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泽打开套房门只看到一个老男人以被捆绑的姿势瘫倒在地上,男人意识到有人进来,又挣扎着想求救。
他啧了一声,抬眼看到另一个少年坐在沙发上,像尊雕塑一动不动,周瑞泽莫名犯怵,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才觉察出他的不对劲,林溯的体温显而易见不正常地高,呼出的热气能灼人似的,整个人晕晕乎乎摇摇欲坠,又努力让自己睁大眼睛盯着地上的男人。
周瑞泽连忙扶住他打摆的身体,林溯顺势扶住他的手臂,支撑着自己站起来,目不斜视就要往门外走。
周瑞泽怕了这个伤员的莽撞,赶紧追上他,让他搭着自己的肩走,一边小心地看着路,一边和他聊:你怎么回事?发烧了?
他摇摇头,感觉喉咙也发干,说不出话。
周瑞泽看他这么勉强,也不急着知道答案,自顾自继续说:多亏了你,老头抓住了人,最近严打,他们往枪口上撞,又给他立了功又很不满似的摇摇头。
林溯闪了闪眼睫,暗自松了口气,看来短时间是不会有麻烦了。
你这么难受,要去医院吧周瑞泽顺口说着,视线向下一撇,林溯的裤子被撑起一个不小的弧度,因为换上的裤子修身,就更明显了,他惊吓到瞪大了眼,差点将身上的少年扔出去。
靠,你怎么回事?他声音难得打了颤,又怕自己揣测错误,丢脸丢大发。
林溯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又瞥了他一眼,终于嘶哑着嗓子开口:被下药了
周瑞泽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简直黑猫警长附体。
岂有此理!他声音激越,好像要掩饰自己刚才的脑抽揣测,又忍不住好奇心,压低嗓音问他,真的有这种东西?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林溯身体难受脑壳也痛,不想和他说话,抿唇肃着一张脸,除了面色些微泛红似乎和平常无异。
周瑞泽则感觉他终于有点人样,平时一副不可亵渎的样子,原来也是正常男人,内心对他的不屑反倒淡了不少。
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周瑞泽还是一副紧张的样子:真的不用去医院?
林溯觉得自己意识还算清醒,可身体越来越受不了,摆摆手拒绝他,已经很晚了,他怕林洄一个人担惊受怕,一想到她可能会哭着说自己不守信用,就觉得胃部抽痛。
而且手机也没有在身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熬不住打电话给自己,这么想着的时候,周瑞泽就递了手机过来:刚才先去到后面,看到你的手机和衣服,喏,给你。
他接过手机,又拿了衣服,挡在身前掩饰,周瑞泽嗤笑一声,坐上副驾驶回头问他:那你回家?
嗯,宁馨小区。他勉强说出几个字。
行。于是不再打扰他让他休息。
林溯打开手机,只有几个同学发来关于习题的消息,林洄没有找过他一次,他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落,关上手机闭着眼假寐。
林溯,到了。周瑞泽真把他当伤员,打开后座门想扶他下车。
林溯拒绝了,他怕万一林洄突然出现察觉自己的异样,又徒惹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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