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年和小叔几乎同时醒的,陈年回来的这一路几乎都是睡过来的,所以也睡够了,醒了就下床。
今天就走?陈译远也掀被子下床。
嗯,小叔开小破车送我去车站吧。
好啊。
两人一起进了卫生间。
公用唯一的一个洗手池,陈年在前面洗脸,他在后面刷牙,刷着刷着从嘴边摸出一缕白色的短毛来,陈年刚好抬起了头,从镜子里看见他手指捻着什么在看,就回头看到底是什么。
猫毛。陈译远含着泡沫含糊的说。
陈年不好意思的嘿笑两声,再扑了两把水,畏罪潜逃。我帮你换换床单吧!陈年喊道。
陈年说做就做,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放床单的地方,不仅看到了干净的床单,还看到了几盒没开封的安全套。
她随手拿起来看了看,发现已经过期了。
换床单的时候又看到了昨晚的痕迹,几片白斑遍布在深灰色的床单上格外显眼。
昨晚虽然两人没有进行负距离的活动,但陈译远可没让她好过,她手腕酸了就自己握着她的手环住棒子来回撸动,谁的手不是手,陈年说让他自己动手得了,他非说不一样。右手不行了就缓左手,把她榨干净了才罢休。
最后一扯,脏床单离开了床面。
小叔!
陈译远清爽的从卫生间出来。
陈年指了指被她拿到床头的安全套,说:都过期了,我帮你扔了吧。
嗯扔吧。陈译远开始收拾憨憨的行李。
收拾完了猫的闲着没事,黏上了陈年的背。
陈年没什么东西要收拾,就跟他一起到窗边透气。
小叔,我有点好奇陈年思索过后打破沉默。
好奇什么?
你这个孤寡单身汉平时都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
陈译远刚刮过胡子,下巴上还有些刺刺的感觉,他蹭开陈年的衣领,故意往她肩膀上刮,原来有个女朋友,后来来了个小侄女,再后来
小侄女?陈年插话。
陈译远往前拱了拱她。
陈年两声噢噢了几句,刚明白自己是他的侄女,然后呢?
用手。简单粗暴。
陈年听了还有点同情他,不顾咕咕抗议的肚子,在窗边和他腻歪起来,不知不觉把陈译远惹硬了,那根棍子一直顶在她后腰上,越来越硬。
在两人绷不住扒对方衣服之前,陈年凭借仅剩的一丁点理智蹲了下去,陈译远伸进她衣服里的胳膊被迫抽了出来。
陈译远立刻反应过来,开始解皮带。
陈年忽然想到什么,按住他的手:我记错时间了小叔,你十分钟能完事吗?
把皮带抽开,把她往下面一按: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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