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宁视线盯着顾时安的衣角,缓缓摇头:“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确实利用了顾时安。在他为自己生病和Jing神状态失控产生微妙的内疚时,他利用他的纵容将父亲转到看守松懈的狱外医院;在拒绝他的示好后,他趁着顾时安不愿多见他时假借他的名义打点护工和医生;哪怕是顾时安发现他的小动作,将他手头的权限取消了调到自己眼下盯着时,他也还是做完了收尾工作。
自作自受。沈逸宁想。
他抬头直视顾时安,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地看不出情绪,眼睛黑沉沉的,倒映出两颊红肿神色恹恹的自己,似乎在想该怎么做才好。
“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沈逸宁补充,认命地闭上眼,放弃了多余的思考。
对顾时安他是一直有内疚的。把从前那个寡言少语却温柔耐心的男孩推到现在这副总是在笑又不近人情样子的是他最亲的人;他纵容顾时安在他身上玩弄取乐正如他无法割舍家人一样,都是本能驱动。
顾时安咬着烟盯着他这一副愿打愿挨的样子,笑了:“你倒还真会偷懒。行,那就先来好好捋捋你都干了什么。”
“脱裤子,手掌撑地,与肩平齐。”顾时安一面在铁架子上挑着趁手的工具,一面听着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逐渐消失。
他心情烦躁得厉害,随手挑了个合眼缘的长柄黑色硅胶手拍,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重量后朝沈逸宁走过去。
即使是在暖气充足的室内,冰凉的地板还是无时无刻不把尖锐的寒气渗进接触地面的皮肤。膝盖因为今天跪得太久已经有些麻木了,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掌心和指尖,令关节有些力不从心感。
顾时安扫了一眼安静跪趴在地上的人。照他的吩咐,下身已经脱光了,双腿规矩地分开,下垂在腿间的性器从身后就可以看到。
尽管隐藏得很好,但是脚趾不安的蜷缩和肩胛不明显的战栗还是渗透着主人的不安。
顾时安直接盘腿坐在他身旁,随手捏了一下tun上的软rou,红色的圆印立即出现,又渐渐消散,沈逸宁却始终没有一点反应,仿佛魂游天外。
顾时安把手拍贴在他tun侧,问:“知道是什么吧?”
“……知道。”沈逸宁感受着冰凉的硅胶触感贴着他的隐秘部位,抿唇,有些艰难地回答。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被更恶劣地惩罚,都不愿意接受像责罚小孩一样羞耻的对待。但是选择权不在他,他也只能抬高屁股等顾时安打到满意。
“好,规矩很简单。”顾时安捏了捏他脖子,“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一个问题一下,不答双倍,其它时候不许动,不许发出声音。懂了吗?”
“是。”沈逸宁闭眼,屏住呼吸。
“说说,怎么买通看守的?”顾时安问。
沈逸宁低头看着地砖间的裂缝,如实回答:“之前用您的名义暗示了一下主治医生,因为是转院的特例,就只有两个警察轮班,后期挺松的,就找人请吃了几顿饭混熟之后,下药弄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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