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从睡梦中醒来时，亚尔曼正望着她若有所思。她正要开口，便被亚尔曼翻过身子压在床上，这时她才感觉到自己似乎新生了一对蝠翼，此刻正被亚尔曼轻轻抚摸与脊背的交界处，冰冷的手指带来令人战栗的感触，新生的翅膀敏感至极，稍微一碰便让阿雪浑身发软。也不知道他们与沉夜做了些什么，让自己的身体又恢复了些许，阿雪心想。

    “别……别打它们的主意了……”她努力喘匀气，语气中透着无奈。

    亚尔曼轻笑一声，舌尖在那对翅膀上来回舔舐，阿雪几乎被激得跳起来，却因为被亚尔曼压了个严实，只能无助地扭动身体。

    “你说，我打什么主意？”那声音性感得要命。

    “很痛的，你不是也有翅膀，有本事你自己试试？”

    “哦。”亚尔曼的手指轻轻掰扯着翅根，那翅膀连着脊背，稍一用力阿雪便是分筋错骨般的剧痛，“我没打什么主意，我只是觉得自己会飞的人，大概不需要我来抱。”

    “飞不起来的方法很多嘛……可是……可是你掰断了，那就不好玩了……”阿雪终于找好了理由，结结巴巴地说。

    亚尔曼的气息靠近阿雪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带着巨大的诱惑：“有什么方法？嗯？”

    阿雪的大脑不受控制地瞬间塞满无数乌七八糟的东西，光是顺着他的话想一想就已经shi透。不由自主地口干舌燥起来。

    “好，我知道了。”亚尔曼直起身坐在床边，“跪下来吧。”

    阿雪一愣，带着些许装可怜的哭腔：“我就是随便想想……”

    “我说，跪下。”亚尔曼加重了语气。

    阿雪终于不敢耍赖了，噌地一下从床上爬起来要跪在地上，却因为脚已经使不上力失去平衡差点栽倒，万分艰难地摆好跪立姿势，阿雪显得有些忐忑。

    “翅膀打开到最大。”

    她乖乖照做。亚尔曼在两边分别架上一根铁架，铁架上连着锁链和铁环。新生的翼骨还没有完全长好，只能打开到一定程度，被亚尔曼用力扯了一把，拽得阿雪轻轻痛呼一声。

    亚尔曼捏着她的左翅，漫不经心地预警着：“要穿过去了。”

    阿雪闭上眼，左边翅膀传来尖锐的疼痛，铁环的尖刺缓缓穿过薄翼，如她所预想的那样，平静又激烈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大口呼吸着不敢动一下，直到铁环锁在了她的翼骨上。鲜血顺着她的翅膀一滴一滴往下落，染红了大片地毯，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膝盖都有濡shi的感觉，不知道是浸过来的血还是她的汗。

    右边的处理则显得更加容易，等到两边都固定好，阿雪已是香汗淋漓，喘息着轻轻颤抖。

    亚尔曼站在她的背后，手指在那对翅膀之间来回划拉，沉默着没说话，冰冷的眼睛里闪出难得一见的狂热之色。

    气氛安静许久，他终于忍不住绕道阿雪面前蹲下身望着阿雪，眼里亮晶晶的，开口的语气似阿雪又似亚尔林，就是不像他。恶魔低语道：“阿雪，我忍不住了……”

    阿雪哪受得住他玩这一套，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想办法也得给他捧来，她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答应他！

    好在亚尔曼还有些理智，他摸着阿雪的脸接着说道：“阿雪，再选一次，你再选一次，以后都不要翅膀了不好吗？你多拥有一天，就要多受一天的苦，现在放弃不也挺好吗？”

    “阿雪不管是哪里都是主人的玩具，只要主人玩的开心，阿雪怎样都可以。”