大成难以明说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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