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新弹出的页面上出现了个中年男人,双腿盘起,双手合十,像是在虔诚的祷告。她往下一划,发现页面上的东西,正是她要查的故事。
拉到最后,是那个故事的结局。简清静静看了几秒后,突然发疯似的站起来,一脚踩在那本书上,直接冲了出去。
她一边换衣服,一边打电话,嘴里焦急的念:“通啊,通啊,为什么打不通!”
下了楼,又直奔停车场,刚出电梯,就听到有人叫她:“简简。”
简清一看,是萧笛。
他怎么会在这里?
当初选这所小区的原因就是它门禁够严,管你是什么达官显贵,还是巨贾名流,只要不是业主,谁也不让进。
但眼下的情况已经顾不得想那么多了。简清一把抓住萧笛,慌张的说:“安颜出事了。”
萧笛不明白:“什么事?”
她把手机拿给他看,屏幕一亮,诡秘的音乐又响了起来。在空旷幽静的地下停车场滋滋啦啦的响,刺激着人的耳膜,让人十分不适。
上面写着:若女婴出生未将其杀死,将损子孙福,严重者,断子绝孙,永无后人相传。男为阳,女为Yin,要破此诅咒,需将该成年的女婴剥皮,放于烈日下暴晒七日;若为Yin天,则要围上火堆,烧足十日,方可破解。
萧笛看完,脸色大变,一把抓住简清的手腕,拉着她,往自己的车走。
“安颜走了多久?”
“挺久了,估计已经到家好几天了。”
“她有跟你联系过吗?”
“刚开始有,后来就没有了,她家那边没信号。”
所以他们现在连安颜是死是活都不确定。
两个人直接上了车,一路往安颜家开。简清坐在副驾驶座上,仍旧不停地给安颜打电话。她总抱有一个幻想,她想,既然当时自己都能接到叶斓的电话,那安颜说不定也能接到她的。
电话终于通了!
但没有人接。
简清咬着下嘴唇,激动的说:“安颜,接电话,快接电话。”
再不接,就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打通了。
萧笛见她这样,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默默给她支持。简清浑然不觉,嘴里继续说着:“接电话,接电话,快跑,快跑,你会死的,会死的。”
......
......
安颜坐在阳台上,耳边是轻柔的海风。她觉得奇怪,明明爸没有生病,为什么突然打电话叫她回来。回来之后,也不说做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让她留在家,对她的态度也很不正常。
不过奇怪归奇怪,她还是挺开心的。也许是弟弟走后,爸妈太难受,需要人陪吧。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鸡鸣,嘶哑着嗓子,嗷嗷的惨叫,听得安颜一个激灵,拍了拍胸口说:“吓死我了,究竟是谁家在杀鸡,动静这么大。”
然后又想到了什么,‘噗呲’笑出声来:“幸好简清姐来的时候没遇上杀鸡,她平时连鸡头都不敢看,要是看到别人杀鸡,还不得疯了。”
一想到简清,安颜下意识的把手机掏出来,信号格是空的,没有半点动静。她随手翻了翻之前的聊天记录,又把手机放了回去。看了眼天色,觉得差不多该吃饭了,便下了楼。
客厅里没人,安颜叫了声爸妈,也没人回应,只能转身去厨房做饭。家里的饭,只要她在家,一向都是她做的。
还没走到厨房,几个男人突然从旁边的房间走了出来,安颜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住在隔壁的邻居们。她没有多想,以为这些人是来串门的,主动打招呼:“叔,你们来啦,看见我爸了吗?”
他们指了指门:“在里面。”
安颜笑着说:“你们今天留下来吃饭吧,我做烤羊腿。”
他们却一把抓住了安颜,急急地把她往屋子里拖:“待会儿再做,你爸说让你先进屋。”
白皙的手腕被抓出几道红痕,安颜吃痛的想要挣脱,发现根本挣脱不了。恐惧袭上心头,她不知道这些人要做什么,反正不是做爱,因为他们的眼神里,没有她熟悉的色欲。
“放开我!放开我!”安颜伸出另一只手去推,却只是送羊入虎口。另一只手也被他们牢牢抓住,挣都挣不开,情急之下,她只能大喊,“爸,妈,救我。”
男人们很焦躁,急不可耐的拖着她说:“我跟你说了,你爸妈都在房里等你,闹什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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