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榕盘腿坐在床边收拾行李,简菡站在门边,纠结地拉扯连帽衫的松紧带。
自从经过那次突发事件,直到现在乔榕都不太对劲。穿高领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能理解,但是连饭量都变少了又是怎么回事?莫非有了心理Yin影?
思量许久,她说,榕榕,你要从根源解决问题,要不我把那家伙叫来,你打他一顿?我可以帮你打。
乔榕摇摇头,我已经不气了,我辞职是因为我没办法接受他,再在这里待下去不像样子,对画室的名声也不好。
不会的!同学们明明都很喜欢你啊!
乔榕站起来,走到她身前,你是我长这么大交过最棒的朋友,谢谢你这么久以来对我的照顾。
谁叫我一看到你就喜欢呢。她抱住了乔榕的肩膀。
你先去上课吧,不要在这里守着我,我最怕别人送我了。
简菡撅着嘴,可是我不想走。
别倔了,去吧。
那.....回家后要多和我联系。
我会的,没事来找我玩。
看着简菡一步三回头消失在楼道口,乔榕立马回身,加速收拾行李的速度。
她想在下午课程结束之前离开。
这是从写生地回来的第二天。她昨天就上报了辞呈,本来还担心俞松真的会阻拦,没想到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的远远看着自己,一副受到伤害的表情。
她不用熬到新老师上岗,随时可以走人。这个消息是简菡中午通知她的,今天一整天她都没见到俞松。
她还没通知付佩华这件事,她觉得不用说,回去后付佩华大概也不大会追着她问,顶多是怀疑她又在人际交往上出了问题。而她很快就会出发去一个陌生的小城市,找到新的工作安顿下来。
乔榕脑袋里充斥着对于将来的打算,强迫自己不去想乔维桑那天傍晚离开时的背影。
他投了降,穿好被蹂躏到皱巴巴的衣服,没有再碰她。走之前,他带走了垃圾袋,里面是用过的避孕套。
乔榕没有说再见,他也没有。
她叫来上门快递,运走两大箱衣服和杂物,只剩下她的背包和行李箱。她看着时间,快步走出画院,却在门口被人拦下。
中年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笑容谦卑不失恭敬,请问是乔榕小姐吗?
乔榕谨慎地认为他可能和俞松有关系。
乔小姐,我是您父亲在缙安的司机,他通知我接您去缙安一趟。
乔榕胸口陡然一颤。
怎么会是乔海合?他找自己干什么?他知道了?乔维桑告诉了他?
恐惧令她无法呼吸,中年男人没等到回答,以为她不相信,从衣服内袋搜出自己的工作证明,并且展示了通话记录。
您知不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
司机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您去了就知道了。
乔榕不再问,您回去吧,就说我不想去。
这怎么行......他有些为难,看乔榕转身就朝巷口走,考虑到什么,补救道,有些话我不敢瞎说......但是我觉得,肯定跟小乔总有关。
乔榕停下了脚步。
小乔总最近总是请假。他擦了额头的汗,走到近处压低声音说,前几天好像还去了医院,这段时间都没见出门,也不知道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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